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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流轻笑着,手从傅惊鸿的脸慢慢往下滑动,指尖抚上了傅惊鸿的喉咙处。


傅惊鸿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像人有时候会和小动物说话一样吧,虽然明明知道它们听不懂。”


华清流的手指慢慢用力,按压在傅惊鸿的喉间致命处。


“……也许,只是因为太寂寞了。”


傅惊鸿有些想笑,但无奈华清流制约着他的命门,他怕他一笑华清流手一抖他就又要重生去了,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他还有没有运气重回过去。


“你在笑?”华清流微微眯起眼睛。


“没有。”傅惊鸿努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骗人,你的眼神明明在笑。”华清流定定的看着傅惊鸿的眼睛,好像真的要从傅惊鸿眼睛里看出什么一样。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刚刚的表情,和我二师弟好像。”傅惊鸿面无表情道。


虽然释放着杀气,但是眼睛深处却黑茫茫的一片,好像在说我很寂寞一样。


……大概是因为同处于少年叛逆期吧。


傅惊鸿顿时露出了师兄看师弟理解包容的表情。


“寂寞的话,大概是因为思春吧。”


“找个人陪就好了。”


所以说他完全不理解华清流那种我欲与天下人为敌只因我寂寞的孤傲轻狂的眼神。


华清流的手指紧了紧,傅惊鸿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无奈他在内力全盛时期都无把握能战胜这位鬼神莫测的天下第一毒医,更何况是在他如此虚弱的时候?


幸好华清流很快就松了手。


傅惊鸿喘了喘,心想还是自家二师弟可爱一百遍。


至少二师弟不会莫名其妙上来就掐他脖子。


他抬起头,却看见华清流微笑着看他,慢慢道:“莫非你刚刚在暗示什么?”


傅惊鸿顿了顿。


“是了,你从一开始,就在若有若无的挑逗我吧?”华清流挑起眉道。


傅惊鸿看着他。


“果然,是被雌蛊毒改造过的身体……”华清流意味深长的笑了。


傅惊鸿定了定。


果然,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他一踏入慕容府开始?


还是,在他潜入慕容商的房间的时候?


“教主体内的本命蛊,是号称万蛊之王的蛊王,从你来到这里之时起教主便察觉到你体内的蛊虫了,天下蛊虫虽有万蛊之多,但是雌蛊却只有一个,母死子生,不断衍息,”华清流慢慢道,“你应该察觉到了,每当你靠近教主的时候,都会觉得体内躁动不已吧。”


华清流缓缓笑了,道:“之前你喝下去的东西,便是教主的血,雌蛊本就有驱逐强者并与之□的本能,在尝过教主的血之后,雌蛊更加不安分了吧?”


傅惊鸿想到之前喝过的那东西竟然是慕容商的血之后略感反胃。


他皱了皱眉。


“可惜教主的本命蛊虽是万蛊之王,唯一的克星却正好是百炼毒蛊,要不然也用不着你,”华清流继续道,“为了让圣子返生,只好将你请来……明日便是百炼毒虫最后一次褪壳之时,到时候教主会与你在圣子旁边交_配……”


他缓缓道:“蛊王与雌蛊交_配的气息会将百炼毒蛊引出,到时候便会将百炼毒蛊引到你身上……”说完,他便朝着傅惊鸿笑了笑。


傅惊鸿心里笑了笑,终于明白华清流与他说话的目的了。


原来是来告诉他黄泉路怎么走的。


“将百炼毒蛊引到我身上之后呢?我会死吗?”傅惊鸿心里颇为平静。


华清流看着他轻笑,眼带怜悯。


傅惊鸿没再说话。


“其实即使不将将百炼毒蛊引到你身上,你也会死。”华清流却又缓缓开口说道。


傅惊鸿看了他一眼,人最后不都会死么。


人从一出生开始,就踏上了赴死之路。


“雌蛊不仅仅只会催促宿主发情,还会吸食宿主的j气……”


“即使没有百炼毒蛊,你也活不过一年。”


49、第四十九章


傅惊鸿愣了愣。


然而看华清流的神色,却不似在诓他。


……即使没有百炼毒蛊,他也活不过一年。


不过想来也是,哪有随随便便就成为武林高手的好事,他先前便觉得那菊功尽碎太过邪乎,这世间哪有只要同别人交合便能平白获得一截内力的好事,原来代价竟是要用命来换的。


虽然他本就是已死之人,又重新活了这些年总算不是太亏,只是他心里总是还有些无奈的。


重活一世,最后他竟要这般莫名其妙的死去。


华清流见傅惊鸿神色平淡,不由继续开口道:“每次你与男人交合之时,那雌蛊便会吸食你一分j气,它虽会助你内力大成,实则也在侵害你的身体,那雌蛊虫便是靠着你的j气存活。九九八十一次后,你便会j气耗尽而亡。”


j尽人亡?


