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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2 / 2)

说出去真是让人笑话,如此兴师动众的,只是为了一个平时总跟自己犯冲的随护!?


哑然失笑,对他,我真是无奈之下才决定如此的。


不可否认,我很多地方都太依赖洛央了,男人实在太能干、细心,以至于少了他,就如同……吃饭时有勺子却没有筷子一般,饭还是可以照样吃,可怎么吃都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我已经习惯了有他陪伴的生活,许多时候,男人只是安静的守在门外,不需要见着面,仅是知道他就在那里,那样,我就会觉得很安心。虽然彼此都是态度很强硬的人,不管心里多挂念,嘴上还是一样不留情,但洛央真的很重要,即使谈不上是朋友或知己,他也已经成为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了。


洛央,你究竟用了什么魔法?可以让我这般离不开你!?


让人查找洛央的同时,家里对此毫不知情的飘雪还是照样快活,男人沉浸在回归我身边的喜悦里,成天吵着闹着要我陪他出门,之前小家伙隐姓埋名的躲藏在贫民窟,还没有机会看看这里,现下与我在一起,恢复了尊贵身份的同时,那些丢失了的兴趣也跟着回到身上,爱漂亮、爱打扮、爱买花哨衣服塞爆自己衣橱!购物狂的劲头儿完全不输水胤月。


当作散心也罢,连日为洛央的事情心烦,我也乐于陪陪我的小美人,看着人儿买衣服时那兴冲冲的小模样,神采飞扬的笑脸让周围人的心情都变得很好,凝视着人儿挑选衣服时的专注神情,我淡淡一笑,不愧是胤月教出来的宝贝儿了,举手投足都有说不出的相像,若是俩人能和好如初,那带上街……一定回头率挺高,大小号的俩美人,各有千秋。


“呐呐!王爷王爷!看这件怎么样?这件好,还是刚才那件好!?”试衣间的门被拉开,俏皮短发的小男人穿着一身嫩粉跳到我面前,旋了个身,粉色叠裙如水莲绽放。


慢悠悠的打量了他两眼,我叹了口气,然后摸着下巴,换上色眯眯的神情,调笑道,“啧啧……太诱人了,让人想一口把你吞下肚呢。”


“呵呵!那你说哪个好?”几步跳到我面前,飘雪仰起脸发问,脑袋上的短发被编成了几簇细小的发辫,随着男人蹦跳,发辫也跟着飘摇,模样可爱极了。


“哪个都好……全都买下吧。”宠溺的朝男人一笑,“只要雪儿喜欢的,不管是什么我都给你。”


“呵呵~!”红着小脸,男人露出幸福的笑容,然后踮起脚要跟我耳语。


“嗯?”俯下身,我搂住人儿的细腰,然他可以够到我的耳边。


“那……雪儿喜欢王爷,王爷给不咯?”大胆的说出口,人儿自己先慌得脸红心跳起来,别开小红脸,躲闪着不敢看我。


心一动,我将他搂进怀里,下巴磨蹭着人儿的面颊,低声回道,“只要是雪儿要的,那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我都无限量供应……哪怕你说夜里一个人睡觉很寂寞,那我也会义不容辞来陪你说悄悄话,然后一觉到天明。”


耳边的低语换来男人的轻轻一颤,“啊……”娇声呼着,小人儿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脉脉的看向我,白皙的双颊再度飘红。


两只小手攀上我的肩头,那一脸情迷意乱的神情真是说不出的妖娆,小小年纪,竟然能把“纯情自然”和“妩媚动人”都使得出神入化……真是不能小看你啊,在心里这么对他说道,刚才那几下媚眼差点就让我把持不住了。


俯下身,鼻尖互蹭,双唇似有意似无心的擦过,男人的呼吸逐渐变的急促,他几度踮起脚尖,欲将那平坦的小胸脯贴进我的怀里。


眼里只有彼此,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染上一种暧昧的色调。


“咳咳……”有人不合时宜的出声,打断了我俩你侬我侬的暧昧气氛,很不识趣的提醒着我俩,这里还是公共场合,要注意影响。


“两位客人,小店还新进了一批貂裘,不知小公子有没有意向一看。”擦着额头上的汗,身边被我俩的对话给r麻到不行的掌柜小心翼翼的c话。女人自知此时c话会遭人怨恨,于是视线飘忽,不敢与我对上。


“啊!貂皮!”听见这名贵的东西,飘雪眼里露出精光。刚才还与我羞羞答答、欲说还休的小人儿立马来了精神,轻快的从我怀里跳下,直蹦向那掌柜,“东西在哪儿呢!怎么不早拿出来?!快带路!”


