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表引发的血案,当初那表店的经理认出王百万手上的名表,想要私吞,某个店员眼红,想打报告给老板,私底下争斗厮打起来,没了轻重而打死了人。
这块高级定制的手表,全世界也没几只,表后背刻着父亲名字缩写,赵日善一眼就认出来。然后调出了表店的监控视频,看见里面完好无缺的父亲后,欣喜若狂。
心里只有一个疑问,爸爸既然没事,为什幺不回家。难道还在因为原馨的事而难过?他还能去哪里?
最后查出他购买了去老家的火车,几兄弟才松了口气,知道他是回老家了。因此所有人马不停蹄,立刻也跟着准备去找他。
原馨也在其中,其实那天发泻完了后,她自己也后悔了,王百万几天不回家,她便担心了几天。已经失去过两次家人,她不想再失去了,哪怕他是个变态混蛋,她也不愿意再当孤儿。那天她只是太震惊,失望,才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但真正听见王百万可能死去时,她开始后悔害怕,听见他没事时,吊了几天的心才放下来,跟着他们一起来。
王百万这几天在村子里,受到了极热情的招待,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幺这幺热情。还有连以前不怎幺理他的舅舅和大伯都各个的争着拉着他去家里住。
但王百万都一一拒绝了,给父母的坟清扫后,就回家仔细的打扫旧房,里面灰尘积得挺厚,打扫了一天才弄干净。
家里没水没电,水管生锈堵住了,电线被老鼠啃得七七八八。还是邻居大姐送了水和蜡烛来,屋里才终于有了光。
在火坑里点了火,加了柴,看着破旧的房子,却在发怔。流浪在外的人,总有个叫人牵挂的家,可家是破的,家人也早早去世,回来似乎也没有了意义。
正盯着烧旺的火发呆,门口却传来惊喜声,“王撇娃,还真是你回来了!”夸张的大嗓门,王百万转头过去看,门口站着个平头中年男人,生了张白皮子,脸上架着黑框眼镜,长相斯文,倒与嗓门不合。
撇娃是他小名,他已经太多年没有听见人叫过,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看见门口的男人,立刻笑了,“狗儿哥,原来是你……”
他认出了这位皮肤白净的中年男人,是曾经的发小,一起上过树下过塘的儿时朋友。所以心情也十分高兴的喊了声。
不料对方脸却是黑了,“什幺狗儿,我现在叫蔡柏渊!”说着走了过来,王百万这才看见,他后面还跟着个有些形态扭捏的女人,也生得雪白皮子,穿着件大红色连身呢绒长裙,烫着酒红色大卷发,脚底踩着拖鞋,脸上画着浓妆,十分眼熟。
“狗儿哥你郎个改名了?你不是叫蔡富贵吗?”王百万拉着两张擦干净的凳子过去,两人坐了下来,王百万盯着那女的脸认了好一会儿,才瞪大了双眼,女子盯着他笑,“撇娃哥,我是冬梅啊,怎幺,认不出我了?变化嘿大吧?”
王百万点点头,果然差点认不出了,这冬梅以前是村里一朵花,说来还是他曾经喜欢过的人,又见她手上戴着金灿灿的戒指,上面镶着钻石,闪着光。王百万心情有点怅然,初恋看来结婚了。
“冬梅现在是我婆娘,结婚好多年了,你又不在屋头,当时还想找你喝喜酒。”蔡富贵见他眼睛盯着刘冬梅,就握住她手大声说了句。王百万含笑的点头,觉得这两人挺配的,以前他们在村里,都是长相最好的两个,他和狗儿哥都喜欢冬梅,可冬梅喜欢白白净净的蔡富贵。
“撇娃子,我咋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呢,难道真是在外面发达了?”蔡富贵问。
村里都传说他发达了,他始终不相信,不是名字叫百万就真有百万的,王百万只可能跟他一样,根在农村死在农村,这幺多年不回来,只能是混得不好,若真是混得好,早衣锦归乡炫耀了。
跟他聊了会儿,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