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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2 / 2)

我差点晕倒,我相信“人心惟危”了,我相信“欺骗”了。感情?它算什么东西!我的牺牲不足以换取他的心,我和他之间难道就没有感情的维系?我一再追问自己,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我为了谁?


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这确是片刻逍遥终身悔。


有位哲人说,男人把爱情看作生活的一部分,而女人则把爱情看作是全部的生活。由此,我们可见,女人,包括我们的女大学生对生活和别人的依赖性是多么的大,大得令人失望。她们没有完整的自我,要说有的话,那是在未真正接触异性以前。在她们的心中,天平是倾斜的。


在荷马的《奥德修斯》里,当奥德修斯从特洛伊归来后,望着等了他二十年的妻子佩涅洛佩,慨叹钦佩地说:“主宰奥林匹斯山的天神们赐给你的不是一颗女人的心,不是一颗动摇的依附的心,而是一颗坚强的心。”


姑娘们,生活从来是靠自己独立自主地设置的,别人只起调色的作用。你们要把理性和情感,精神和本能结合起来,你们要像伟大的司汤达一样,既做自己情欲最忠心的奴仆,但由于理智,因而又是自己情欲的君主。


3。三春去后芳香尽


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迷心愿。


——作者


有些女大学生因性a问题而被迫退学,过早地品尝了人生的苦辣,青春的光彩也由此而枯萎,心灵的活泼被风吹干挂在屋檐下,肌肤的色泽涂满了锅碗瓢盆,一幅风光旖旎的油彩画变成一块烈日下曝晒的n布。


早婚,在女大学生中是罕见的,但又客观地存在。


她们摆脱了父母的管束,却在自由中酝酿了新的痛苦。


初恋的美梦使她们粉饰太平,结果在现实中一切都化为泡影。她们寄希望于志同道合,携手前进,但眨眼间希望的流萤却已熄灭。苍白无力的生活经验,不能给他们任何帮助,摆在她们餐桌上的是一盆馊饭。


小玲,25岁,现在长沙郊区任小学教员。20岁刚上大二时就生了个女孩,因此被退学,至今仍独自抚养这个孩子。


这真是悲剧!那时我不敢相信我怀了孕,我想打掉,可他竞非要这个孩子不可,我们偷偷地住在一起,就算结婚了。后来,学校知道我们住在校外,并有了孩子,就把我们一块儿开除了。我横下一条心,表示对开除无所谓,我只想跟他生活在一起,开始他还那样认真地过日子,后来他越来越烦躁,并且骨子里软弱,他不会谋生,我有孩子又不能找工作,慢慢他便酗上了酒,再后来我便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我去他家,他父母哭着骂我,向我要他,我上哪里找他去,我怎么生活?孩子怎么办?我真是痛不欲生,我恨这个既爱逞能又软弱无力逃避生活的人!


我只好硬着头皮回家去,父母骂我,不准我呆在家里。


后来,也许是骨r情吧,父母恨我但还是收留了我这个败坏风俗的人。我不想依靠他们,吃他们的白眼,为了孩子,多么可怜的孩子啊!我跟一个比我8岁的教师结了婚,孩子得有个爸爸呀!


我已与光辉的未来告别了,天真烂漫的年龄,优雅的大学校园,甚至我告别了知识。我发现我未老先衰,我越来越愚昧、粗俗,经常发脾气,有时动手打孩子——这个令我心疼的祸根。我生活在家务中,我的工作除了做一个小学教员,就是围着锅台转。我完全与一个农村妇女没什么两样了。命运在眨眼间竞背道而驰。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的生活——美好的生活让我的草率、轻信和疯狂的爱给毁了!


可这是一种怎样的爱呀!


女大学生们有自己充满智慧和知识的头脑,她们敢于去爱去恨,她们要求自我的实现,蔑视权威,甚至她们是勇敢的智慧女性。但是,有的姑娘们竟勇敢地用热情的头颅去撞挂在半空中的圈套。


多么原始的盲目的勇敢啊!


