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泪啪嗒啪嗒砸在alpha的颈窝里,“常衡,我离不开你了……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离不开就离不开呗。”常衡连忙把他搂在怀里好生哄起来,“我知道你怕这个,可咱们也没要分开,你怕一个不会发生的事儿多没意思?”
白小棠还是兀自难过,抱着常衡的手臂越越紧。
常衡喘着气亲他湿漉漉的面颊:“宝贝儿,你快勒死我了。”继而又道,“你听我说啊……小时候我曾经怕过死,从爹娘去世那天起,怕得晚上觉都睡不着,直到有一天我养的小狗也死了,但它死前还是很高兴地对我汪汪叫个没完,直到那时我才明白,为一件还未发生的事情掉眼泪有多不值得。”
“我……我不是小狗……”白小棠含泪反驳。
常衡听得直叹息:“平时见你挺聪明的,钻牛角尖的时候怎么这么笨?”
“你还骂我笨。”omega眼里又滑下几滴泪。
“白小棠,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别的omega再好也跟我没有关系……再说了,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你到底哭个什么劲儿?”常衡气不打一处来,见白小棠的手脚暖和过来,就把人按在被子上打屁股,边打边说,“人家吃醋都是巴巴地把自己往床上送,你倒好,把我往书房一推,自个儿趴门缝上瞧。”
白小棠被打得“哎呦哎呦”不停地叫唤,也忘了自己还在哭,挣扎着拱到被子里,闷闷道:“我……我下午哭了。”
常衡哼了一声刚要躺下,就听白小棠又接了句:“刚刚没哭。”
“看来我还是打轻了。”alpha猛地掀起被子,扒掉白小棠的裤子,双手粗暴地揉捏着他的臀肉,“一点都不长记性。”
omega低头瞄了眼被子里的景象,心里窃喜,得意忘形地伸了两根手指勾常衡的手腕,这下子彻底把常衡惹急了。
alpha翻身压在白小棠身上冷笑:“又是我自作多情担心你,觉都睡不着怕你晚上难过,还准备偷偷摸过去陪你,原来你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
白小棠咬着唇乱扭,抬手想要搂常衡的脖子,alpha却气恼地拍开他的胳膊:“别装乖。”
omega思索片刻,挺腰用湿哒哒的内裤蹭常衡肿胀的胯间。
“别动。”alpha咬牙切齿地按住他的腰。
白小棠又不死心地用脚趾头挠常衡的小腿。
“白小棠,你不惹我就睡不着?”alpha捏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发情期再不稳定,咱连孩子都要不了,你还闹?”
白小棠闻言彻底安稳下来,恹恹地躺在被褥上,许久还是偷偷摸摸地把内裤扯下了一点。
常衡也妥协了,伸手摸了摸他湿软的穴口,喘息里弥漫起热潮:“就手指,你自己忍着,千万别爽得发情了。”
白小棠忙不迭地点头,立刻黏到alpha怀里摆动起腰,流出汁水的穴口含着常衡的手指饥渴难耐地shǔn xī 。
“我记得你今天还说要唱戏给我听,”常衡插得温柔,在床上也就比平日清醒了不少,甚至还能平静地说上几句话,“现在哪里能唱得出来?”
白小棠被手指捅得浑身发软,两条腿也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跌进被褥扭动,就一个劲儿地喊:“插……插深一点……”
“深一点?”常衡吻着他的脖颈轻叹,手指微微弯曲,按压起翕动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