“是是是……您请,有丫头给您带路呢!都藏在后屋!轻易不拿出来!只有像您这种又富贵又漂亮的大贵人来了,我们才拿出来呢!”满嘴奉承,掌柜很殷情的招呼几个学徒带着飘雪上后屋。


看着飘雪一脸兴奋的神情,我诧异的开口唤了声,“呃……雪……”这还是我那个娇滴滴的美人么!?


“我挑些貂皮披肩,一会儿就回来!王爷等我啊~!”句尾的几个字带着鼻音,很有点撒娇的意味!还有那笑盈盈的眉眼……


哎……这活力四s的小购物狂还真是我那宝贝,得……我就是你上街的移动提款机不成么?!


扶着额头,还来不及去感叹小人儿的前后反差,就见先前还满脸狗腿相的掌柜异常严肃。


即使是再不敏感的人,看到这,也能意识到女人这是想说些什么。作为堰广最大的布艺店,这家店是谁的产业不言而喻。想必刚才掌柜也是故意支走了飘雪,好让我留下跟她单独谈事。


走近身边,掌柜拱手施礼,“打搅王爷了。”


“不必客气,有什么要交代的么。”虽然飘雪不在这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


“回王爷,我东家让小的将这个转交给您。”从衣袖中抽出一封胶印封口的信函,掌柜伸双手递给我。


“多谢。”不知芊芊让人捎了什么消息,刚想拆信,又听掌柜补充道,“还有一事,不知小的当讲不当讲。”


“?”还有什么要单独禀报的?抬起头,听出女人口气不对,我本能的意识到,这接下来的话题一定分外重要,“请说。”


“是这样的……前几日守铺子,刚巧留意到王爷的随从单独路过此处。”


随从?!那是……“洛央!?”惊讶的开口,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有些夸张,于是我干咳了两声,“路过又何妨?他到处走,路过你的铺子也不奇怪,发生什么了?”


“回王爷,您那位随从五官俊秀、身形高挑,这样的人物在堰广可难找,于是免不了就引人多看两眼。”无意流露出一丝讪笑,发觉我正冷冷的盯着她,女人立马正色,“咳咳,那日,您的随从路过小店,当时恰逢我店里俩学徒要出门送货,所以顺路跟了一段,结果回来时,我听闻她们闲谈,说是看到那位面目清秀的大人像是在跟踪谁的样子。”


“哦!?”有这等事?兴许与他这几日不见人影有关,我拧起眉毛,示意掌柜快些道出下文。


“俩丫头说……”刻意停顿了片刻,掌柜露出一丝忧色,“说那大人走了土地庙后头的小路,那条路只通向一个地方——堰广这儿人人谈之色变的黑巷。”


闻听此言,心里突然咯噔一声,黑巷我也略有耳闻,这是真正不见天日的地方,那里汇聚着所有不良的势力,别说那只是龙蛇混杂的流氓据点,黑巷里的帮派势力划分明确,市面上普通的小混混还根本混不进去。


这里面没有好人,干的买卖也都见不得光……


“他去那里做什么……”低低的自言自语,连官府都说不清黑巷里的势力到底有多强,所以纵使是堰广这般强劲的兵力也没法撼动它。


“知道那是您的随从,于是小的就多了份心,让人在外头盯着,没法子,丫头们都年轻,我也不敢让她们几个以身犯险的进去,这一盯梢呐,便是盯到了半夜,一直都没见那位大人出来……”小心翼翼的说出口,掌柜似乎有意向后挪了几步,以跟我保持一定距离,像是预料到我要拍桌子砸茶碗似的……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拍着台子,我怒气冲冲的质问。


