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任伯噗的笑了出声,差点就把嘴里的小菜一块喷了出来:「噗~原来您早就发现那个樵夫大叔一直都对您有意思啊!」
「你这臭小子以为你老爹是谁?我陆昊天的招牌这年头抬出去,都还是多少能值上几钱的。最可恶的是那天你居然趁我被你干到脑袋都糊涂了,只要男人的ròu_bàng 都行的时侯,让那名臭樵夫接手来干我,这事我越想就越生气。」,说到这里,陆昊天整个人又火光起来。
任伯闻言忍不住的笑道:「事后我见您没把我吊起来狂抽,我还以为您没发现呢,我是瞧那樵夫大叔想您想得都快发疯了,没事三天两头便溜过来送上的上好柴火,才想说做做好事,成全一下他,但那天老爹您瞧起来也挺舒服的模样,应当没那么糟,不是吗?」
陆昊天闻言,身体也是莫名的一热,那天他实在是给使出浑身解数的任伯搞得爽快到升天了,脑袋也跟着糊涂了,明知有人躲在窗口外偷看,但就是提不起念头中止那彷永无止尽般的快感浪潮,甚至还觉得这样给人瞧着似乎也挺刺激的,后来才会让任伯那小子暗地给卖了,最后整个身子无力的趴在床头上,双脚张得开开的,屁股还翘得老高,白白便宜了那名色樵夫。
说实话,那色樵夫的技巧虽不是甚好,动作也粗鲁,但被不同尺寸及方式操起来的滋味毕竟还是新鲜,而且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受,但这件事陆昊天是绝不会在任伯面前说的。
任伯见陆昊天其实并未真正的生气,又打蛇随棍上说:「我说,下次您干脆就真让我们试着将您绑起来,吊在一根大树干上,让我们试试看您说的前交后相奸如何,那肯定会是挺特别的经验,您说是吗。」
陆昊天沉下脸,不高兴的说道:「我看全天下大概就只有你这小子胆敢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话,你要当真不想活了,自个儿去跳崖还比较省事。」
任伯见玩笑开过头了,连忙又低声下气的求饶。
陆昊天仰头喝了大口酒,吐了口气后,才接着又说:「我把话说远了。我的意思是,你刚才提到的人当中还有关长征那小子,你要知道,关小子他一不好男色,二来,那里边还有个他生平最敬爱的亲生父亲,你要他陪着你跟他的亲生老爹在床上来个大锅炒,我看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酒量极差的任伯几杯黄汤下肚,胆子一壮,竟开玩笑式的举起手来发誓:「我任伯这辈子定要竭尽所能将关长征大哥也一块弄上床,与老爹,关伯伯,左大叔,最好是连夫鲁大叔都一块找来,来个武林中史无前例的超级霹雳无敌大锅炒,嘿嘿~」
陆昊天虽明知任伯开玩笑的成份居多,但还是受不了他那股色棍yín 样,斜眼兼没好气的酸道:「你练功的时侯,要能有此刻的半分决心就好。我说,你要真能将关长征那闷葫芦小子弄上床,让包含他亲生老爹在内的众人来个大锅炒,我陆昊天以后就随便你怎么摆弄。」
想不到任伯一听陆昊天这么说,竟然开心的拍桌大喊着:「好~就这么着,我定要展开浑身解数,让老爹您输得心服口服,哈~」
陆昊天话才刚说出口便立刻后悔了,他跟任伯打过的赌,可从来没有过好下场的,这下只能期望关长征那小子争气一点,别又三手两脚的便给任伯那色魔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