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在所有人的殷切祝福中,华国最具影响力的男同x恋订婚宴完美落幕,两人出了会场就拍拍屁股分道扬镳,留下一地传说任由世人猜测。
不久之后,迫于舆论压力,金春淼王辰宇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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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八位大法官庭审落幕,一行押送国际重刑犯的车队驶进了位于佛罗伦萨的监狱,这座能够容纳近千人的重刑监狱关押了全世界最暴力最恐怖的犯罪分子,其中刑期最短的也足有12年,万这不是在开玩笑,那位黑道人士要说起来还与兵叔有着几分渊源,正是上世纪从那不勒斯走出的首位非西西里裔黑手党教父。
而正坐在车队中一辆车上的叶臻也可以用自身经历证明给你看欧美国家那让人有些不可思议的刑法。作为当今世界头号犯罪分子,他被判了约有八千年。很可惜没有刷新当年那位的记录,原因却是因为叶臻一直都有按时缴税。
押送犯人的车队停在监狱的中央广场上,四周围分别是三栋监狱楼,从面朝广场的窗户中探出一张张兴奋的脸,神情满是暴虐和扭曲,见到新人们相继被赶下车,他们知道新的玩具就要来了,一时间轻浮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当叶臻下车露出一张脸时,三座监狱楼的气氛更是达到了一个高氵朝。
在一群特种战士如临大敌的包围中,他被送进了西栋监狱最深处的一间双人牢房内,走进时他的舍友正盘腿坐在床上,举着两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黑色哑铃,见到叶臻,当即就吹了一声流氓哨。
“嗨,我亲爱的新室友,瞧瞧你这副装束,是刚从s、m派对上被抓过来的吗?”白种室友有着一头棕黑色的头毛,他手一撑跳到地上,兵叔慢吞吞地挪过去,坐在下铺的床上,对围着自己转圈的年轻男人视而不见。
这位室友却自顾自地咋咋呼呼:“哇哦,电击项圈哟,这真是个好物!钢手铐,咦,还有同款脚铐,这是什么?天哪,六百公斤级的链球?”
兵叔弯腰想把连着自己脚铐的铁球拉到床边,这时一只脚伸了过来,狠狠踩在他的链条上,头上也笼罩起一片阴影,舍友操着西班牙人向来蹩脚的英语:“我在和你说话呢。”
“我在听。”叶臻说:“你继续。”
舍友脸色一黑,随即皮笑肉不笑地说:“给你一次说话机会,要是不能取悦我,我就要行使室长的权利,教导你该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室奴!”
兵叔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明显已经被关禁闭关得引发狂躁症的家伙,沉思了一下,问道:“你知道韩弈被关在哪里吗?”
“韩弈?”室友脸色一变:“你是说前段日子被关进来的那个亚洲黑道教父?”
“是,他在哪儿?”叶臻又问了一遍。
“啧,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人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我说过了,你得取悦我才行。”
兵叔问:“你叫什么名字?”
“兰帕德,对,我就是那个开创了西欧黑暗时代的大黑豹!”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样子很蠢。“哦,兰帕德,把脚拿开,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
……
五分钟后。
“韩韩韩韩弈……在东区监狱,每天三餐时间所有的犯人都会去位于监狱中北部的公共餐厅吃饭,如果您想见他,只要早早去那里等着就可以了,当然也得排除掉那位偷懒时让他的手下给他打饭的可能……呃呃,轻点儿,再踩就要坏掉啦……”
“什么时候开饭?”
“监狱手册上都写着……呃!我说就是了……午饭时间刚过啦……啊疼!这又不关我的事嘤……”兰帕德的声音到后来都带上了哭腔。
兵叔一脚把人踹开:“早说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吃晚饭前叫我。”说完就翻个身躺到床上,背对着他的新室友。
“是是是!”绰号黑豹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一边数着自己肋骨的完整性一边附和着:“冒昧问一句,您和韩弈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男朋友。”床上人背对着他,语气平静。
“哈?”兰帕德此时的表情一定很傻。
……
在外头不是整天打打杀杀,就是终日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四处奔波,兵叔如今入了狱,被关在这方寸之地里头,却有些自欺欺人地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就连一旁时不时探头探脑的某只豹子都在他眼里显出了几分憨傻可爱。
不过他也没有忘记来到这里的目的。时间过得飞快,兵叔眯了一会儿,再一睁眼,晚餐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仪容,从床底下牵出大铁球,在兰帕德惊吓的目光中弯腰把它抱在怀里,走出了牢房。
监狱中北部的工作生活区,坐落着两座工厂、一间公共澡堂和一座可以容纳上千人同时用餐的大餐厅,兰帕德领着叶臻走在去的一路上,从西栋监狱楼走出来的囚犯们看见他都停下了脚步,微微弯□子问好,由此可见这个来自西班牙的男人俨然是这一片的头目级人物。
他们的脚步很快,来到餐厅的时候才开饭不久,但位置却已经被占得差不多了,监狱中大小头目都会派他们的小弟给自己占座,并且阵营分明,现在大佬们都还在慢吞吞地踱过来,而越是地位低下的,越是已经早早地守候在这里了。
这么一来,兰帕德就变得有几分另类了。他走进餐厅立即有小弟为他开路,让出了一片位置给他,而黑豹先生却在一干小弟的下巴落地声中,屁颠颠地快走几步,为叶臻拉开椅子请他坐下,他刚要回头对手下们说什么,却被叶臻抬手制止:“你继续当你的老大吧。”反正这小子捏在他手里,想要让他给自己办事不要太方便,他才没心思接管对方的手下,整天把力花在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上。
