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蝉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反问道:“是吗”
“当然,我哪敢对你非礼呀,想起大壮受的伤,我到现在还心寒呢。”
鸣蝉一笑松开手:“那你扶我回外间吧,我腿也有点软了”
说罢轻舒玉臂到我眼前。我只好压住色心,捏住她的柔荑将她拉起来。
也许真是喝多了,她刚起身就一个趔趄,我急忙将她搂住,顿觉软玉温香入怀,我身子都酥了半边,下体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只好尽量把下身扭出去,避免顶在她身上,到时说我轻薄于她,可能就免不了一顿胖揍。鸣蝉身段很好,该丰满的地方就丰满,该苗条的地方就苗条,真个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非常惹火,俗话说酒后乱性,我现在美人在怀更是欲火焚身,要不是打不过她,我可能早就把她按倒了。
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外间床上躺下,衣服也不敢帮她脱,只拉过薄毯轻轻给她盖上。原以为她睡了,没想到她倏地睁开双眼,倒把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她,要挨打,正忐忑间,鸣蝉却微微一笑:“谢少爷”
然后闭目睡去。我松了一口气,回到里间,见凤来早已呼吸沉稳,而我今天跟娘乱来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加上喝了这么多酒,一阵阵倦意袭来,便和衣上床躺在凤来身边,时间不大便也沉沉睡去。
************转眼房子龙接回来已经七天了。最初几天,他不肯吃药也水米不服,凤来便每日前去陪伴他,陪他说话,劝他服药,陪了他两天他才肯吃点饭菜,药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吃。
这几天我也没空,爹来找过我,跟我说道:“茂儿啊,常言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如今你已成家,接下来就该立业了,收敛收敛你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吧,从今天起你就跟着爹,学学生意上的事儿。你想啊,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一大片的家业还不都是你的难道你想不学无术坐吃山空”
虽然很想呆在家多陪陪两位美人,但爹的话也确实是很有道理,我辩无可辩,只好很不情愿地每天跟着爹出入戴家名下的各个钱庄、绸缎庄、茶庄、当铺。
这一日回家较早,我径直回到自己住的后院,见房子龙住的东厢房房门大开,料想凤来定是在陪他说话,便踱步过去。脚尚未踏进门,就听凤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什么事让她如此烦恼便驻足静听。
只听得凤来幽幽说道:“龙哥,我们也许注定今世是有缘无份的,佛曰,一切皆须随缘,不可强求,更不该想着如何去报复。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觉得也是你咎由自取。”
房子龙叹道:“唉我明白,我打小就明白。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睚眦必报,早晚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个吃苦头。”
凤来轻轻啜泣起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你已成这副模样,如果医不好,这辈子你就算毁了”
房子龙却岔开话题:“先不说这个,你现在已安心跟他过一辈子了吗”
“唉不然还能怎样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去哪况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要许多钱来医治。我娘虽收了一万两彩礼,但我恐怕她不会愿意拿钱出来为你医治,即便退一步来说,她愿意拿钱出来,怕也是会坐吃山空你这个病难保不是个无底洞”
房子龙激动地说道:“那你就甘心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他出钱为我治病”
凤来幽幽地说道:“别把他说得那样坏,你之前把我那里弄伤了,现在都没好,他体贴我,一直没挨过我的身子。我不这样做的话,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还是说我带着你离开,你一辈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在床上渡过”
房子龙语塞。
“戴公子并不是我们原来想象中那样坏的人,他喜欢我,也并非过错。如今难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肯收留你,拨出专人来照顾你,出钱替你医治,你还想奢求什么奢求我为你守身如玉还是说,我为你守贞洁,抱着你一起去死”
听到这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又酸又痛。凤来对我的感情并不单纯是喜欢,还夹杂着其他许多复杂的因素,诸如倚靠我为她表哥治病、残花败柳之身难以再嫁等等。
凤来见房子龙不语,知道他已被说动,便继续劝道:“龙哥,你当前要务就是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不要烦躁。”
趁着这个话缝,我一脚踏了进去,鼓掌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房兄,你可不要辜负了凤来的一片好意,放心养病,钱我有的是,就怕你花不完”
房子龙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又水米不进,整个人都消受了许多,颧骨都突起老高,原先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是个干巴老头。
他听见我说的那番话,连忙回答道:“戴公子,之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一时糊涂”
我似笑非笑道:“房兄,过去的事还提它做甚,如今你就好好给我养病,尽快恢复起来是正理儿,别怕花钱,这几个钱,我戴某人还花得起”
房子龙连声道谢:“戴公子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要是有复原的那天,定为公子做牛做马以报恩情于万一”
他是病糊涂了,可凤来却是聪明过人,听出我话中有刺,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苍白,忙出来打圆场:“龙哥,你要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了。”
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
我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道:“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擦身时,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没有那样做,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肉体。”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身,逼视着她:“难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乐而把女人当作泄欲道具。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道具,真是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泄欲而不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舌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慰,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听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险了”
凤来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在她那双仿佛能穿透心灵的清彻明亮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阵的心虚。我是个跟自己亲生母亲做出乱lun丑事的人啊算个鸟正人君子我这些天都有意躲着娘,好几次爹带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让我一起过老宅去陪他喝几盅,均被我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据二猴大壮所说,娘也来过几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没碰上。不过她也没找戴福,只是问到我不在便离开了。
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怨怪凤来有什么资格要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这个肮脏之人想到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对凤来的埋怨烟消云散,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凤来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
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那忠于本能的小弟又再次斗志昂扬起来,被亵裤裹得生疼,正想扭动一下臀部换换姿势,不料下身一紧,竟然被凤来的小手捏住。她的小手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揉捏着那敏感的gui头,阳物被刺激得更加坚硬如铁,同时也给我带来更大的痛楚。
凤来听见我粗重的呼吸,心知我已动情,便仰起头,几乎跟我脸贴着脸,呼气如兰地轻声说道:“相公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
绿帽任我戴十阳事不举
我早已被凤来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凤来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还肿着”
我哪里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双手按住她两膝盖往两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间蜜处。一看之下大为失望,她没有骗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馒头上的肉缝已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深红色,稍微有些肿起。
