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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2 / 2)

银髯叟卫浩派头甚大,站在墙上掠瞥院中战况一眼,竟不下来助阵。


宫天抚这刻已使出太阳神功,朱玲的左掌接二连三地劈击出去。


铁臂熊罗历似乎也极为忌惮他的凶焰,不敢正面封架。可是他倒有护身之方,原来这时他右掌上已使出一路奇异掌法,每一招用的都是卸字诀,化卸对方炙热如火的神功真力,同时罗历的右掌上所用的掌力,与普通内家真力微有不同,此所以能够迎上对方的神功而加以消卸。如是普通的内家真力,碰上宫天抚这种太阳神功,初则削弱,继则不能再运用自如,那时等如弃械任人攻击。


银髯叟卫浩道:“罗香主的护身神功精妙极了,不过以本座所知,太阳神功的威力应不止此,目下看起来宫天抚他还未练到家哩。”


宫天抚被他一激,口中冷笑数声,右手青玉萧的招数突然加强。


须知他的玉萧每一招出手,均是天下名山大派的秘传绝艺,威力不同凡响。加上他一身功力,深厚无伦。


饶那铁臂熊罗历在玄y教中乃是前数名几个特强高手之一,但碰上宫天抚忽而施展太阳神功,忽而使用右手青玉萧这种稀世罕睹的打法,心头不禁泛起难以继续拼斗之念。


银髯叟卫浩突然大声喝道:“请秦香主下去邀斗张咸。假如张咸能在行双笔之下走上二十招,本座即亲自出手取他性命。”


无情公子张咸一听此言,想起以前在碧j山谷内侮弄秦昆山的旧事,不由得放声大笑。


火判官秦昆山应了一声,掣出双笔,飘落院中,冷冷道:“张咸你先接完本座二十招之后再笑不迟。”


无情公子张咸道:“二十招算得什么,但本公子有点儿不大明白的,就是那银髯叟卫浩的口气好像能指命你们,他目下是什么身份?”


火判官秦昆山道:“你先别多管闲事,等到接完本座二十招以后,想问什么均无不可。”


张咸纵声大笑,叫道:“宫兄可听见这厮吹的牛皮。”


宫天抚攻势略缓,道:“兄弟听到了,觉得真是恶心。”


火判官秦昆山喝声“接招”,双笔一抡,分取张威上下两盘大x,双笔上发出的风声劲烈异常。张成和宫天抚都为之微微一凛,发觉此人笔上的功力比之数年以前大有进境。


无情公子张咸不动则已,一动就是拼命的招数,只见他迅速如风般扑入秦昆山双笔威力圈内,左手不知几时已多出一支长约二尺的匕首,刀身上寒芒耀目,分明不是常见的凡物。


火判官秦昆山见他近身r搏,真不知对方存着什么心思,按理张咸不是那种视生命如尘土的人,但这种出手却又分明有心以命换命。


银髯叟卫浩及铁臂熊罗历都看得眉头一皱,敢情连他们也测不透张咸此刻的心意。


火判官秦昆山空有一身惊人武功,此时却无法不疾闪开去。


无情公子张咸得理不让人,如影随形,跟踪疾扑,手中匕首连发七八招,直把秦昆山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暗处的朱玲想来想去,心中一急,缓步从茅屋后婀娜走将出去。


白凤朱玲这一现身,玄y教之人及无情公子张咸都大吃一惊。张咸倏然跃出圈子,停手转目凝视着白衣飘飘的朱玲。


银髯叟卫浩飘身下来,抱拳道:“今夜惊动玲姑娘大驾,甚感不安。”


朱玲冷冷哼了一声,道:“玄y教只有你们四人来此闹事么?”


银髯叟呵呵一笑,道:“凭我们四人,自信可以去得天下任何地方。玲姑娘这一问是什么意思?”


朱玲冷冷道:“看你气焰迫人,难道在玄y教中地位已经擢升在香主之上?”


