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种感觉,要用什么词去形容才最合适,只是觉得那是一股足够令万物复苏的力量。
一见钟情,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然后就是她作为妻子的妹妹,为他们端上了婚戒。
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站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哦,是了,他的父亲给他下了死命令,要么娶他救命恩人的女儿,然后继承公司,要么看着自己的二叔做掌门人,二选一,其实很简单。
他不屑一顾,很爽快地选了前者,老一辈的思想就是迂腐,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他对自己说,感情和事业,有一样握在手中就够了,人不能太贪心。
可是,怎么没人告诉他,他父亲的救命恩人原来还有另一个女儿?
很多人都不知道,如果还能这样清醒理智地自我开导,往往是因为欲望还不够强烈。后来,他的欲望变成了她,再后来,一切都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在休息室,你叫我姐夫,我就在想,如果今天我娶的是这个姑娘,该多好。”
居然这么早,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对她……
白穗心狠狠一颤,脑海闪过很多画面,紧绷的肩膀松垮下来,卸下了防备,等他说下去。
“你帮我弄干净西装外套,我知道是你。”
她长睫轻颤,看了过来,心里乱成一团。
“我那时,没想怎么样的,劝自己把你当成妹妹,大家都会过得开心一点。”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她的脸,身体也一点点靠近,轻轻环住她的腰,发现她并没有表现出想象中的抗拒,只是拿手抵着他肩膀而已。
“后来你也知道,你搬了进来,事情脱离了我的掌控能力。”
在他重新开口之前,他用冰凉的唇碰了碰她的嘴巴,还好她也没有排斥。
“你不管是对我笑,还是无意中看我一眼,不管是叫我‘姐夫’,还是面对我紧张说不出话的样子,我都觉得是种勾引,虽然我知道你本无心。”他说到这里,轻轻笑了笑,也许自己都觉得荒唐。
这时,周家显撩起了她的睡裙,发现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她察觉了,也低头去看,他要她自己扶着裙摆不让它掉下去。
其实她本来有穿,就是……做梦梦见和他在做爱,醒来就很湿了,干脆就脱了。
紧接着,白穗看见他微微退下了家居服的裤子,还有贴身内裤,性器勃起得厉害,直直粗粗的一柱擎天。好神奇,她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对她有了情欲。
“后来……你就有了男朋友,一个我毫不了解,毫不熟悉的男人,根本无从和他比较优劣,也不知道如果我不是你的姐夫,跟他比起来,你会不会选我。”
这是他头一回在感情里碰壁。
“有一天早上,我在阳台上看见你上了他的车,你们在车里待了很久,久到我再也忍不住,像个糖果被人抢走的悲愤小孩一样,跑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