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棠闻言浑身发抖,他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激动,但是常衡的怀抱太温暖了,像是将他心里每一处阴暗的角落都照亮了似的。
omega捧住了常衡的脸与alpha鼻尖对着鼻尖,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白小棠忽然哽咽道:“快标记我。”
常衡是他阴暗的人生道路里意外出现的光,白小棠贪恋这抹暖意,理智也阻止不了。
“遵命,我的朱丽叶。”alpha心满意足地笑,猛地分开白小棠的腿冲撞。他们搂得越来越紧,就如同他们今后的人生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
发情的omega耐性远远不及alpha,白小棠射了许多次常衡依旧在专心致志地chōu_chā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躲,生怕情欲之火燃得更旺,可常衡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alpha拎着白小棠的手臂让他趴在床上,一边顶弄一边咬他的后颈,到了此刻常衡反而温柔起来,托着omega的臀瓣缓缓律动,粗长的欲根被yín 水染得油光水滑,直到白小棠眉宇间没了痛楚,alpha才骤然加快速度,且越发粗暴,不顾他的惊叫将满满的情欲都宣泄在了白小棠的穴道深处。
omega在成结的瞬间呆呆地跌回被褥,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迅速弥漫至四肢百骸,霸道得一如常衡本人,他仿佛不再彻底属于自己,而常衡又仿佛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那种感觉就如同两颗心忽然以同样的频率跳动了起来。
“常衡?”白小棠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alpha将他搂在身前亲吻:“你是我的了。”
白小棠忽然发现自己无比渴求常衡的信息素,怎么闻都闻不够似的黏在了alpha身上,而被欲根撑满的穴口也开始抽缩,饥渴地吮着狰狞的柱身。
“还害怕吗?”常衡小心地chōu_chā 了几下,见白小棠能忍受以后才开始挺动。
“怕。”白小棠的声音微若蚊蝇,“怕你离开我。”
“不会的。”常衡将他的腿架在肩上,托着omega的臀瓣律动,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白小棠还能看见自己被撞开的yín 靡穴口,便更加情动,穴口喷涌出来的yín 水顺着股沟全淌在了床上,
“原来成结以后你会变成这样。”常衡的手指顺着omega的股沟来回刮擦,“早点标记你就好了。”
白小棠听得臊得慌,就搂着常衡的脖子催他快些插。
alpha绷不住笑起来:“就这速度你都快爽晕了,我哪儿敢再快?”
“常衡……”白小棠本欲羞恼地骂上一句,谁料嗓音沙哑又带着鼻音,倒像是撒娇。
常衡闻言心软得厉害,omega从未撒过娇,连服软都少之又少,现如今成结了才黏上来,alpha当真稀罕得不得了,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白小棠看,让这人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可常衡遇上白小棠便理屈词穷,那些从巴黎学回来的花言巧语一概忘到了脑后,除了会说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到最后只会叫omega的名字。
可白小棠就黏了常衡三天,发情期一进入低潮他就清醒了不少,虽然还是离不开alpha,但却没那么好哄了。
“好疼。”omega早晨一睡醒就捏着常衡的肩把人往边上推,“快拔出来。”
alpha不舍得抽身,胡乱捣弄了几下可怜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