银髯叟笑道:“玲姑娘猜得真对,本座虽然不才,但承蒙教主青眼相加,擢拔为本教副教主之职,玲姑娘想不到吧。”


朱玲哂笑一声,道:“就算你做了教主,也不关我事。不过瞧你这种沾沾自喜的神态,我不妨预先告诉你,假如玄y教冰消瓦解,你这个副教主所遭遇的苦头,定然较别人大得多。”


无情公子张咸纵声笑道:“宫兄赶紧取他项上人头,好教鬼母别小觑天下人物。”


院墙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朗悦耳的口音,道:“本庵乃是佛门善地,是谁妄结杀孽?”一道黑影随声飘人院中,朱玲叫一声:“师父。”走过去依在本庵庵主清音大师的身侧。


无情公子张咸双眉一挑,正要答话,但一见朱玲喊她做师父,形迹如此亲密,便突然忍住口中之言。


清音大师顾盼双方一眼,道:“诸位施主擅间庵堂,本就不合规矩,为何尚加害本庵不懂武功的弟子?”她虽然不是疾言厉色,但神态庄严,无限慈悲自然流露,使人竟不能无理以对。


白凤朱玲道:“师父,你老来得正好,他们一边是玄y教的,一边是……琼瑶公主的……”她突然住口,转眼望着宫、张两人,道:“我有没有说错?”


宫、张两人齐齐垂下眼光,虽不说是,也没有否认。朱玲继续道:“师父,这两批人都是觊觎茅屋内的藏宝,我敢断定必是一雕三熊故意泄露消息。”


清音大师道:“哦,就是那四个和尚?”


“不错,师父一念慈悲,放了他们逃生,结果惹来这两批杀人不眨眼时魔头,现在请师父准许由徒儿向他们询问谁是凶手如何?”清音大师点点头,朱玲先是望着银髯叟卫浩,道:“你肯不肯回答我的话?”


银髯叟卫浩迟疑一下,心想自己目下已是玄y教副教主的身份,在江湖上简直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岂能由得她审讯似地问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关于她提及什么凶手问题,口气中透露出极为重视的意味。自己这一方的确没有任何行凶之事,何必背上这个黑锅。


除此之外,假定她问出凶手乃是对方宫张两人,那今晚自己这一方大可坐山观虎斗,先等他们拼上一场,然后才出手,总是有利无害。


他迅速地考虑过其中利害之后,便点头道:“玲姑娘请随意发问。”


白凤朱玲面上登时笼上一阵忧色,想了一想,道:“你们可是分两拨先后来到本庵?”


铁臂雄罗历c口道:“玲姑娘这一问离了题啦!”


朱玲细长的眉毛轻轻皱了一下,道:“你别打岔,他答应随便我发问的。”


银髯叟卫浩道:“不错,罗香主不必c嘴,本座及三位香主乃是一齐到达此庵的。”


她哦了一声,道:“据我所知,罗香主和受伤的王圭香主先行到此,其后无情公子张咸出面,你和秦香主才现身墙头。”


“玲姑娘信与不信,本座并不干涉。但事实上本座等四人乃是一齐抵达本庵,先由罗、王两位香主进庵,其后因听到宫天抚长啸之声,我等方始进来替罗、王两位助威。”


白凤朱玲道:“你如今身为副教主,想来此言字字不假。”


火判官秦昆山接嘴道:“副座领率群伦,所说的话自然句句是真。”


宫天抚冷笑道:“张兄你听见没有?这些人拿着j毛当令箭,兄弟平生最瞧不起这种人。”


无情公子张咸收起匕首,道:“宫兄之言深合我意,他们不过是摇旗呐喊之辈,但口气比之鬼母好像还要大上几流”


银髯叟卫浩冷笑道:“真是难缠得很,最好的法子莫如一刀一个,都宰了就没事啦。”


