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伯干笑了几声,见气氛并未好转,喉头一涩,便再也笑不下去。
原本一直都面无表情的陆昊天,此时总算发话了,但声音语调仍是十分冷淡:「我陆昊天说过的话,从没有不算数的,要是你输了赌约,郄又违背了誓言,四处胡乱说话,我照样会立刻宰了你丝亳不会留情。我此刻心情不好,并非因为输了赌约,而是另有心事。」
话虽如此,但陆昊天话里的冷淡隔阖,怎么让任伯开心得起来,他不禁后悔,干么没事答应那个莫名其妙的赌约作啥,可是一开始,他也全然没料想到原本在习武上向来蠢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间转性,变得聪明起来,当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直到望见陆昊天若有所思的形貌,才突然想起一件早便该问的要紧事,连忙开口问道:
「啊~对了,陆前辈,您先前因壁画产生的练功干扰,不知道有没有改善些。」
这时陆昊天总算放下筷着,望向任伯,肯定地点了点头道:「嗯~这还须得感谢你,己经好上许多。」,说的虽是感谢的内容,可语气却仍是十分冷淡。
「好上许多?那表示还是会有些壁画不时浮现在前辈脑海中?」,任伯关心问道。
只见陆昊天淡淡地点了点头,回道:「嗯~的确,是还有。」
「那前辈还需不需要小子帮忙呢?昨晚…那些事,对前辈可有帮助?」,任伯心虚又热心地追问。
陆昊天这时冷漠的表情,总算稍稍软化下来,「是有帮助,我猜想,那些壁画,或许只是某种绘画风格强烈至会在观看者的心中种下某种鲜明的〔执念〕的奇异画作,现在回想起来,那壁画的作者,最初作画时或许并无恶意,只是被后人拿来滥用而己。」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前辈,不管数量多寡,留着总是个祸害不是吗?」,任伯道。
「小子你真不记得昨夜发生过的事?」
陆昊天见任伯一脸茫然的模样,显己全然不记得昨夜他失去意识后,性格大变的行为,当下也不便多说,只微叹了口气道。
「总之,我己经不想再试了,日后要是再上极乐圣教那帮家伙,冒上点风险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小心点便是了。而在我想通一些事之前,你最好也暂时别再修练极乐心经了,知道吗?」,陆昊天似乎突然间对极乐心经及男男性事全然失去兴趣一般,淡淡地回道。
「为什么呢?是因为小子天资的关系吗?」,任伯小小心灵有点受到伤害的感觉。
只见陆昊天摇摇头说:「反正你听话,暂时别再练就对了。」,之后便不再说话,让任伯瞧得丈二金钢摸不着头绪。此时任伯想起陆昊天曾为此恼羞成怒一事,突然间恍然大悟,犹疑地问道:
「陆前辈…是否剩下两副壁画里的动作太过不堪,所以…?」
「我不想再谈论或者听见那档事。」,陆昊天仰头开始喝起酒来。
任伯见陆昊天一副闷闷不乐,不愿开口的模样,还以为他脸薄,不好意思说出那剩下壁画的内容,当下灵光一闪,别的不敢说,但他耍宝的功力向来不差,以往在任家,便时常逗得任家三小姐任其婉与任家老爷任允风开怀的哈哈大笑。
「要不然,陆前辈您看看是那个姿势,再告诉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