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在这里享福,可是我的太子哥哥却在京城里当阶下囚,这么好的节日,他却被关起来了。”霜霜扭过头看向邬相庭,“相公,你有办法能救出他吗?”
霜霜在试探邬相庭,她想知道邬相庭是不是真跟新帝有点关系。
一个商人,是绝对没办法能救出一个前朝太子的,除非他跟新帝有利益关系,这个利益让他可以从中周旋。
邬相庭听到霜霜这句话,沉默了一瞬,“这个代价会很大。”
霜霜眼神微动,她张了张唇,其实她不是很想听到后面的答案了,可是邬相庭已经说出来了。
“我已准备竞争今年的皇商,也许到时候可以说上几句话。现在新朝刚建,这两年救出你的哥哥可能性太低,但是五年十年之后,也许可以。”
邬相庭说完就发现霜霜呆呆地看着他,他抿了下唇,伸手把她的眉心抚平,“你嫌太慢了吗?”他垂下眸思索了下,“若是快,也许只需要两三年,只是可能要付出得比较多。”
按照邬家现在的情况,实在没必要去竞争皇商,当皇商之后每年的益,朝廷要走三成。邬家并不需要朝廷的扶持,所以邬家若是去当皇商,就是直接给朝廷送银子的。
霜霜看到对方眼里的血丝,唇瓣微微一颤,“相公,你对我真好。”
邬相庭看着霜霜,眼神很认真,“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她挤出一个笑容,却不知道说什么,邬相庭似乎也没察觉她的异样,拿被子盖住她的脚,“中秋之后天气就转凉了,仔细别冷着。”
“嗯。”霜霜低下头。
这一夜,霜霜一夜没有睡着,翌日邬相庭起来的时候,她才连忙闭着眼睛装睡。
“少爷,轿子已经准备好了。”青时每日早上会过来伺候邬相庭洗漱,今天他要去商铺。
“嗯。”邬相庭看了眼闭着眼的霜霜,声音压得很低,“你让碧陵她们晚点再过来。”
“是。”
霜霜决定还是先查清楚再说,说不定这封信并不是兰铮写的,说不定兰铮误会了邬相庭。翌日,霜霜就把连黛喊进了房,连黛不知霜霜喊她什么事,还跟霜霜说桂花饼做好了,问霜霜要不要尝一尝。
“连黛,你什么时候进芍金窟的?”霜霜问她。
连黛想了下,“五六岁的时候,我爹把我卖进去的。”
“那你……原来在芍金窟看过我吗?”
连黛很惊讶地看着霜霜,“霜霜姐,你是在芍金窟长大的啊,你忘了吗?”
她在芍金窟长大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这个身体真是花娘霜霜的?
“你来芍金窟就看到我了吗?”霜霜又问她。
连黛这回直接点了头,“对啊,我五六岁进芍金窟的时候,霜霜姐就在了。”
是吗?
霜霜从连黛这里问不到什么,但是她心里也在想,有一点很矛盾的地方,兰铮给她写信,自然是笃定她就是嘉宁了,他为什么会笃定一个花娘会是亡国公主呢?只可能他就知道事情真相,而霜霜的身份,她从重生以来只告诉了邬相庭,邬相庭不可能去告诉兰铮,让兰铮来破坏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