宫、张两人大怒,齐声喝道:“放你的狗p。”他们不但齐声喝骂,竟然还一齐出掌向银髯叟卫浩击去。


银髯叟卫浩双掌齐发,但两手的招数各不相同。只听嘭的一声,他两掌已分头接住宫张两人的掌力,但见他颔下银髯飞扬,身形只微微摇晃一下。


宫张两人合力出手,俱用了八成以上的功力,但那老魔居然能够接住,不由得都暗暗一凛,心想这银髯叟卫浩擢升为玄y教副教主之位,敢情真有惊世骇俗的能耐。


铁臂雄罗历突然大喝道:“副教主切勿中了这两人之计,他们分明害怕回答玲姑娘的问话,因此故意寻事出手。”


银髯叟卫浩何等老练,是时借阶落台,纵开一边,冷笑道:“罗香主之言有理,本座岂能让他们利用。”


官天抚、张咸心头甚怒,都想放开手大干一番。可是假如这么一来,朱玲势必认定他们真是借此逃避她的责问,故此被迫强抑怒气。


无情公子张咸仰天冷笑道:“卫浩你既然看重自己的身份,今晚之事,你我都陷于含冤不白之境,日后传出江湖,势将为天下人物耻笑,说我们杀人不敢认帐。因此张某有个建议,只不知你们敢不敢做?”


银髯叟卫浩道:“本座向来没有不敢做之事,不过你先说出来听听。”


张咸道:“为了洗刷冤枉,我们立即分头去抓捕真正凶手,限一个时辰之内做到。假如都抓不到凶手,哼,哼,空手而归的人便得顿脚离开本庵,你看我这意思怎样?”


铁臂雄罗历轻声道:“副座不妨答应,咱们四人俱比他们阅历丰富,决无失败之理。”


银髯叟卫浩一听有理,立即随口应诺。转眼之间,这六个夜闯尼庵的人都离开此院。


朱玲大感迷惑,道:“师父,他们好像当真都不是凶手呢!”


清音大师道:“不错,凶手另有其人,以为师推想,凶手乃是有意做成此等局势,好叫本庵也参与其内,和这两拨人拼个玉石俱焚。


你可猜出了眉目?”


朱玲道:“如果是一雕三熊他们所为,这一回决不能让他们活下去,但他们有这等本领么?”她随即把巡视到后面时见到三个房间突然一齐亮灯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又道:“假如是一雕三熊所为,凭他们的身手,决逃不出我的跟踪追查,而且后来我又见到一条黑影忽然飘人院后竹林之内,此人身法之快,只有在我之上,所以我当时决定不徒劳追赶了。”


清音大师肃然点头,道:“事情由一雕三熊而起,必无疑问,但行凶之人,也可断定不是他们。当今之世,脚程能凌驾玲儿你的寥寥无几,相信总可以算得出来。如今我们先解决一件事,便是本庵这座茅屋之内的大批藏宝。”


“哦,师父你以前早已知道了?”


“当然知道,否则为师不会在此盖搭这间小茅屋了。”


正说之时,墙头突然出现一条人影。清音大师和朱玲扬目一瞥,只见那人乃是火判官秦昆山。


火判官秦昆山抱拳道:“敝座奉副教主之命,特来敬告两位,此庵中又有三名女尼暴毙房中。我等适才纵起赶往查看那六名先已毙命的女尼时,即又瞥见三个房间同时有灯火点亮外映,但未有发现敌踪。”


清音大师朗朗诵声佛号,朱玲却叹息一声。


火判官秦昆山又道:“目下敝教及宫、张两位均在查验诸尼死因中。”


他说完之后,抱一抱拳,便转身纵走。


清音大师缓缓道:“真想不到清静沙门,今晚忽遭大劫。”声音沉痛异常。


朱玲道:“师父,我们也赶去瞧瞧如何?眼下可见得凶手绝不是那两拨人。但谁有这等高强的武功而又不惜向不懂武功的佛门弟子下手?他们下这毒手是什么用心?”