“小的不是怕误会么,万一那位大人隔天早上就出来了呢?!这小的可就‘谎报军情’了呀,这罪过可担不起,要不是最近才听闻靠山王府派人寻您的随从,小的都不敢提这茬儿!不过呀……若这大人现在还没回去,那十有八九,人还在巷子里呢。”


“该死!”恶狠狠的咒骂,脑子里突然蹦出“凶多吉少”几个字,让人不禁觉得浑身血脉倒流,大脑一片混乱。


可就是这样,还有人火上浇油的说道,“哎呀呀……我就说么!得让人早点给您捎信!哎!我怎么就没料到呢!”


“呸……现在马后炮还有什么用!”咬着牙,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仿佛她就是让洛央走进黑巷的罪魁祸首。


“您别这么说呐!我听到您找随从的事情不就立马知道自己耽误事了么!所以呀,就死活托了关系,找人进黑巷给寻点消息,您别说,还真是有点事儿您得知道,原来这黑巷小小的巷子里头竟然别有d天!巷口虽窄,可通进去就不一般了,那里头的小路错综复杂跟迷宫似的,外行人进去就找不到出来的道儿了,还有数不清的暗巷、密道,有的还有人在门口站岗放哨,进去得对口令,只要不是自己人,立马就是一顿毒打,哟啧啧……诶!您是不知道……诶哟哟!!!”


女人话还没说完,衣领已被我揪住,我y狠的看着这家伙,手指几乎要掐住她的脖子了。


她这是狗p的补充!狗p的提醒!


分明是在挑明的跟我告诉我,洛央就困在里头,生死未卜!而且救他出来的事儿难比登天!


这不活生生的要我急死么!


揪着她的衣领,我也不管女人是否脸色发青,直翻白眼,若是洛央遇到不测,我他爹的就第一个要你陪葬!


“王爷~!我挑了俩大衣,您来帮忙看看,我是搭围脖好还是帽子好!”门帘被拉起,飘雪一脸悦色的从后头跑出来,见到我们这姿势,愣了愣,“你们这是……”


“咳咳!啊!哈哈!王爷说小的这衣领做的别致,这不正瞧着呢么!这真不是小的自夸,咱店里的裁缝手艺就是不一般,同样是衣领!就是能做出点儿不同来!还得是您二位这种识货的行家才看得出呢!哈哈哈……”赔着笑,女人趁着我晃神的当口从我手里挣脱,然后佯装无事一般的护着自己扯皱的领子,干笑着掩饰我俩刚才的争执。


飘雪瞧瞧她,显然没被这么糊弄过去,男人小步走到我身边,也不提那些衣服了,只是忧心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探究之色。


瞅见他这样的神色,我自然是什么火气都得强压下去了,于是喘着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呵呵,你挑什么了?对了,不是围脖和帽子么,都买了就是了,能配上的全都买下。”


“……嗯?”飘雪拉过我的手,男人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发生什么了?”


清澈的大眼睛看的我浑身不自在,于是强颜欢笑,“还能发生什么?!不过是个小破店罢了,你说我能折腾到哪儿去?呵呵,别多想,东西买完咱就回去吧,今儿也逛累了。回去早些歇着。”


“……哦,好。”见我不愿意多提,男人便不追问,眼神暗了暗,回过头招呼店里的人将他看中的东西打包。


看着飘雪黯淡了许多的神色,我略感歉意。


真是没办法面对他,看到他,便会想到他曾经受过的伤害,然后便不由自主联想到现在洛央……


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意外的人,都是我明明可以拯救却又错过的人……


飘雪被人糟蹋,我想起来就觉得内疚、惭愧,若换作洛央,男人是被我支出去的,他出意外,那我要悔恨一辈子了。


带着飘雪回府,男人在路上安静了许多,眼睛一直看着轿子外的风景,脸上却不见了笑意。


从后轻轻抱住他,将脸埋在男人肩窝,“不是刻意瞒着你,只是你真的不适合打听这些。”


