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直抖,也没掉几滴眼泪,等常衡打完以后捂着屁股缩到沙发的角落里去了。
常衡喘了几口气,随手扔了个靠垫过去,omega立刻接住捧在怀里,把脸埋进去迷醉地闻,于是alpha的手又痒了,恨不能把他拎回来继续打,反正打来打去也没真的用力,如果白小棠觉得疼,早就闹翻天了。
“我……我真是治不了你。”常衡扶额叹息,闭着眼睛平复情绪的时候感觉到白小棠拱进了自己怀里。
不用说又是来摸欲根的。
常衡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便任由白小棠摸,等外头雪小的时候,垂头丧气地抱着omega回主宅过年,这人到了常家还不肯好好牵常衡的手,偏要去抓alpha的性器,被打了好几下手背才不情不愿地拉住常衡的指尖。
常家的主宅静悄悄的,只窗外传来轻微的落雪声。
常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见了他们眼前微微一亮:“回来了?”
常衡被白小棠折腾得神情憔悴,憋闷地“嗯”了一声,把omega推到沙发上,自个儿倚在门边生闷气。
白小棠虽然认不出常衡,但还记得常久,坐在沙发上乖乖地叫人:“大哥,新年好。”
常久笑着应了,再递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久哥,我的呢?”常衡瞥见了忍不住嘀咕,“你给的他就,我给的他估计看都不看一眼。”
“他还认不出你?”常久好笑地催常衡过来坐,“医生都说了慢慢来,你和谁置气呢?”
alpha走到白小棠身边坐下,胡乱拿了个柿饼塞在嘴里啃:“我生我自己的气。”
omega捏着红包往常衡身边靠了靠,偷偷摸摸的又想干坏事。常衡和常久说话没顾得上管他,白小棠就当着常家大哥的面把脸埋进了alpha的胯间,还撅着屁股拱来拱去。
常衡崩溃地捏住他的后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冷静下来:“哥,我回卧室教训他一下。”说完不等常久的回答,直接把omega扛在肩上带回了卧房。
白小棠奋力蹬着腿,被按在床上又挣扎着跳起来,扑腾着往浴室蹿。
常衡见他是要解手的模样,就抱着omega走进浴室,帮他解了裤带再扶着欲根尿。
白小棠之前认不出常衡,用这样的姿势解手一直没什么反应,今天不知怎么了,忽然扭扭捏捏地发起抖,盯着抓住自己性器的手痴痴地注视了好久,嘴里忽地蹦出一声呢喃:“常衡……”
alpha心神微动,手指顺着他的柱身缓缓滑动,白小棠果然抖得更厉害,唤着alpha的名字怎么都尿不出来。
“你竟然认出了我的手?”常衡既惊讶又欣慰,“我的小棠……”
然而认得常衡手的白小棠却难堪起来,双腿愈发无力,站都站不住,更别提解手了。alpha见他老也不尿,干脆把人抱起来拍了拍屁股。
白小棠羞愤难当,捂着脸边哭边尿,尿里还夹杂着稀薄的白浊。
“有什么的……”常衡含笑吻omega的后颈,“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