4。斯人独憔悴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红楼梦》


静静是一个24岁的姑娘,家在浙江滨海的小镇。高中毕业,静静考上了北方一所高校的历史系。她生在海边,海风吹黄了她的皮肤,头发也淡黑略黄,不过她五官端正,特别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沉静中闪烁着一种让人神往的光采。静静的双唇有点厚,有人说厚唇的女子是比较性感的。


个性朴实的静静,很怕自己的双唇给人性感的联想,读大学那几年,总是抿着嘴,不苟言笑的。这表情后面更衬托出她的一双水灵的眼睛。这时候,她的眼睛是她观察这世界的窗口,也是人们探索她心曲的捷径,可以说她在这里与世界互相敞开着。


有多少男同学为她的那双眼睛着迷,而她又是那样的矜持。后来,一个瘦高个子,长年穿着蓝色牛仔裤,一头自然卷发的新闻系同学笃笃吸引了她。笃笃比静静大两岁,他不爱讲话,寡言少语而沉静,内向而显得老气横秋。不过偶然也会冒出几句挺逗的话,让人觉得这家伙不鸣则已,一鸣惊她和他相爱的车轮推得很慢很慢,就仿佛他们不愿时光流逝似的。他们恪守传统的爱,他们从来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亲吻、抚摸对方就是他们最大的欢乐和满足。直到笃笃准备动身去美国读大众传播学之前,他俩才觉得他们需要一种东西,需要对方的承诺。八月中旬的一个晚上,笃笃准备好一切东西,等候天亮动身。他俩依偎在一起,多少时光茫然而过,今夜才晓要相许。……临走的时候,门悄然而开,笃笃突然转过身站住了,定定地望着静静清澈的眼睛和厚实的嘴唇,他多想有个销魂的夜晚,要知道这一去可就是无数个寂寞的长夜。然而,他想到了纯朴单纯的静静,想到她要承受的压力和痛楚,他说:“你一定等我!”


“你不愿意吗?”


静静的眼眶溢满了泪水,“笃哥!”她突然抱住笃笃失声痛哭起来,她用她的小手抚摸他笃笃卷曲的头发。


“我愿意,我会等你的!”


笃笃刹那时抱紧了她,两人都用力拥抱着对方,好温暖的怀抱!


仅此而已。


笃笃走了,三步一回首。


没有笃笃以前,静静是一个完整且独立的年轻女子,未曾感到生命有什么缺憾。有了笃笃,像世间所有的女子都被自然赋予爱和容纳的本能一样,静静失掉了独立的自我,甜蜜地享受着生活里和他有关喜悦的事情。然而,现在笃笃走了,她不但未寻回那独立的自我,反倒似乎感到胸前少了一根肋骨,生命多了一道苦楚。


几乎每天晚上静静都要写信,然后分批寄给太平洋彼岸的笃笃。这个平日不善言辞的女子,写起信来却是奔放而又细腻的,每一丝怀念和离别的感伤都赤ll在信中倾吐。


几个月后,静静病了,她发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局部变化,似乎自己胖了,连裤子都很难穿上,勉强穿上裤子,可一扣住扣子,又觉得腰部和腹部又紧又痛。


“我肚子里说不定长了瘤!”


一个礼拜后,静静到一家医院去检查。医生是一个富有临床经验的中年人,内外科检查的结果都说腹部不像长瘤。


中年医生建议她到妇科看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结婚不可能怀孕呀!我还是学生!”


“我没说你怀孕,我只是建议。我们妇科是个中年女医生,很会照顾病人的,放心去吧!”


在不满和惊讶中,静静接受了妇科的检查、化验。最后,女医生重新打量了一番静静,然后笑着说:“别怕,姑娘,你只是怀孕了,没有瘤的。”


静静的惊讶和受辱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脱口而出:“请不要侮辱我,我是学生!”


“学生也有怀孕的,这不奇怪。”


“但我决不是那种人!”


“你们一定弄错了,你们要为我的名誉负责!”