我扫兴地直起身坐回床上,凤来也坐起身道:“相公,我还是用手或嘴帮你”
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
凤来便伸手替我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柔荑温柔地抚住了昂扬的男根用生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凉凉的小手柔软嫩滑,我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倾心享受着美人玉手温软甜美的触感。低头瞥见她那双盈盈一握的小脚,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来。
我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觉得它是女人身上除ru房和xiǎo_xué 外最性感的器官。一双好看的脚,能为一个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脚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了些,而凤来的脚则是胖瘦刚好,形状也很完美,脚面上细白的皮肤下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十趾圆润可爱,指甲呈粉红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见我捧着自己的一双小脚仔细端详,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脚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却偏偏握得紧紧的,不但不放手,还把那对尤物举到嘴边亲吻起来,凤来粉面通红,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也由我去了。
我细心地吻遍她小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将一个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shǔn xī 。把玩良久,她的脚上全都是我的唾液,变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了,这才放开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着一双饱满的玉乳。
少女的ru房跟娘那哺育过的ru房就是不一样,细腻滑润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弹性十足,坚韧挺拔,跟娘那种入手绵软的感觉截然不同,就连粉红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翘的,饱满的乳肉被我挤得不停变换着形状,一会儿方,一会儿圆,渐渐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红色。
由于凤来不熟练,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将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着说道:“凤来,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凤来脸红扑扑的,羞怯地说道:“那怎么办”
我诡异地一笑:“你亲它一口就不疼。”
凤来娇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将垂在腮边的秀发挽到耳后,便埋下头,朱唇如小鸡啄米般在gui头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rou棒都激动地翘动了数下,凤来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就在她准备张开小嘴含住gui头的时候,我伸手制止了她:“别,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脏。”
凤来一笑道:“相公对我真好可是继续用手弄又会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点东西润滑一下就不会了。”
她傻傻地望着我:“什么东西”
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听完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公你真是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我也嘿嘿地笑着,同时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垂下头,朱唇微启,粉红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随后晶莹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丝般顺着舌尖绵延着滴落到gui头上,时间不大,整个gui头变被她的香唾包裹起来,连rou棒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由于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润滑,套弄起来竟有如放入xiǎo_xué 中chōu_chā 。凤来套弄了数百下,见我完全没有要she精的迹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么还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着粗气道:“快了快了,你动作再快些”
凤来只好用上了双手,握紧rou棒加快了速度。
她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香汗,胸前一对白鸽因她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微微岔开的腿间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许蜜露,隐隐能看到些水光。望着眼前诱人的美景,我也觉得从阵阵快感从股间向四周蔓延开来,rou棒和gui头越来越酥麻,就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忽听窗外传来炸雷般的喊声:“少爷你在屋里吗”
我顿时好象三九天怀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心,同时浑身颤抖着激射出一股股浓浆,喷得凤来满头满脸都是,一边射,rou棒一边快速萎缩下去,眨眼就软成一根面条。
我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双手提溜着裤头便冲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到大壮正愣头愣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我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么喊招魂么”
大壮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脚也就如同被大苍蝇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柳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刚才我来找过你,你不在。”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阳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阉掉”
说罢不再理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他,把门重重一关,转身回里间。
凤来正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身上的jing液,见我进来忙问道:“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骂道:“大壮这小兔崽子,声音像打雷似的,说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敛”
一边说一边拆信看。
凤来好奇地问:“谁的信”
“鸣蝉的,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我还看见她呢,怎么就留了这封信”
凤来闻言也披上衣服凑前来看。
我将信纸抽出展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少爷,小姐,今日见大壮替龙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师父紫阳真人不仅武功卓绝,在医术方面也颇有造诣,尤其擅长推宫活血。便动了请师父下山为房少疗伤的念头,事不宜迟,路途遥远,须即刻动身。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赶回。鸣蝉。”
看完信凤来松了一口气,向我解释道:“鸣蝉的师父确实是近百年来武林中的一个奇才,武功自不必说,单从武林人士送给他的绰号武圣便可见一斑。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医术、丹青、琴棋,可谓多才多艺。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为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虽自幼便成为正式出家的道士,却并不守清规,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随他修行,似乎对鸣蝉颇为倾慕。”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见此刻是个话缝,便插言道:“这些都是鸣蝉告诉你的”
她点点头:“不错。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学艺时的经历,她也常常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过,她这个师父虽脾气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面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阳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恢复正常,那么你接下来做何打算”
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麽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