清音大师仰首向天,凝眸寻思了一阵,缓缓道:“为师也想不出其中道理,但觉这凶手卑鄙成性,手段毒辣,此举必定含有深意在内。只不知那凶手用心是冲着本庵而来?抑是为了别人?”


白凤朱玲道:“若是因玲儿、轩中而惹来这个可鄙的凶手,我们真不知有什么面目见师父你。”


清音大师道:“你不须自责过深,生死之数原本关乎天数,不是人力所可左右挽回。那凶手不一定会冲着你们夫妇而来,极可能与玄y教或宫、张两人有什么瓜葛牵连,反正目下很难确定。”


忽听墙外传来衣袂掠风之声,两人举目一看,却是以前的飞云庄庄主,如今玄y教的香主王圭。


王圭道:“此庵九位遇难的女师父死因已经查验出来,乃是被人以剑气震死,因此除了两眉眉心处留下丝淡淡的浅红痕迹之外,别无伤痕。”


朱玲立刻道:“剑气伤人致死,不少人可以办到,但如果只在双眉眉心留下极淡的痕迹,放目当今武林,恐怕只有两三个人能够办到。”


她的话声微顿,想一想,又接着道:“这两三个具有这等绝世功力之人,谁都数得出来,你们这个断语会不会弄错了?”


王圭道:“会不会看错也很难说,说不过这个结论却是敝教及宫、张两位经过细心查验之后一致公认,我等并因此同意将缉捕凶手的时限延长。”


朱玲哦了一声,道:“这样说来,相信一定错不了。你们可曾提及心中所疑的凶手的姓名?”


王圭道:“这一点恕敝座不能奉告……”说罢,径自转身走了。


朱玲向清音大师道:“这凶手多半是个疯子,否则以他剑上功力.就算踉谁过不去,也大可以堂堂正正现身出来。”


清音大师悲痛地叹口气,举步向禅房走去,朱玲紧随身侧,又道:“目前武林之中,使剑的大概只有轩中、猿长老和碧螺岛主于叔初有此功力,于叔初为人古怪骄傲,行事不近人情,但他也不会加害几个不懂武功的佛门弟子。论到其余有名剑派如峨嵋、武当等,大概除了他们的掌门人亲自出手,才勉强可以这等取人性命之外,别的高手剑上造诣最多也不过和我差不多,虽然能发出剑气取人性命,但留下的痕迹绝不会只有一丝红痕。”


清音大师点点头,道:“不错,所以为师请出三年前封存的玉龙令符,那凶手除非没有机会碰上,若然撞在为师手中,为师决心不惜大开杀戒,为世人除去此害。”


这时玄y教四人及宫、张二人,已分头出庵搜索敌踪。玄y教的四人均是老得不能再老的江湖道,大家心中有数,明知这个敌人不好斗,因此商议好四人作三路,在划定的范围内细加搜索。银髯叟卫法则不负搜索之责,专门在此划定范围内忽来忽往,准备呼应驰援。


他们略一相度地势,发觉这菩提庵南面不远便是山岭丛林地带,最便于藏匿形迹。假定那凶手在本庵附近逗留的话,多半要藏身在那一面。


于是他们划下十里方圆的地区,由铁臂雄罗历、火判官秦昆山、王圭三人先包抄到划定区域的边线上,然后逐步向中心收缩。


银髯叟卫浩等三人出发之后,遥见宫、张两人分西北两方奔去,暗忖:“这两人不知天高地厚,轻举妄动,居然把实力分散,万一碰上那凶手,以一敌一的话,必吃点儿苦头无疑。”


他等了一阵,便按照计划向既定区域的边线疾奔而去,一路尽力设法隐藏身形。不久工夫,已走了一匝,并且与罗历等三人都联络过,知道未有什么发现。


第二次所走的圈子可要小得多了,首先与铁臂雄罗历交换过暗号,继而和王圭联络上。再兜回来时;忽然火判官泰昆山发出一声长啸,忙忙寻声赶去。可是那啸声已经停歇,夜深风大,四下黑影幢幢,一时竟找不到秦昆山在什么地方。