“我就什么都帮不上么?”语气带着小小抱怨,似乎对于我的过分呵护很不满的样子。


怕是被你知道之后,也会跟着不安吧,无声轻笑,毕竟洛央是为了找飘雪才被支出去的,若当事人知道实情,按飘雪的性子,一定会先跟自己怄气的,那倒不如对此毫不知情,起码……他不必跟我一起难过纠结了。


“雪儿、雪儿……我的雪儿哟。”低笑着唤男人的名字,我抬起脸亲吻男人白细的后脖颈,“雪儿只要快乐的享受生活就足够了,能看到雪儿的笑容,那我什么烦恼都会不翼而飞,除了你呀,也没别人能治愈我了,瞧瞧,是不是派了很大的用处。”


“什么样!那根本不算!”被我逗弄得红了脸,人儿底气不足的反驳着,可刚转过脸,小嘴便被我堵了个严实,擅于辩驳的巧舌被我细细shǔn xī ,几番逗弄,舌头扫遍了男人嘴里所有的空隙,连齿颊间的点点蜜汁都不放过,尝了个遍。


这般的缠吻飘雪向来抵挡不住,最后直把男人累得娇喘连连,倒进我怀里无力说话,这茬儿才算是真正糊弄过去了。


回到王府,阿遥也恰好从宫里回来,在我开口之前,男人先把我拉进书房说了一通宫里的事,告诉我褚允此行来堰广竟是想打开堰广的商路,这真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褚允打算跟堰广做生意!卖得还是种新鲜货,于是希望得到堰广朝廷批准,以便日后大规模的进出口贸易。


阿遥虽然对经商一窍不通,但武将特有的敏锐让男人觉出其中的不对劲,便来找我商议此事。


“她来找你们做生意?!要赚钱,那她不该是找你们呐。堰广哪里像是最佳合作伙伴了?!”直言不讳的说出口,现在心情烦躁,也就不顾及言辞中是否有中伤堰广的地方了。听到我这么说,阿遥的眉头很明显的皱了皱。


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只管继续说,“如果她打着两国共同富裕的旗号来做生意,百分之二百是有诈,明知道这里不是做生意的宝地还来送好东西,可见……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那按你的意思,我们还是回绝掉比较好咯,驳了她!?”


“不急,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呢。”急急的按下男人的肩,我站到他面前,堰广国的事情我可管不着,现在十万火急的大事才是最重要,“遥,洛央可能出事了。”


“怎么回事!?”阿遥大惊。


将从布艺店老板那儿听来的消息一一转达给阿遥,男人同我一样心焦,可及时知道洛央被困黑巷也无计可施,连朝廷都对付不了的黑巷,哪能说端了就端了,而且还是为了别国的一个护卫。


一筹莫展之际,男人扶着额头,提醒了一句,“对了,金老板给你捎信了?信上说什么?”


现在才想起这茬儿,我从袖袋里掏出被捏的皱巴巴的信纸,“我还没看呢,喏,你瞧……”


阿遥拆开信,才看了两眼就突然破口大骂,“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手重重的拍着桌面,震得茶壶茶碗直摇。


“?”瞟了眼突然暴怒的男人,我伸手拿过信……


原来还真是非j即盗。若不是想捣鬼,也不会把生意做到这里来了。


信上所说,褚允来这儿是想为她的黑玉膏打开销路,在堰广国大开烟馆,将“黑玉膏”这种新兴事物推广到这里。可孰不知,这黑玉膏其实是要人命的玩意儿,先毒害人的身体,再消磨人的意志,从精神到r体的双重摧残……


她这是想接鸦片废了人军事大国啊……用心何其毒也。


“这该死的襄南小国,不给她们点厉害瞧瞧,还真当我堰广人好欺负么!”阿遥咬牙切齿的骂道,换作谁被别人这般算计也都得发火。


轻叹口气,我后悔让他知道那么多事了,一个孕夫不该那么激动的。于是轻抚男人的胸口,柔声安慰,“还当自己是马上的战将呢,您刚卸任,记得没?”