女医生只好再做进一步检查,结果,女医生仍然说:“请相信我,姑娘,你的确怀孕了。”


“可……医生,我是纯洁的,我从来没有做过……”“你有男朋友吗?”


“嗯,他已于去年八月去了美国。”


“时间上差不多。如果你们相爱的话,就面对现实,姑娘,这不是羞耻的事。”


“医生,可我跟他真的没有……”


医生抽丝剥茧地问下去,静静给她叙述了她俩恋爱的日子,其中提到了笃笃出国的前一天晚上,她俩曾热情地拥抱和爱抚,可是决无更进一步的关系。


“我懂你的意思了,他在你的体外s精是吗?”


“体外s精?”静静从来没有听过,她回想那天晚上的感觉,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们把这种体外受精的范例叫做处女怀孕。这在医学上是可以成立的。”


静静是怎样在抗拒中接受这个处决的,鬼才知道!


那么说,纯洁的处女竟要当妈妈了!


静静把这件事告诉了太平洋彼岸自己日夜思念的主心骨——笃笃。


不久,一封信落到了静静的床头。


“……你这样快就移情别恋,我自认倒霉,我承认我看错了人,也爱错了人。如果你喜欢到美国定居,应另想妙计,苦r计早已过时。我需要平静的心情读书,请不要写信给我!另外,谁惹的祸应由谁负责,我祝你们幸福……”天昏地暗,金星迸s,一只孤雁迎面撞上了海上的飓风。


静静此刻的心情,但丁在《神曲·地狱》中作了描述:“我好比那渴望金钱的人,忽然受到一个失败的打击,而沉迷于痛苦悲哀的情景。我呐喊道:”请你快来救我,不问你是什么影子也好,真人也好。‘“她不相信忠诚的笃笃会如此蛮横,她写信辩解却沓无音讯,但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她经常避着同学们异样的目光,独自吃饭、走路。终于,一天晚上,静静感到一阵腹痛,她咬着牙趁黑跑到了远离学校的一片旷野上,她等待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叫。静静感到自己仿佛坐在一辆颠簸的车上,穿越一个黑暗、漫长、崎岖隧道,终于,隧道有了尽头,微光重现,她虚弱地急迫地睁开眼,初夏的月光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她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一个刚开始的故事在旷野上结束了。


这便是为什么一个女大学生的心,有时竟那样坚强。


第六章 盲点


因此说,我之所以在那些情形下会身心沉浸,是因为无论何方——甚至包括冥界——都难以容纳我那热燎燎的恋情。我深深眷恋,藉以生存的对方的形象已被这烈焰烧得虚化了。有时会因怨天尤人而永久地抹去那个倩影,有时又因极度的幸福而与那音容笑貌神交。不管怎样悲欢离合,我总是魂不守舍:眼前既没有你,也没有我,也没有死神,没有一样可以应答的东西。


——一个热恋中的女大学生的手记


1、饥渴


爱,是令人日渐消瘦的心事,是举著前莫名的伤悲,是记忆中一场不散的筵席,是否能饮,不可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席慕容


热恋使这位女大学生的理性思维失灵。她只能沿着这条“y森恐怖”神秘莫测的道路不由自主地走下去,她已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她又不能向别人“打听”,从她的内心被热恋之火封锁的那一瞬间起,她就感到饥渴难耐。她的眼睛里闪出了爱所描绘的各种幻影。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征服命运,以一个勇士在战场的精神——往前冲。没有退路。究竟如何才能获救呢?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是治愈自己的饥渴,把水注入到自己的心灵沙漠上的救法,就是被别人爱。使自己的孤独得到安慰。而她首先就想被别人爱。由于被爱,一方面可以忘却自己的孤独,治愈伤痕;另一方面,也想爱对方。这的确是自私的愿望。由于爱别人而痛切地意识到自己孤独的时候,这位精神懦弱的知识女性难以忍受那种痛苦,就产生了那种错觉,认为先安慰自我就是爱的目的。


但是,这样果真能得救吗?


