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的自己正光着下身,萧晔若是将被子掀开,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叶萱一面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萧晔又怎么会无礼地来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穴里却又不争气地小口小口吐出yin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
可惜她光顾着紧张,根本没注意到萧晔异样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间就被叶萱胡乱盖在身上。靠近萧晔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条缝隙,透过被单纤薄的褶皱,萧晔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叶萱极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点艳艳的红,又带着润润的水。萧晔的瞳孔一缩,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忽然站了起来,在叶萱诧异又隐含放松的目光中沉声道:“想起来还有件急事要办,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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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啥急事跑这么快
作者:启禀太后,官家硬了,急着纾解,也就是回去打飞机了
叶萱:来人,把这个变态作者拖下去,没有九千九百九十颗珍珠来赎她,就关进刑部大牢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没有了。”拿着空空如也的玉瓶,寻香微带急色。
“这么快就没了”叶萱记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点也不剩。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娇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许多,效果虽然有,却十分缓慢。叶萱叹了口气,“你再去太医院拿些回来吧。”
寻香领命而去,太后那里要珍珠膏,太医院自然不敢不给。院正孙鼎皱着眉:“不是我为难小娘子,只是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贡品,一年也就调制上那么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实在有心无力。”
寻香无法,太医院确实没有,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变一瓶出来。只是不抹药,太后的伤要几时才好。寻香看着太后近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却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寻香,你这是去哪里给太后办了差。”
寻香一见到他,心思就活络了。高成福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这太监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说不准他那里会有门路。寻香便将珍珠膏的事说了,只是她并没有说是太后要的,而是说自己将太后的珍珠膏弄丢了,现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咱们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谨小慎微才是。”他转而又笑,“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赏赐的一瓶,这就差人去给你拿。”
寻香自然是感激万分的走了,转脸高成福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萧晔。他心思细腻,知道萧晔对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贵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测,但借此讨好些许,还是可以的。
萧晔陷入了沉思,寻香说那瓶珍珠膏自己几个月前弄丢了,但三日前叶萱还在抹药。萧晔派人去将寻香的行踪一打探,才知道她去过太医院,说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寻香是断断不会在这种事上假传旨意的,只能说明这药是叶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时间,大半瓶药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见的绮丽春色,叶萱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来行宫的那一晚,萧晔喝醉了。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香艳又yin靡,他将一具娇柔的女体压在身下大力伐跶,将那女子插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约、笑容轻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梦醒之后,萧晔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下身一片湿黏。
他叹了口气,极力将梦中的画面挥出脑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与以往的梦都不同,似乎特别真实。他还记得掌下柔软的触感,还有棒棒被紧紧裹住的那种极致快乐。联想到叶萱种种异样的表现,难道
砰咚一声,萧晔手里的茶盏掉在了地上。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被萧晔脸上的表情给吓得呆住了。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混杂着惊愕、忐忑、愧疚还有,还有近乎狰狞的狂热。
没等他反应过来,萧晔匆匆往外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官家,官家您慢着些。快快快,没长眼的东西,快跟上官家”
内宦们一路小跑,萧晔突然停下脚步,冷声道:“都给朕待在这里,高成福。”高成福连忙躬着腰走到萧晔面前,他淡淡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
高成福心中一凛,他是萧晔的心腹,自然知道,除了仅有的几个亲信,太后身边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钉子,而萧晔也随时随地监视着太后的一举一动。这个聪慧的女人历经四朝风雨,却因为过于信任的自己的养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完全处在萧晔的掌控之中。如果萧晔要对她做什么,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权,实在是一位标准的贤后。在她的压制下,外戚宗室都老老实实的。况且官家少时,太后对他也很好,到底官家为何要如此对她心中虽疑惑,但高成福还是领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宁静。
