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前辈不嫌弃。」
被晾在一旁的任伯,见这名东海少主不但长相俊秀清奇,且武功奇高,就连气质与个性都相当随和易处,不禁心生好感,心想这世界还真大,果然是什么样的优秀人才都有。
「既然这样,就别那么多礼数,老子最不耐烦的就这些繁文褥节了。」
「是,陆前辈,那小子杨柳青就不客气了。」,说完,便引导陆任两人至树荫下暂休。
「你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跑来这里,你父亲这阵子身体可好。」,才刚坐下,陆昊天劈头便问。
「先父于月余前己然仙逝。」,杨柳青说完黯然垂低下头。
任伯这才发现,杨柳青身上所穿的果然是孝装。
「这样吗......想到老友逐一零,奈何~」,陆昊天闻言似乎也颇为感伤,半晌后才续问:
「那既然你还在守孝期间,又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远从东海来到武昌呢?」
这时杨柳青移至树干旁坐下,双掌分贴在昏迷的沙平二人背后,这才开口回道。
「晚辈于守孝期间外出,主要是为两件事而来,一是晚辈接到沙帮主的求援书信,沙帮主昔日曾有恩于家父,这恩情,晚辈是须代父偿还的。此外,晚辈尚有另一要事……」,说至此,杨柳青迟疑地转头望向任伯,显是事情内容涉及重要隐密,不便有外人故。
「没关系,这小子口风紧,就让他在旁边听着。」
只见杨柳青慎重的点了下头,才接下去道:
「是与当年的[那件事]有关,嗯......更有可能是与[那个人]的生死之谜有关。」
「[那个人」不是早己经死了吗?而且还是经由你父亲亲口证实的啊!」,陆昊天闻言也挺起腰,显示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过他的想像。
「的确如此,但,唉~」,杨柳青沉吟少许才又接道,「陆前辈,不如晚辈从头说起。」
「月余前,先父于睡梦中猝然仙逝后,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