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战。
我这时像吃了火药一般,也不再经挑弄,抓着我那铁炮般的ròu_bàng ,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顶到gāng 门深处,并开始不断的来回冲击,再也不理会她的喊疼或是yín 叫声,只是大声吼道:我死你!我死你这骚蹄子!我烂你这骚屁眼!不多时,只见二姐贝齿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烂了!
这时我再加速作最后冲刺,不觉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这时再也叫不出声,我只感到她的肠壁不住蠕动,使我抽动都感到十分困难,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丝凉意,热滚的一股液全数射入她的大肠深处,我整个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这时除了身子已瘫软在炕上似有shī_jìn 的现像,当我抽离我那ròu_bàng ,只见她那屁眼又慢慢闭合起来,残留的液混杂着也慢慢流了出来,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来,埋怨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终是满足的笑了。
比较起二姐的大方、主动追求刺激,大姐就显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个人单独睡时,大姐不曾主动过来找我,这并不表示她对我的爱意及对那身理的需求较二姐少些,否则我在半夜偷偷将她叫醒,含蓄中带着热情的进入我房间随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对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较二姐不惶多让,但无可讳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动挑起的;有时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动的加入,这是个性使然,实也无可奈何,但我心里暗想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动要求我她。
表姐没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处的,已经亲蜜了许多,但我总还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见她眉儿一皱说道:人家现在也是个姑娘了,怎还一昧喊那难听的绰号,说得激动处,眼泪就要掉了下来,这时我忙鞠腰打躬的,说是喊习惯了的一时不易改口,并保证尔后不再犯,否则任由她处置,这才哄得她破涕释怀。
又有一日我突然见她由外面走来,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觉后赶快煞住,可她已经听见了,将我拉进房里,先是一阵埋怨说肤色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后面的举动可将我吓坏了,首先她先将房门锁上,然后我作梦也没想到,她居然将衣服裤子都脱了,全身仅着一件紧身小内衣裤,原来表姐要证明她没有外表看来的黑,她要我仔细的看个清楚!
其实在大姐她们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这时仅着一件紧身衣裤,更显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乾舌燥,那小弟弟也不争气的似乎要将裤子撑破,表姐好像也发现了,涨红着脸,我这时已心存邪念,但还强自镇定的表示,这样还是无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于证明并不那么黑,最后还是允许让我细细定,我首先品头论足胡诌一番,说她其实仅是白里透红,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听了心里高兴。
我又表示必须辅以手指的触摸才较有个准确,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说的鬼话,允许我轻轻抚摸定她那裸露的肌肤,经我的一番抚摸细细定下,表姐再也无法站直整个人也瘫了,毕竟前面说道「那个少女不怀春」这话,表姐正值花样年华,为人又单纯热情,那会是我这几经「风雨」,人小鬼大的对手,我将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定」也愈来愈邪门,只见她全身不住颤抖的问我。
定完了没有,有时我的动作太过轻薄,她会伸手制止反问这也是定吗?我这时当然告诉表姐她说:这是定必要过程!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