傅惊鸿顿了顿,终于开口说道:“这些,你为何要告诉我?”


华清流奇怪的笑了笑,然后道:“只是有些可惜,雌蛊鲜少出世,有些蛊医终其一生也无法得见雌蛊一眼你死了之后雌蛊也会因为没有j气进食而死,雌蛊死后虽会有子蛊,子蛊却要等十分漫长的岁月才能长成雌蛊。”


“你身上的雌蛊,大概是我平生唯一所见了。”


见华清流答非所问,傅惊鸿知道他再怎么问华清流大概也不会告诉他原因了,便也没再问下去。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个将近赴死之人了,知道了原因又如何呢?


念及此处,傅惊鸿便也无心再说话,便闭上了眼睛。


沐浴完后,傅惊鸿便重新回到了那个房间里,重新躺回了那张床上。


华清流仍然带上了那张铁质面具,将傅惊鸿送回房之后便离开了。


傅惊鸿看着床帘边微微拂动的流苏摆,不由得有些恍神。


若是他一开始便安安分分的做他的断袖谷大师兄,不踏出断袖谷一步,那会如何?


若是他一早便与二师弟和小师弟回去断袖谷,那又会如何?


只是可惜,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傅惊鸿自嘲的笑了笑,看着那摆动的流苏,竟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唤醒了。


傅惊鸿睁开眼睛,便看着戴着铁质面具的华清流站在离他床头约有三四尺的地方。


“教主在等你。”


华清流的声音平淡而无一丝波澜。


傅惊鸿便爬了起来,与其被人架着过去,倒不如他自己走过去。


华清流见他起来了,便转身在前头带路。


傅惊鸿低头笑了笑,便跟了上去。


在这里也待了些许时刻,他倒是从未在这里见过除了慕容商和华清流之外的第三个人,而慕容商除了那一次之后也未再出现。


他有些奇怪,华清流竟一点也不防他,虽说他内力被制,但是武功底子还是在那的,且不说华清流此时手无寸铁且毫无内力,即使是有几分武功的人,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制住他的。


即使华清流是个毒医,毒术无双,但若是他拼死一搏也不是没有逃出去的机会的,毕竟他们需要他解蛊便不能让他死,所以华清流绝对不会下让他顷刻间毙命的至毒。


但傅惊鸿不相信慕容商和华清流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妄动。


“到了。”华清流声音毫无起伏的道。


傅惊鸿顿了顿,抬头便看见这四周围,摆着许多画像。


画像是无一例外都是些美人,而且都是男人,只是画像上的人表情都十分y冷。


画纸早已泛黄,衬托得画中人更为幽暗y沉。


“这是历代圣子画像。”华清流平淡道。


傅惊鸿有些恍然。


佛心琉璃也在此列?


他不由得顺着画像一路往前看,画像的尽头摆放着一张石椅。


慕容商一身红衣,躺在其上。


而慕容商身前,摆着一个冰棺。


慕容商似在闭目养神,懒懒的侧身斜靠在石椅上,一只苍白的手从宽大的红袖之下伸出拖着下巴。


有光倾斜在他身上。


傅惊鸿不由抬头,发现上边并不是他所想的屋顶,而是一大片天空。


而这四周也不是墙壁,更像是山石,虽然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但是仔细一看便知那不是墙壁,而是一大块的山石。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时之间,傅惊鸿有些迷惑。


慕容商察觉到有人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x前衣襟似是不经意的敞开了,露出了一大片苍白的肌肤,锁骨十分细致。


他也不坐起,朝着傅惊鸿轻笑道:“过来。”


傅惊鸿知道反抗无用,便乖乖走了过去。


先前他还道慕容商分明一丝内力也无,现在看来,大概g本不能用寻常人所知来衡量慕容商吧?