小弟们站在旁边,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几回,脑子里不知想到什么,齐齐露出若有所悟的暧昧表情,看着自家老大的眼神简直像在看禽兽。
两人点了些东西吃起来,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一阵喧哗,兵叔抬头看去,正与走进门内的韩弈四目相对。
这座位于佛罗伦萨的重刑监狱,最高级的牢房是两人一间,每栋监狱楼也就只有一个最高层的十间,其中的犯人都是整座监狱数一数二的暴徒,韩弈自从一个月前被叶非送来这里,作为黑道教父级人物,他理所当然地和叶臻一样住进了双人牢房,这个长着嘲讽脸的孩子自然而然地遭到了他室友的挑衅,之后顺理成章地把对方干趴下,情形和兵叔几乎一样。
不同的是兵叔不接受兰帕德的势力,为之后省去了大量麻烦,而韩弈却选择取代原来东监区的老大位置,因此,之后他几乎天天都会受到挑战,高强度的生活直到开始的十天过去,最终在整个东监区奠定了他不可动摇的地位。
韩弈见到叶臻,眼中泛起一丝波澜,脚步一转,向这边走了过来。
而兰帕德作为西区的一把手,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现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东西两监区地下领袖,几乎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主动产生了交集,一时间大半个餐厅的人都站了起来,气氛陡然间剑拔弩张,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甚至连狱警们都被惊动了,带着武器闯入属于犯人们的餐厅。
谁料韩弈对四周的异动恍若未闻,径直走到兰帕德一桌前,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张开了双臂。
兵叔快走起步,扑上去抱住了对方的劲腰:“韩弈,好久不见。”
韩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面前的脑袋:“小臻,委屈你了。”
黑道头子在叶臻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嘴角,既然你为我而来,我自然就不会客气了。
兰帕德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原本还不怎么相信叶臻的说辞,所以还抱着一丝看好戏的心态,等着对方自己行动,如今目睹了这不可思议的事实,他只能认命地对小弟们摆摆手:“看什么看,吃!”
“可是老大,您被戴绿帽子真的不要紧吗?”
“去你的绿帽子,我和叶臻是最纯洁的男♂男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嬷嬷:韩士奇,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韩士奇:对于小臻的到来,我不感到惊讶,而是深深的欣慰。
嬷嬷:说人话。
韩士奇:肥肉都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第一一九章
晚餐时间在餐厅里短暂地重逢时,韩弈对兵叔耳语,在夜里熄灯后,到监狱中北部的造纸厂见面。
“所以你答应了?”兰帕德摸着下巴。
叶臻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不答应?”
“呃,”黑豹先生一噎,看着叶臻把铁球压到焊在窗户周围的防越狱栏杆上,控制着铁球压弯栏杆,露出一个可容一人钻过的洞,他眼珠转了转,犹豫了一下,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从晚上11点熄灯开始,每隔三小时会有狱警过来查一次房,你可要及时回来。”
叶臻回头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你很会审时度势。”
“……谢谢夸奖。”兰帕德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是瞒着你,虽然可以给你添麻烦,但等你回来找我算账,我可就惨了。”
兵叔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话,一手抱着链球,一手抓着栏杆,看准下方的地形,矫健地跳了下去。
其实韩弈约他出来,又怎么会没有说清楚这种事情呢。
在严密的守卫下潜行对他来说业务熟练,很快叶臻就绕开了监狱楼外层层巡逻的狱警,来到守备相对宽松的造纸厂这很好理解,囚犯越狱的目的往往在于追求自由,而非谈恋爱幽会,一般人不会没事转个圈跑工厂里去。
工厂的主门被上了三道大铁锁,兵叔于是从相对方便进入的小窗入手,捣鼓两下打开滑了进去,甫一落地,就让背后闪出的人影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气息流连在耳后颈侧,同一时间囚衣也被人往上撩起,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伸到了叶臻的胸前,在某一点来回抚、摸。
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料到会演变成这样,但对方吃错药一样(原谅这个词吧)的热情还是让叶臻微微一怔,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韩弈……”
“嘘。”身后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们只有两个多小时。”
闻言,兵叔下意识地咽下一口口水,却不知道为什么越发地感觉口干舌燥起来,他的双手带着手铐,虽然中间有一条链子可以拉开距离,但衣服却不能被完全脱下来,只能被卷到手腕上。这样一来让他的双手彻底失去了自由,但却又撕不得,否则的话摩伊拉的掌权人可就能得光着膀子回去了。
这幅模样看在黑道头子眼里,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弱势,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底!
叶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