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喘息声),那今日怎么又突然有空,就不必服伺老爷了吗?」
「呼~呼~老爷说,今夜他要在[听留阁]接见一位远方来的客人,因此将我们全数遣离,还规定子时前不准我们靠近那儿半步......」
本来己然远去的陆昊天闻言心中一动,立时改变方向朝东侧听留阁掠去。
事先藏身在听留阁顶端置物用的楼层处,并预留下一个可望见阁里全部景物的孔洞之后,陆昊天便开始敛全身气,由外息渐转内息,逐步进入形同草木般的龟息状态,等待范植年与那位神客人的到来。
等待期间,陆昊天回想起适才听见的欢好呻吟声,不禁想起任伯那胖小子。
前几天,他在官船上,也才刚被任伯那胖小子在床铺上操得哀吟声连连。那小子没半点其他长处,唯独在床笫之事上,当真是货真价实的天赋异禀,而且,他对这门功夫是既感兴趣又天份了得。以往听闻过的什么床褥之上如何的能征善战,到那胖小子跟前,恐怕都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要那小子当真愿意,一整晚几乎不停歇的,硬是要将你操至叫爹喊娘的,对他而言,都是件轻而易举之事。
不论他陆昊天在理智或情感上如何拒绝去承认此事。但他的身体,确实己经牢牢记住,任伯那根炽热而粗长的ròu_bàng 所带给他后庭深处,那股奇异而深刻之极的无比快感。
这件事,其实是让生性自负,向来睥睨于天下的陆昊天,极以难接受的。
他是翱翔在天际的巨鹰,是奔驰在大地的雄狮。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更不会为任何人牵挂,他只为翱翔天际的悠然自在而奋斗,为浪迹天涯的百年孤寂而存活。他理应当胸怀万物而不系于万物,更何况还是被个少年长期间鸡奸的这种丑事?怎么可能呢?只是,这份往日令他自豪的不羁,最近在任伯那胖小子期待的热切眼神下,却往往都溃不成军。
以往,任胖小子对他还存在着几分敬畏与胆却,但最近他简直越来越放肆,尤其是自从那次被他发现自己身上几处特别敏感的部位之后,那小子几乎就像是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不过,追根究底,还是得怪他自己越来越来不济事。比方说最近,只要那胖小子以他惯常用的胆却且含蓄的语气,轻声问道,「前辈,您把衣服脱了好不好。」。他的身体居然就会莫名其妙的一阵发热,然后就忍不住的想依言而行。
这怎么得了,要是依照这态势持续发展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让任伯那胖小子予取予求,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发生的状况。
回想才刚到达大同府的第一天,任伯那小子就瞎着要跟随,他无可奈何之下就顺道教了那小子敛气息的法门。他原先是要让那小子知难而退,因为像这类将身体气息敛到几至呼吸断绝,全身毛孔紧闭,令感知有若草木般的龟息法门,原本是必须内力己达先天之境的武学高手才能臻至的境界。
那知,任伯这看似没用的小子却是像吃饭喝酒般,说学会就学会,让他了一大惊。虽明知是那小子体内阳极天胎的先天特性作祟,但那小子胆小的天性,似乎也让他对于用来逃跑或者保命用的武技,特别的有天份。
同时,他也发现阳极天胎的另一项特性,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