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又问为什么这么小就会这样,我怎么知道要到哪个年龄才适合这样,所以
我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娘的小腹。
娘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动着,好像在想着写些什么才好。过了好一会儿,娘
飞快的写出几个字,然后就把我推得转过身去。我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下,才
想到这句话是:“太短了,不顶用。”
不会是说我的鸡巴太短了吧?我现在可是比那些家伙长了好几倍哦。我刚想
转过身去抗议,但是娘已经整好被子,把我牢牢抱住了。不过,她只用一只手穿
过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只手则往下一把抓住我依然挺立的鸡巴。
她在我的guī_tóu 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松开,好像试了试自己手中有没有沾到什
么东西。接着,那只手再次握住我的鸡巴,轻柔的上下套动着。虽然被娘用滑嫩
的手这样套弄很舒服,但是却比不上娘那紧密地屁股缝。所以我根本没有一滴
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鸡巴。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们两人都罩在被子下。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娘的嘴唇又轻轻的贴了上来,她用只有我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好厉害,居
然没有泄。”
我不懂什么泄不泄的,我现在只感到很闷,很需要空气,我挣扎着往外钻。
娘看到我的样子,笑了一下,把被子弄好,松开握着我鸡巴的手,转到我的背后
又写起字来了。
我睡眼朦胧中感觉到那是一句:“刚才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
姐姐。”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但是内心深处还是认为不让姐姐
知道为好。于是我点点头,终于在娘的怀抱中睡着了,在入睡前,我感觉到娘仍
握着我那已经慢慢开始跟着主人休息的鸡巴玩弄着。
自从那天的事后,娘与我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娘和我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有一天,我尿憋的很急,就一边脱裤子一边往厕所跑。刚进厕所我已经把硬邦邦的鸡巴掏出裤子了,我抓着鸡巴刚想尿。天那!娘正在里边尿尿。我看到娘的裤子子卷在大腿上,内裤拉到了膝盖,两条大腿岔的很开。一股白色的尿液正从黑压压的一片毛中喷射出来。娘用目光看着问我:“是不是想尿尿。”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娘说:“你要是很急就在这旁边尿吧,我往边挪一点。”
说着,娘往旁边挪了一点,既然娘说了,我就尿吧,我抓着硬邦邦的大鸡巴使劲摁着往下尿,心终于可以放松了,谁知这一来更难受,想到那晚,自己用小鸡鸡顶过娘光光的、肥嫩的大屁股,硬邦邦的鸡巴一开始还摁得住,可我想到刚才看见的娘胯下黑黝黝的毛和白色的尿液融合在一起的情景时。我怎么都摁不住鸡巴了一股尿直喷出去,射到对面的墙上,尿到处飞翔散,溅得娘身上、屁股上都是。我一下子傻了。心想这回娘要生气了。可娘什么都没说,只是赶快拿了点纸,擦了两下屁股,就这样在我身边站了起来,提上内裤,走了出去,进了屋里。
这以后我常常幻想娘的身体,回忆娘下面两腿间那一片黑茸茸的毛。不知道女人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呀?从此我就喜欢往娘的怀里钻,表面上是撒骄,其实是吃娘的豆腐。当然娘不知道我在干什麽,并不介意。
一天,娘和我去赶集,回来时要爬一个大坡,天时,娘头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胸前的奶子更是被湿衣服紧紧地包住挺在那里。我们这里的风俗凡是女人一经结婚,原来的姑娘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结过婚的女人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象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还穿裹着厚厚的衣服,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她们可以任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这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