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没有再停留在漠北,他带着霜霜离开了漠北,而许星汉被留了下来,邬相庭似乎交给他去办一件事。
“哥,你放心,这事我定当给你办得妥妥的。”
邬相庭点了下头,才转过身。霜霜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她乖巧的样子简直不同以往。
说来,霜霜这几日实在太黏邬相庭了。
自从被邬相庭从阿布思的部落救出来,她仿佛恨不得长在邬相庭身上,邬相庭若是消失在她面前,她就要寻邬相庭。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的表现更甚。
第一天刚就救回来的时候,霜霜仿佛要长在了邬相庭身上。
从马换成马车,两人单独在马车里时,她主动坐进了邬相庭怀里,真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现在回家找大人安慰。
邬相庭抱着霜霜,他也对霜霜这不同寻常的反应有些惊讶,惊讶之下他觉得霜霜多半是在那里受了折磨,脸色更是难看。
“他们欺负你了吗?”邬相庭的声音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般。
霜霜把脸埋在邬相庭怀里,听到邬相庭问她,她认真想了下,吃剩下的食物,被逼着洗冷水澡,还动手打了她,她还睡在了地上。
霜霜立刻点了下头。
刚说完,她就觉得邬相庭抱着她的手顿时紧了,“疼!”
邬相庭抿着唇,半天才说:“怎么欺负你了?”
霜霜一五一十全说了,说到她被打的时候,霜霜还把自己袖子撸起来给邬相庭看,只见雪白的手臂几道青色的印子,“他们拧我肉。”
邬相庭伸手摸了摸,“还疼吗?”
霜霜点头,又摇头,“不碰就不疼。”
她话刚落,邬相庭的手就了回去,他眸色阴沉,像是蕴藉着风暴,霜霜看了一眼,都吓了一跳。她赶紧把衣袖放了下来,“其实没多大事。”
邬相庭凝眸看着她,霜霜被他这一瞧,却想起另外一件事,她连忙挣扎着要从邬相庭怀里出来。邬相庭蹙了眉,不肯松手,“怎么了?”
霜霜脸都红了,“我……我……”
她今日只是用冷水擦了下身体,头发也没洗,邬相庭这样抱着她,会不会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虽然她觉得自己还挺香的。
邬相庭不知霜霜所想,还以为霜霜身上还有伤,“你身体不舒服?”
霜霜摇摇头,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跟邬相庭说。邬相庭眉头越皱越紧,而霜霜也终于挤出一句,“我想沐浴。”
她委委屈屈地瞧邬相庭一眼,“你别抱着我。”
邬相庭先是一愣,随后是无可奈何。
*
邬相庭本以为霜霜只是头一日才会这么黏他,但并不是,几日下来她像是换了一个人。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邬相庭就要抱着她,睡觉也不可以松开。她沐浴的时候,要守在屏风外,他看账本的时候,她也要坐在邬相庭怀里。
哪怕她午休的时候,邬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