银髯臾卫浩久历风浪,这刻虽知火判官秦昆山多半碰上敌人,但仍不忙乱。先停步宁神调息,运起千里视听之术,过了一阵,果然发觉在右侧的山坡那边,隐隐有异响随风传来。


他左手掣出旱烟袋,右手摘了一把树叶,立时腾身而起,径向山坡那边悄悄纵去。


这位老魔头身法之快,疾如闪电,转眼间已绕将过去。月光到处,只见一道白光宛如龙蛇飞舞般圈住火判官秦昆山在其中。那道白光一望而知乃是剑光,使剑之人居然已达到身剑合一的境地,是以一时看不出他的身材面貌。


银髯叟卫浩这时才明白秦昆山啸声突停之故,敢情因对手太强,无暇分心求援,方自一凛疾扑过去时,那道剑光突然飞开老远,秦昆山却倒在地上。


银髯叟卫浩振吭大呼道:“凶手休走。”


那道剑光乍落又起,带着轻啸之声,蓦地已投人不远处树林中。


以银髯叟卫浩那等眼力,这刻仍瞧不清那使剑之人的面貌,只知是个身量中等的男人。


银髯叟卫浩耳目并用,灵巧如狸猫,眨眼已深入林内。这时四周围一片漆黑,就算追上对头,面对面而立,大约也瞧不清彼此的面貌。


他突然停住前进的身形,宁神静息,仰头用鼻子向空中嗅吸一阵。


在他周围虽然寂静无声,但他却嗅到一阵淡淡的人体的气味。


对方一定也看不见他的动静,所以停下来用心查听。这本是银髯叟卫浩反客为主的好机会。可是他一定下心神,查出对头就在左侧不远处之后,忽然想到对方剑上功力这等厉害,以火判官秦昆山的一对判官笔,尚且走不上多少招便败倒地上,可见此人的武功最少也和自己不相上下,若以常理推断,此人武功练到这等地步,年纪总不在自己之下。也可以断定是个阅历丰富之人。假如他也同样在气味中发现了自己而故布疑阵,等自己迫近去方始忽然发难岂不大糟特糟。


他略一盘算,终觉不宜冒险,当下悄悄转到一株大树后面,突然发话道:“尊驾武功不凡,既敢下毒手行凶伤人,为何又藏头缩尾,不敢现身决一死战?”


果然左侧树后传来一声冷笑,但隔了一阵,那人仍不说话。


银髯叟卫浩发话之后,立即跃到另一株树后,以免被人家猝加暗算。这时等来等去还不见对方回答,便要开口说话,蓦地发觉对方身上的气味竟然就在左边数尺之外传来,这一惊非同小可,右手扬处,那蓬树叶电掣s出。


他把那蓬树叶用摘叶飞花的手法发出之际,这才突然明白对方要是无意之中追到近处,他无疑地也是发出冷笑之后,生怕人家绕袭,故此即速离开原来位置,不过事有凑巧,两人都向同一方向移动,故此这一下便凑得极近。


道理想通时,数尺以外已传来一声冷哼,跟着劲风飘然一响,银髯叟卫浩身前的大树已被什么东西击中,并且全部击入树身。


银髯叟卫浩不须查看,已知乃是对方将自己发出的树叶挡回来,击中了大树树身。当下不由得为对方这等功力而微微一凛,疾然斜闪开去。


漆黑中但觉对面也是风声飒然,相距甚近。原来那人也离开原位,这一来正好碰上。


银髯叟卫浩右掌扫出去,掌力如山,劲烈异常,左手那支旱烟管却疾如电光石火戳向对方中盘。


这一招贼滑凶毒兼而有之,已是银髯卫浩毕生功力所聚的得意八招之一。


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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