他估m不清慕容商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他知道,至少比他高。


傅惊鸿渐渐走近,便看见了慕容商身后的光景。


离那石椅几丈开外,竟是悬崖的边缘,突兀的山石林立着,往下便是万丈深渊。


不,不是深渊傅惊鸿再走近些,便听见了水流的声音。


他马上明白过来,那悬崖之下,是一条河。


若不是他内力被封,恐怕一开始他便听出来了。


慕容商看着他,也不动,只是挑眉轻笑。


傅惊鸿知道不远处便有一条河,心里便有了些计较。


他只是微微失神了一些,便被慕容商打断了。


慕容商只伸长了脚,在傅惊鸿腰上微微一用力,便将傅惊鸿勾了过来。


傅惊鸿回过神来时,便已经趴在了慕容商身上。


傅惊鸿还没来得急做些什么动作,身体里的雌蛊倒是很诚实立刻给了反应。


感觉到身体渐渐失控,傅惊鸿只能勉强保持住清明,有眼角扫了扫站在几丈外的华清流,然后看着慕容商。


慕容商似乎全然看不懂傅惊鸿的暗示,只是将手慢慢探入了傅惊鸿衣服之中。


慕容商的手比寻常人稍凉,却令浑身燥热的傅惊鸿感觉到十分舒服。


傅惊鸿感觉到体内翻涌的热潮,还是不由得去看华清流,他虽自觉没什么廉耻可言了,但是有旁人在看着他,他还是觉得不自在。


戴着铁质面具的华清流不知作何表情,只是低着头,仿佛要将自己隐匿于其间。


慕容商却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看,手在傅惊鸿身上慢慢滑动,滑腻,y冷。


傅惊鸿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想来也是,慕容商这样的人,也许还算不上人,压g不能以寻常人的目光等闲待之,莫说他懂不懂何为廉耻,说不定他连五感都不曾有,不知何为爱,何为恨……因为他g本不是人。


傅惊鸿便破罐子破摔了。


他破罐子破摔的将手直接探入慕容商红衣之内,直接握上了慕容商那物。


此时傅惊鸿体内的雌蛊因为感觉到慕容商身上的蛊王早已兴奋非常,在他体内搅动起一波波热潮,而慕容商比常人略低的体温却又令他的燥热降了降,傅惊鸿只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十分难受。


慕容商那物却不似主人一般冰凉,反而非常灼热,对比十分鲜明。


傅惊鸿只随意抚弄了两下,那东西便很快坚硬了起来。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慕容商却始终只是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仿佛完全不曾沉溺其中。


傅惊鸿表情有些迷离,却只是慢慢挑弄着,不曾有下一步动作。


慕容商看着傅惊鸿的表情,挑眉轻笑。


傅惊鸿意识开始恍然,虽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然而翻涌的热潮却慢慢侵蚀着他的清明。


不知道雌蛊是不是感知到什么,这次翻涌的热潮却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绝烈。


傅惊鸿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微抬臀部,坐在了慕容商上方。


他只微微往下沉了沉,便停住了。


慕容商顿时有些不耐,往上抬了抬腰,便将那物送深了些。


没有开拓过的甬道狭窄,纵然有雌蛊分泌之物润滑,于两人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慕容商更是进退两难。


傅惊鸿也觉得分外难受,只是提腰离开,却被慕容商一下子反压到身下,慕容商那物却是一下子深入到最深处。


傅惊鸿一下子被顶到两眼发黑。


慕容商却只是喘息了两声,便握着傅惊鸿的腰开始动作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容商动作太大亦或者是雌蛊终于得偿所愿,傅惊鸿慢慢恢复了几丝神智。


他努力不让自己沉溺进去,一边抬头去看慕容商。


慕容商仿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傅惊鸿头皮发麻一阵战栗。


然而他的表情,却是十分淡然,眉宇间甚至还有淡淡浅笑,仿佛在笑眼前这个沉溺于此的人。


若不是傅惊鸿在慕容商眸中看见自己迷离的神色,他简直要怀疑那个在进出自己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眼前这个人的神色太过平淡,仿佛只是在旁观什么无关于己的事情。


50、第五十章


傅惊鸿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他晕了过去。


总之等他醒过来之时,他已不在魔教之中。


傅惊鸿慢慢回过神来,试图回忆一下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只是徒劳……他只记得慕容商那一脸淡定的表情,后来,他似乎是晕了过去。


华清流说过,他们要用他来引出百炼蛊虫,莫非他现在已经死了?