萧晔一身玄衫,在这片宫室中如入无人之境。待到他踏进玉英殿后,整座宫殿又被严密地守卫起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叶萱正在屋里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总觉得额角跳的厉害。放下书册,她扬声唤道:“寻香。”
没有人应答,安静的宫室内,只有更漏发出的滴答水声。叶萱又叫了几声,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见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萧晔右手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玉瓶,在叶萱惊诧的目光中勾唇一笑:“听说娘娘要用这珍珠膏,我特意给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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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啪ˉ﹃ˉ
九郎是个看起来很纯良的腹黑,马上就要露出他腹黑的真面目了
古代.嫖皇帝九
半夜三更的,送什么珍珠膏
叶萱眯了眯眼睛:“难为九郎惦记我,更深露重,你还是早些回去安寝吧。”
萧晔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不急,我有一事不明。前几日娘娘说是些许小伤,怎的不过三日,一整瓶药膏就全部抹完了”
叶萱心里一咯噔,她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口中淡淡道:“我倒不知,做母亲的擦擦药还需要向儿子请示。”
“娘娘言重了。”萧晔已经走到了叶萱面前,他脸上的笑容让叶萱捉摸不透,“关心则乱,我怕娘娘伤势严重,这几日悬心不已。还请娘娘将伤口给九郎一观,若是无事,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有事,还需叫太医才是。”
“放肆”叶萱厉声喝道,“堂堂天子,竟然说出如此无礼之言,你连男女大防都不懂”
萧晔的笑容却更深了:“娘娘说哪里话,娘娘是母,九郎是子。mǔ_zǐ 之间,何来男女大防。”
叶萱冷笑一声:“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有如此荒谬之论。”她将袖一甩,竭力掩饰住眼中的惊涛骇浪,将头别了过去,“九郎,今日是你之过,你好好回去反省。”
她听到身后没了声响,以为萧晔乖乖走了,没想到纤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搂住,萧晔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还请娘娘教我,若是做母亲的身子被儿子强占了,以后是避还是不避”
这句话如同平地里一声惊雷,叶萱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萧晔顺势扶住她,将手探到了叶萱腿间,隔着布料在花穴处按了按:“恐怕娘娘伤的是这里吧。”
“你胡说些什么”叶萱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打颤,果然,他知道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怀疑,眼下叶萱的表现已经彻底证实了萧晔的猜测。但叶萱绝不能承认这件事,她从萧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冷冷逼视着他,“九郎,我抚育你至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不仅言语轻薄于我,竟还用如此龌蹉之事揣测我。这mǔ_zǐ 情分,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萧晔忽然不说话了,他定定地看着叶萱,眼瞳里的光芒越来越暗,越来越深。叶萱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突如其来的危险席卷而至,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逃,否则
“mǔ_zǐ 情分”萧晔带着好笑的语气又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mǔ_zǐ 情分”他伸出手,一把将叶萱扯到怀里。嗤啦一声,就将叶萱的亵裤彻底撕碎。那只大手粗鲁地插进叶萱腿间,手指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插进了叶萱的花穴,叶萱痛得浑身一缩,就听男人在她耳边冷笑道,“插都插了,还讲什么mǔ_zǐ 情分。”
“你你这个禽兽。”叶萱强忍着痛意,咬牙恨声道。
“禽兽”萧晔将叶萱紧紧地箍在怀中,右手抚上叶萱娇嫩的脸颊,“若是不禽兽,怎么会对娘娘你做那些龌蹉之事。”他的薄唇在叶萱脸上游移着,“只可惜娘娘觉得龌蹉,小嘴里叫的声音却不小。”他忽然一口咬在叶萱唇上,不容分说地就将大舌伸了进去。
“唔”叶萱的脑袋被他固定着,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萧晔的舌头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最后勾住那条小香舌,拼命缠吮,几乎将叶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
萧晔一面吻着叶萱,一面解开腰间的玉带,将那根蓄势待发的rou棒掏了出来。叶萱感觉到一阵热气袭来,接着,坚硬又硕大的gui头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你放开我”她激烈的挣扎对萧晔来说毫无用处,反而因为怀中那具娇躯的不断扭动,让萧晔胯间的rou棒更为兴奋起来。察觉到gui头顶开贝肉,开始朝花径里挤去,叶萱嘶声道,“你住手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的,我是你母亲啊”
“是啊。”萧晔的指尖在叶萱唇上摩挲着,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温柔,却又带着奇异的狂热,“你不仅是我母亲,还是当朝太后。”他将唇贴在叶萱的耳垂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里,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干你。”说完,他挺腰一送,就将rou棒深深插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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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晔:插都插了,还讲什么mǔ_zǐ 情分
作者:要是没插呢
萧晔:迟早也要插的,更不用讲
作者:
预感到这章发出来会被打,我真不是故意卡肉的:3ゝ
古代.嫖皇帝十
男人一进去就开始大力chōu_chā 起来,叶萱的xiǎo_xué 承受不住异物的入侵,媚肉无意识地蠕动着,拼命将萧晔的rou棒往外挤。“好紧”萧晔用手掐拧着叶萱的小花珠,对,就是这种感觉。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温泉水池旁,就是这种要将他绞疯掉的紧致感。女人的花穴温暖又湿润,将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紧紧裹覆着,那一瞬间,他仿佛坠入了云端。
强烈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欲望,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女体,伐跶她,折磨她,干得她哭叫不已,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叶萱的xiǎo_xué 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肿胀不堪,连花径内壁都撕裂了。