被爱的她在其孤独得到抚慰,伤口得以恢复,芒刺也被拔去时,会不会忘记爱人的那种觉悟呢?爱和被爱在语言上都是爱,她即使被爱仍认为自己是同样走在爱的道路上。殊不知在这两者之间横着一个深渊。被爱在深渊的这一边,她只要在这边就是安全的,不用担心脚下会踩滑。与此相反,爱别人是走独木桥渡过深渊,常置身于险境中,带着灼心般饥渴的威胁。就是说,她的饥渴已无法解救。在此意义上,她的爱是一种冒险。在这个痛苦的冒险中她只有一直走下去,走下去,没有终点。倘若突然中断爱之路,更是毫无结果,就像曹雪芹所作《红楼梦》,正当惊心动魄时,却拦腰砍断,没有结果,今后人遗憾百年。也许这正是当代宝钗黛玉们爱的本来面目。


b市社科院有这样一对恋人,女人叫王媛在攻硕,男的叫张毅在攻博。他们自从在一个令人销魂的舞会上一见钟情后,又在一次小型的学术研讨会上邂逅重逢,这增添了他们的传奇恋情。虽近在咫尺,却鸿雁传情,这种中国式的文明“恋爱”培育了他们的爱情,他们终于在西郊公园的夏日黄昏的苍茫时分互相倾吐了“我喜欢你”这四个“花溅泪,鸟惊心”的山誓海盟。


从此以后,西郊公园的这条林荫路上就经常充满了他俩的欢声笑语。只要有空,他俩就相约而来,不过,即使在这样的时候,王媛总觉得张毅就像展翅的雄鹰,不过是偶然地落到她的身旁栖息一阵,总有一天他会飞走的。他是那么英竣那么潇洒、那么富有才华和理想。每当别人注视他时,她知道那是在欣赏和羡慕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这时,一种异样的不祥之感会油然升起。是的,他们之间有一种太大的差距,这就是她比他缺少自信心,比他才疏学浅。现在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说不定哪一天张毅会突然不辞而别来宣告他们浪漫爱情的结束。


他出差了几天。


当他风尘仆仆地回到社科院,敲开王媛的房门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王媛看见他,先是惊异,然后粲然地笑了。


她正在计算他的归期,但决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回来,所以当他突然出现在面前,自然又惊又喜。她把他拉进屋,关上门,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仰着脸笑了。她仰看着张毅颤抖的嘴唇,王媛忘情地吻了上去,连日来的焦灼、饥渴、思恋、惶惑全流露在这一长吻里。


王媛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张毅,她的目光是那样热烈,让她又激动又不安。她猛地一下紧搂着他,喃喃说道:“好毅哥,你说,你永远爱我,永远不离开我!”不等他回答,她就继续用那被热恋之火烧得裂开了缝的嘴唇不停地吻他。


她虽然在他怀里紧紧地依偎着,在他的吻中放s着感情的闪电雷鸣,但他们感到饥渴、饥渴,还是饥渴。


那夜,王媛的宿舍的灯光早早地就熄灭了。谁也没有感到这小小的异常。陷于热恋中的王媛享受着解饥解渴的欢悦,然而r体的融合如同苦涩的烈酒,带给王媛这位失贞的高知女性更大更多的精神饥渴。


她并不幸福。


因为幸福毋须说明,就像已经饱餐了一顿美味佳肴的人,即使端出更稀有的山珍海味也引不起丝毫欲望那样,仅仅起到了使人精神麻痹的作用。与此相反,热恋中的王媛的不幸像饥肠辘辘的人空想着一个菜谱,使肚子更感饥饿一样,由于各种焦渴的细微差别,通过诸如梦想、苦恼、不安、疑虑、嫉妒、羡慕、憎恶等各种感情,给知识女性的内心带来严重的创伤。但是就像饥肠不单靠意志的力量就能填饱一样,不能说因为受到创伤就下狠心中止爱。那就像鸦片一样,可因其毒性而描绘出美妙的梦。所以,一旦被热恋捕捉住的知识女性很难恢复自己的冷静的理性。