傅惊鸿恢复了意识后便感觉遍体的痛,腹中更疼痛不已,然而不似之前雌蛊发之时那种灼痛,而是像有两股热气在他体内窜动不已。


他又闭上了眼睛等了许久,等那两股躁动的热气终于散了,他方才慢慢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他发现他半躺在一条小溪岸边,脚底下便是汩汩的流水声。


傅惊鸿便才想起在魔教之中看到的那条河,想来这小溪便是那河的支流,他应该是顺着那河水一直漂流至此了。


他有些奇怪慕容商为何没毁尸灭迹,但是他也m不透慕容商到底在想什么,便索x不想了。


傅惊鸿缓了一口气,便扶着满身滑溜溜的泥巴的岸边慢慢爬了起来。


说来他还真是有几分福运,竟然两次遇死而未死,至此他本来以为自己已必死无疑,然而最后却又死里逃生,不过他转念想起自己身上的雌蛊毒,又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好运了。


雌蛊一日未解,他到底还是会死。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处四下里无人的荒野,只欲掬一把辛酸泪,却也只好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往前走了起来。


现在他内力尚未恢复,无法以内力烘干衣服,钻木取火什么的,他又不会。


于是他认命的继续往前走,虽然身着湿透的衣服好不难受,但总归好过衣不蔽体……万一有人路过……不过这个地方真的会有人路过吗?


傅惊鸿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袅袅炊烟。


那处似乎是一个小乡村,一眼望去也不过十一二户人家,那些人家屋前升腾起的袅袅炊烟让傅惊鸿想起他似乎已经很久未参进食了。


虽然他很遗憾一路过来并没有捡到什么武林前辈的武功秘籍,话本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现在也不想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于是傅惊鸿勾起一个友善的微笑,敲开了一家的门。


说是门其实也不算,因为实在过于简陋,莫说是有内力的江湖之人,来个稍大力点的人便能把整扇门给卸下来,不过想来这门大概只是为了抵御风寒,并不做他用,看来这小乡村里还遗留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古朴之风。


来开门的是一个约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长得黑黝黝的,一双眼睛却很清澈。


那男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才怯怯的问:“你……你是山j么?”


傅惊鸿愣了一愣,明白大概是这小男孩从未见过这乡村之外的人,便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只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男孩又盯着傅惊鸿湿透了的衣服道:“你……是水鬼?”


傅惊鸿正待再答,却听到屋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是谁?”


傅惊鸿便再重复了一遍:“我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苍老的声音沉寂了下去。


就在傅惊鸿以为他要拒绝之时,那苍老的声音方才缓缓响起:“进来。”


傅惊鸿心里有些奇怪,道了声谢便进了屋。


这小屋里边稀松平常,中间一张满身油迹的矮木桌,两条长板凳,桌上一盏昏黄的油灯,摆放着两碟极其普通的小菜,两只小木碗。


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头坐在油灯照不到的y影里,傅惊鸿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开口问。


那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再去盛碗饭来。”


身后那个男孩便听话的又去拿了只碗来,傅惊鸿连忙道谢。


一顿相对无言的饭后,傅惊鸿便随着那小男孩一同去洗碗去了,一来他想着他本来就在这白吃白喝不做些事情实在故意不去,再者他莫名的有些害怕与那老头独处。


虽然他也说不上为什么,那老头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可是却总是给他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那小男孩却十分单纯,在放下戒心后便与傅惊鸿聊了开来。


傅惊鸿才知道原来这小男孩自小父母双亡,和爷爷相依为命,从未出过这小乡村。


小男孩的爷爷是村里面的大夫,他们平时就靠采些山中草药为村里人治些小病小童度日,因为村里人多淳朴,不像世俗之人那般鄙夷行医者,他们的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明天我便要随着爷爷上山学采药了。”小男孩最后道。


傅惊鸿便笑道:“我能一同去么?”


