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扭腰的动作,且适时挪动其丰圆的双臀,配合正猛力侵犯他的粗大阳具,貌微见yín dàng ,与他平日端庄的形象相去甚远。
此时,少年身后,一名体格厚实,发色灰白的赤裸中年客,轻轻喟叹一声后,缓缓回平贴于少年背后的双掌,沉声道:
「唉~关大哥,小,我们这般练法,恐怕还是不成。」
原来仰躺于床褥之上,全身赤裸让少年恣意侵犯的中年男子,竟是襄阳关家堡老堡主关镇远,此乃月余来关任二人第一十三次共修极乐心经的日子,只见鬓发略见杂乱的关镇远只手撑起上半身,于胸膛喘息渐次平稳之后,方才赤裸着身子而起,只见他眉头微蹙来回走动,显正沉吟思虑中。任伯虽非首次见到关镇远赤裸的模样,可如此般,于灯火光下亮晃晃地不加遮掩,倒也是首次。
只见灯火光下,关镇远的身形厚壮而微胖,躯体白晰而多毛,下体己自软垂,其尺寸虽不及左任二人,可形状亦自雄伟适中,形制优美,配合关镇远庄重纾贵,温和内敛的气度,予人另一番欲恣意粗暴对待之的冲动,yín 念既起,任伯下腹一阵火热,ròu_bàng 己然在不知觉间又再度涨大弹起,弄得他脸上一阵臊热,忙不迭以手掌遮掩,却仍逃不过刚说过练法不成的左舞玄之双眼。
「哟~不错嘛,才不到个把月的光景,这会儿连关伯伯光着身子走走,都能让你兴奋成这副样,啧啧啧…果然是后生可畏,不简单,不简单~哼哼」
语气里尖刻意味甚浓,一副酸定任伯的模样。
任伯为之气结,一时间怒急攻心接不上话,所幸关镇远己笑着发话圆场:
「小~别理会你左叔,他那刻薄嘴脸,怕是至死难改,我跟你左叔有事要讨论,你先下楼休息,顺道发落下人准备些吃的可好?」
任伯见关左两人傍着灯火开始低声谈论起来,先是摸摸鼻子又搔了搔头,一副欲言又止却也没再说什么的情状,穿上了衣服,便下了楼,出了厅房。
外面月儿刚爬过山头,原先遮掩住它颜容的淡云薄纱,终究跟不上它的脚步,让月儿静静为江面洒上一片亮眼的银白,令寂寥的夜色凭添了几许神秘谧静,江水边,一只沙鸥似的白色鸟儿,不知晓是迷了路途或者夜里赶路,正努力鼓翅划出未见波涛的江水流痕,任伯盯着那鸟儿瞧着瞧着,不半晌,嘴里忽然嘟嚷着说起:
「哼~什么鬼劳子〔欲大于情〕!我瞧关伯伯根本是勉为其难,而我则是蛮弓硬上,哼哼~」
这月余来,任伯动用那据说是〔紫火真龙柱〕的话儿的次数异乎寻常,至今居然未尽人亡,己算是项奇迹。要换作其他寻常人,这么日也操练,夜也操演的,就算那话儿坚韧不擦破皮,也早己疲不能兴,欲之奈何。
可任伯这胖小子却是越练越有神,那话儿的气概似乎也越练越发雄伟,每每想及关镇远伯伯紧抿着嘴唇,一副欲拒还迎的羞赧姿态,与到后头玩得兴起,自个儿用力撑开双腿,努力扭腰,配合着他奋力chōu_chā 的冲刺动作时,他那可爱胡子下的微张朱唇与低声发出呻吟的迷人模样,任伯的下腹便轰地一声,燃起把欲火,开始感觉自己像个男人般地威风,便连望向铜镜里,下颔那刚冒出来的短糟糟的胡须,看上去都分外地有个性。
「〔极乐心法〕这玩意儿果然还是有些门道。」,任伯摸摸下颔没长齐的胡子,这般想着。
只是理应伴随着共修而增长的内力,却是半点声息也无,每每由二重天〔意恍惚〕跨入三重天〔步高峰〕,必须开始引导关伯伯开放本身内丹里的本命阴核之际,便会因力不从心而告内力架式崩解,追因探由,多半是因自己的气内丹尚未成形,关伯伯虽努力解释气内元的成形,本非一朝一夕可至,多少人终其一生,仍无缘窥其堂奥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