“那我不可以叫我姐发兵么!?打她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的,让她们也知道一下堰广的厉害!”哪是那么容易听劝的,男人气势汹汹的挥舞着拳头,样子勇猛极了。


“虽然我很希望你这么做,不过呢……为了天下太平,还请靠山王大人息怒。”见他如此,若是跟着发脾气岂不火上浇油,我只得开口调笑着他,递上一杯香茶到男人嘴边,“褚允的事儿就搁在那儿别管,问起来么,就找人随便推脱一番,她是想在这里做‘大买卖’,那一定有耐心跟我们磨,趁此我们也可来探探她背后到底打什么主意。”话说完,我不忘询问男人,“我这样会不会被认为是干涉你们国家内政啊?!”


“哪会!”如此轻松的让堰广免于遭人陷害,露出笑容,阿遥一把搂过我的腰,靠在我身上轻笑,“我娘子为我娘家出谋划策,这也是你的分内之事啊!”


对此不以为然,我勾起男人的下巴,严厉的说道,“呐!你家的事情我帮你管着,我的随护!你是不是也该帮忙寻呐?!”当务之急,我那被困在黑巷的倒霉随护是不是也该处理了!


阿遥也恢复认真的神情,“我会派最好的手下进黑巷探查的,你放心,我一定力保洛央能活着回来。”


只是活着么……我要他毫发无伤啊。


“……”咬咬牙,以这种情况来说,还真是不能苛求什么,那……我只要男人能活着就好!


之后我与阿遥分工,在堰广有权有势的男人负责寻找洛央,而我则替他处理朝中事宜。男人很放心的将一切交由我打理,于是那些繁琐的政务转瞬间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与我的办事效率不同……阿遥那边的进展却十分缓慢。


男人派人想法儿潜入黑巷,可这谈何容易,黑巷里派系复杂,加上多人把守,不熟悉黑巷的陌生人根本不可能踏足其中,她们只得想方设法拖关系找人,看能不能通过别的方法混进去一探究竟。


原打算等手头上的事情一松,便也跟着进黑巷,可……身为异乡客,我与当地女子实在太不同了,单说形象上的差异性,光这一点就已经够让我死了进黑巷的念头了,别说进去了,就是在巷口多晃悠一会儿也会招来里头人警惕的视线。


无奈之下,我只得老老实实的等消息,白天带着飘雪四处游逛,以此为遮掩,在芊芊旗下各大商号埋好眼线,替我搜罗褚允的行踪以及与她相关的一切内幕。


借此我得知,襄南女帝准备退位,继承人准备在两个皇女之中挑选,她们俩都不是什么什么好东西,为争夺皇位更是不择手段。这次,褚允便是打算用鸦片来腐蚀堰广,再伺机吞并月崎和左璟,一石三鸟之计甚是狠毒。可孩子终究是孩子,褚允的毒计尚未成型,便已被我们拆穿,真不知她是时运不好还是如何,好不容易想出个计策来y一下别人,却不想那宝贝发明对我来说早已不新鲜,妄图用鸦片控制堰广?助自己一臂之力登上九五之尊?


可惜天时、地利、人和,她褚允一样都不具备。


坐在黑巷不远处的酒楼饮茶,我瞟眼凝视着那边黑dd的巷口,虽然是大白天,可那黑色的巷子却依然暗的不像话,巷口往里看去,除了幽深的黑色便在无其他,也不知这小巷究竟有多长……里面又是什么样的。


“王爷!”有小二快步匆匆的跑上楼,推开房门向我汇报消息。


关于堰广的事情我处理的轻松,派人暗中监视着褚允的行踪便可替堰广国防备着丫头下一步的y谋诡计,而自己根本不用现身,呆在茶楼里喝喝茶,磕磕瓜子,就会有人自动的送上第一手的消息。


“有什么新发现?”捏着锭碎银子在小二眼前晃了晃,那丫头吞了吞口水,立马汇报,“回王爷,小的几日蹲守在她们住的酒楼外头,发现褚允殿下隔三岔五就会带着随从外出,每次带出去的随从和带回来的都不一样。”


哦!?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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