小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道:“我去问问爷爷。”然后便一溜烟的跑进了屋里。


傅惊鸿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相比江湖之中那些勾心斗角的人,他更喜欢与这般单纯的人相处……若是以后他也能寻到这样一处淳朴的小乡村隐居倒也不错。


但随后他又想起了白练华说的要与他和冷栖轩回到断袖谷里隐居之事。


想来他失踪这么久,那两个师弟也该急了,等他恢复了些内力后便先去找两个师弟吧。


那小男孩又跑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道:“爷爷同意了。”


傅惊鸿看着小男孩觉得他好像一条小狗狗,便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随后傅惊鸿便随着小男孩去烧水洗澡了,他那身衣服已经半干了,但想想这衣服已经穿了许多天,便问那小男孩借了一套衣服,然后把这身衣服给洗了。


小男孩的尺寸自然不适合他,傅惊鸿手上那套衣服是那老头的,傅惊鸿道谢之后便去洗澡了……虽然在主人家之前洗澡不大合礼数,不过他浑身实在黏腻的难受,再三道谢后便先去洗澡了。


傅惊鸿脱了衣服便准备往木桶里钻,在看到木桶里自己的倒影却愣了愣。


他的五官……好像变得细腻了些?


傅惊鸿愣了愣,伸手m了m自己的脸,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是之前的眼睛鼻子嘴巴,不过好像比之前细腻了些,之前不过是五官柔和,现在却平添了几分细腻,而他的肌肤似乎也白了几分,五指间的薄茧已经不见了,指尖的肌肤细腻如新生。


傅惊鸿不禁有些悚然,莫非这便是雌蛊虫改造的结果?


怪不得那小男孩见到他第一眼便以为他是山j,那些鬼说志异里的妖怪大多长相妖孽美丽惑人,虽然他现在的长相还远远及不上惑人,但是于一个未见过多少人的乡里人来说,也算难得一见的吧。


傅惊鸿不禁有些悚然。


若是有一天他变成桃之华那般长相……


傅惊鸿摇了摇头,指不定他g本活不到那一天呢。


若华清流说的是真的,他顶多也只能活过一年了。


洗完澡后傅惊鸿有些恍然的走出了屋外。


他看着黑如墨色的天发了许久的呆,却什么也没有想。


等他回到屋里时,那小男孩的爷爷早已睡下,唯有那小男孩硬撑着睁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傅惊鸿,似乎是在等他回来。


傅惊鸿有些受宠若惊,伸手m了m他的小脑袋,那小男孩很顺从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然后示意傅惊鸿上床去睡。


这屋里只有一张床,原本就只有小男孩和他爷爷睡着,自然没有别的床。


傅惊鸿自然不好意思鸠占鹊巢,摇了摇头让小男孩去睡,示意自己睡在板凳上去行。


小男孩摇了摇头。


傅惊鸿笑了笑伸手m了m他的头,便转过身去将那两条板凳并在一起,那两条板凳虽则长,但自然不可能容的下一个成年男子平躺着,不过傅惊鸿习武数年,自然有法子好好睡着。


待他收拾后转身一看,那小男孩已经困得不得了的睡着了。


傅惊鸿笑了笑,爬上板凳便睡着了。


一夜无梦。


翌日天将亮,那小男孩和老头便醒了,傅惊鸿一向浅眠,再加上这许多年的锻炼,他们醒来起身之时他也醒了过来。


老头去做早饭准备上山的干粮。


小男孩有些愧疚的看着他,似乎在自责自己睡了过去,傅惊鸿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吃了个土馒头,喝了碗稀粥,傅惊鸿便随着两人一同上山采药去了。


一路上小男孩蹦蹦跳跳的很是兴奋,抢着和傅惊鸿介绍草药,傅惊鸿对此一窍不通,便面带微笑实在内心茫然的看着他。


前面的老头则沉默的采着药,动作熟练。


走了大半天,他们背着的箩筐也已经满得七七八八了,便坐下啃了几口馒头做午饭,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跑去就近的小溪里去取水。


傅惊鸿啃了几口馒头,嘴里便开始发干。


这时,那老头却忽然开口道:“我看你也不像个坏人。”


傅惊鸿顿了顿,差点一口馒头呛在喉咙里。


“那你为何要练雌蛊这种害人害己的下流秘术?”


那老头定定的看着他。


傅惊鸿果真一口馒头呛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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