这位一往深情的女硕士生在爱火的烧灼下一时失却了理智,成为饥渴的俘虏。


2。占有


所谓占有,无论到哪儿都是观念性的。知识女性决不会因为占有了灵魂的r体,就永远满足了,那只不过是性欲的满足而已。也许是精神假寐了一下,但很快就会再度醒来,并用犀利的针去刺痛孤独。因此,占有最终是对对方灵魂的占有。


然而,果真能占有灵魂吗?


——作者题记


下面是一位湖南师大中文系女毕业生的自传片断。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五月的星期日。我们相约在多次相会的老“根据地”岳麓山爱晚亭。毛泽东青年读书时代曾描写过这里的秋色:“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而此地的春色可称为“看万山绿遍,层林尽新。”


这一天,我的那位李健,穿着黑色西装和蓝色花格衬衣,平添了一种潇洒风度。他看上去是那样儒雅,那样学者气十足。


他在湖南x大学土木系任教,我们从相识到相恋屈指算来已一年整。


在爱晚亭,我并没有靠拢他,而只是抬头打量着他,就仿佛他是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澄澄,别这样看我。”李健说。然而,对于我视着他的目光,他显得有些不自然,似乎不敢正视而低下头。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凑到我面前,软声叫道:“澄澄……”我却一下子扭过身去。他看我仍在生气,皱皱眉头,又凑上来。“澄澄,别生气了。不过你一定要生气就气一阵吧。你生气时比平时更好看些,再加上这条雪青色的毛衣,使你更……”他停住了,边拉我的毛衣袖子,边歪着头对我挤眼睛。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一分钟前还赌咒发誓地说绝不理他,但一分钟后因为他的一次求饶的一句笑话,又完全原谅了他。这次生他的气,是因为昨天中午他和几位老乡聚餐去了。我去找他没有找着,晚上又骑自行车去他的寝室,硬把他叫了出去,要他说清到哪里去了,和谁一起去的,当时我气势汹汹,气得他恨不能跟我大吵一场,但无奈在集体宿舍,门外人来人往,他不得让这些事张扬出去让人笑谈,便千忍万忍地忍了下来。可我的火气一直不解。今天我约他上岳麓山,还是憋着气,准备跟他吵一架,谁知他却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神态,得我气也气不起来了。


他转过头看看我,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总是那么疑神疑鬼。我前几天就说过要同几位老乡约在一起聚餐。大家都是一个地方来的,我不去不好。我又不能对他们说你不让我去。老实说,还没有与你结婚你就把人管得这样紧,要真的成了你的丈夫,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被‘管制’吧……”我先还和解地笑着,听到后来我就听不下去了。他看着我脸色骤变,便不敢继续往下说了。我拉住李健,声音沉重他说:“怎么,你还不是我的人?我难道就白白给你沾了便宜?你难道还有别的打算不成?”


李健吃了一惊,不由得拉下脸来,说:“怎么是你的人?


有了那种关系又怎么样?又不是把我发配了,我告诉你,我谁也不属于,我只属于我自己!“


我情不自禁地一下拉住了他的手臂,使劲撕扯着,痛得他一下弯下身子,眼泪也流了出来。他强忍住痛楚,我恶狠狠地盯住他:“你怎么不是我的人。你就是我的人。”我大吼大叫,当时的失态。定会令他以为我是一个魔鬼。“你就是我的人,你只能属于我!”我当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模样让人害怕,李健这位谦谦君子畏惧地缩着身子,可是,我叫喊了一通之后,突然间又跪了下去,李健在我的拉扯之下也跌倒在地。我一下抱住他的头,硬按在怀里,嘶哑着声音说:“健哥,我爱你,我爱你超过世上任何人。你相信我,只要有一天不看见你,我就像失魂落魄似的。原谅我,我弄疼了你。我真心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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