此时,她双手被萧晔束缚着,腿心里的rou棒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让她承受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时隔多日,场景奇异地重合了。不能哭,不能哭叶萱拼命告诫自己,她绝不能在萧晔面前露出分毫软弱,哪怕这痛意让她满脸惨白。“禽兽”她只能咬紧牙关,“你这个没有伦常纲理的禽兽”
萧晔冷笑着将叶萱抵在床上,他拽着女人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大大分开,翻身跨坐在叶萱身上。高耸的奶子被他用叶萱的双腿按住,女人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几乎被他对折了起来。“好好看看禽兽是怎么干你的,母亲。”萧晔再一次将rou棒插了进去,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进去,每一次都深捅在叶萱娇嫩的花心上。
叶萱的下巴被他掐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养子奸yin的香艳画面。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萧晔插成了红艳艳的玫瑰色,男人的胯部不断耸动,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户上。被掰开的穴口里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狰狞赤红的棒棒,棒棒上青筋暴起,yin水和前精混合在一起,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浑身晶亮。棒棒根部的两颗深色肉蛋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被捣成细沫的花液飞溅在萧晔乌黑的耻毛上,将那片浓密的森林也搅弄得湿黏又yin靡。
“好看吗,母亲,九郎的棒子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萧晔啃咬着两颗翘耸耸的奶子,在叶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迹,“我知道你很舒服,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紧的小sāo_xué ,就是要九郎这样的大棒子来干,母亲你才会舒服呢。”
萧晔口中的yin词浪语越来越下流,他抽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甬道内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了,叶萱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动后流出的东西,而是血。
“痛好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女人终于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她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滴落,“好痛”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体,还是心。
萧晔的动作慢慢停住了,他眼睛里的光像是无措,右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还是替叶萱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别,别哭了。”
这句话一出口,叶萱忽然大声哭泣了起来。积累许久的伤心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萧晔从未见过叶萱如此失态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娘娘永远都那样温柔的笑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着她和所有人,教她高华出尘,无人敢于靠近。即便是被自己强bao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紧牙关,绝不吐露出任何软弱的话语。
萧晔想,就是这样,自己才要不顾一切地去蹂躏她的吧。他知道叶萱会痛,却没有办法克制心底那股疯狂的冲动,想要她哭叫,想要她软软地求着自己,想要她依赖自己。
这一刻,她终于哭了,但萧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别哭了。”他无措地抹着叶萱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将rou棒退了出来。叶萱一边哭,一边疼的直抽气。萧晔一见那xiǎo_xué 口抽缩着,竟然吐出了混着血丝的浊液,他忙将手指伸出去摸了摸,果然,伤得更严重了。
他叹了口气,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珍珠膏,将药膏细细地抹在棒身上,就要将rou棒再插进去。叶萱抽噎着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萧晔先是心里一酥,继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将叶萱拥在怀里,吻了吻她额上的发:“别怕,这药受热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rou棒再一次挤了进去,这一次的动作极尽轻柔。萧晔揉捏着小花珠让叶萱放松,等到rou棒完完全全插进去了,他缓缓抽动着棒身,将甬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蹭弄摩擦过后,才停了下来。
叶萱缩在他胸前,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滋味弥漫在花穴里,清凉的感觉散去后,就是rou棒碾弄时酥麻撩人的触感,一开始还有些涨,但很快,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萧晔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猫儿一样:“还疼不疼”
“嗯。”叶萱应了一声,她心里甜滋滋的,但又觉得不能因为萧晔这点温柔的表现就原谅他,于是将小脸一别,留给了萧晔一个后脑勺。
萧晔自知理亏,从背后拥住她的纤腰:“快睡吧。”
好半晌,叶萱才道:“那你出去。”
“我就放在里面,保证不闹你。”被穴里的软肉吸吮着却不能动,萧晔其实并不好受,他解释道,“你那里太娇嫩了,不将珍珠膏的效果全部发散出来,伤口愈合的会很慢。”
叶萱心想,那还不是怪你。但她知道萧晔是一片好心,虽然有占便宜的嫌疑。两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叶萱实在磨不过萧晔,加之她太过疲惫,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萧晔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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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待哺的小天使们太惹人怜爱了,趁着今天有空加一更,稍晚掉落= ̄w ̄=
古代.嫖皇帝十一
天光大亮时,叶萱幽幽醒转。花穴里还残留着酥麻和饱胀的感觉,因为男人的棒棒在里面留了一晚上,穴口微微张开,此时才一点一点恢复成了细窄的小缝。虽然是在行宫,但今天依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