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常衡压在他身上轻声叹息。
白小棠忙不迭地点头,也不嫌冷了,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急切地吻倒影中的alpha。常衡按在他后颈上的手猛地一颤,想要把人拉到怀里亲吻,又舍不得他难过,最后还是扒掉了omega的裤子,伸手摸湿软的穴口。
自从白小棠生病,常衡就没有好好触碰过他的身体,沾着汁水的穴口依旧柔然异常,翕动的穴道却更紧致了。
alpha猛地把白小棠反抱在身前,攥着他的手腕逼近腿根:“自己插插好不好?”
omega伸着两根手指头委委屈屈地点头,由着常衡把它们送到穴道边,就着温热的yín 水慢慢插了进去。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白小棠的身影,他被自己yín dàng 的举动吓着了,穴道猛地一抽,手指和水液一同冲出穴道。
“太久没碰,这么敏感了?”常衡站在洗手台前脱了裤子,重又压在白小棠身上,“以前你想要镜子我都不肯,今天就满足你吧。”alpha托着他的腿根把人抱起来,狰狞的欲根顺着湿润的股沟一路滑到穴口。
白小棠被镜子里的画面蛊惑,呼吸愈发急促,微鼓的胸脯上下起伏。
“自己撑开。”alpha却只在穴口不轻不重地戳,徘徊良久也未真的进入。
omega连忙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粉嫩的穴口,痴痴地呢喃:“插插……”
常衡深吸了一口气,攥着白小棠的腿根挺身粗暴地捅了进去。
omega顿时尖叫着趴在玻璃上,含着欲根的屁股翘得老高,双腿也分得极开,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被撑满的穴口滴落下来,把常衡的手都打湿了。
“惩罚。”alpha扣住白小棠的腰笑了笑,“你怎么敢忘了我?”
白小棠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就被蛮横的顶弄撞回玻璃,连勃起的欲根都贴在镜子上,前后一凉一热的刺激让他瞬间没了神智,无声地忍耐了会儿,突然仰着头惊叫起来。
常衡被骤然咬紧的穴道爽得呼吸急促,将白小棠搂得更紧,性器狠狠撞击着宫口,硬生生把omega操射了。
白小棠射完迷迷糊糊地坐在镜子前喘息,半晌脑袋一歪,盯着玻璃上的白浊又射了点东西出来。
alpha被暴虐情欲笼罩的心忽然清明了一些,抱着白小棠愣愣地发了会儿呆。
浴室里一片狼藉,镜子前满是黏糊糊的水,白小棠还巴巴地往上贴,被常衡按在身前不满极了,晃着酸软的腿胡闹。alpha的手指在他汁水淋漓的穴口徘徊,下身硬得发慌,可就算omega已经打过抑制剂,常衡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再插了,若是白小棠的发情期再一次提前,这身子怕是永远好不了。
omega被吃干抹净不仅不难过,还盯着镜子偷乐,仰头亲了亲常衡的下巴,再被胡茬戳得蹙眉轻哼。
“嫌扎人?”alpha把他抱起来往浴缸里走,“还不是被你气的……”
白小棠依依不舍地望着镜子,直到被放进浴盆才抱着膝盖缩在常衡怀里玩水。
“我的小棠不认识我咯……”常衡掬起水往omega身上泼,而白小棠摸索着转身,抓着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