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峰之前射进去的很多,随着大量喷出后,还有徐徐的白液顺着蠕动的肠壁流出,gāng 门口微微抽搐着,像是在屁股射的同时得到了高潮。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后穴咕噜的水声和齐清轻声的啜泣。
邢峰看得喉咙干哑,欲火顺着脑仁直烧下体,巨物越涨越大,要干死眼前人的欲望不断叫嚣。
男人也懒得磨蹭,一只手按住他的尾椎,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大腿,粗硬的巨物毫无征兆地直接捅入,有大量的液润滑,ròu_gùn 被一插到底,两颗睾丸直顶着红肿的洞口,多余的液也挤出糊在gāng 门。
被瞬间撑满的感觉让齐清头皮发麻,他半张着嘴,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大腿连带着臀肉都在轻微抖动。
邢峰一边拍他屁股一边摆动腰部插他,毫无过度的,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再拔出一半,再残忍的碾磨过他每一寸肠壁,直直顶到最深处。
齐清的大腿被男人抬得很高,他感觉腿筋都被拉开,腿根隐隐作痛。但痛楚却混杂着自虐式的快感让他把腿抬得更高,希望男人能更深更狠地干自己。
刑峰尽情地享受着他分得大开的双腿,看着巨根入洞的美景,干得兴致勃发。
齐清不断发出yín dàng 的喘息,巨根每一次狠狠碾磨过前列腺,齐清就像母狗一样浪叫一声,像是表示自己很爽请主人再大力些。
前面被干得翘起流汁,后面被插得啪啪作响,配合着yín_luàn 的叫床声,刺激的男人恨不得活活操死他。
齐清羞涩的时候能憋死他,浪起来也能逼他早泄。刑峰忿忿地狠拍他臀肉,一边挥汗如雨地奋力满足他,一边低哑着嗓音说,“小骚货,你好像忘了这是哪里。”
齐清迷离的视线稍微清醒了些,立刻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失控的yín 叫被别人听见。
邢峰干了一会,齐清只会呜呜地闷叫,觉得少了些情趣,于是放下他的腿,强制性抓住他的手,像是骑马似的攥住他两只手腕,拽得齐清不得不扬起身体,一下一下迎合他的操干。
齐清yín dàng 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溢出,他羞耻地咬紧嘴唇,可男人看他压抑的样子,反而干得更狠,偏要逼他发出声音。
“啊……刑……刑峰,不要……会有人……”带着哭腔的求饶被男人恶意蛮狠的撞击分割成破碎的断句。
刑峰听着他脆弱无助的求饶,施虐心暴涨,胯部动得更凶悍,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顶入,齐清的臀肉被他胯骨撞得艳红一片,ròu_xué 更是因为长时间插入,烂熟红肿,甚至内壁都被粗硬的巨物干得不断翻出,带出之前射进去的液。
齐清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呻吟,满脸潮红,像只发情的母狗等待被彻底占有强制受孕。
突然,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李医生,院里提拔副院长你觉得会是谁?”
齐清在混沌yín_luàn 的性爱中猛然惊醒,吓得全身绷紧,发觉男人还悠闲自得地抽送不停,紧张地挣扎起来。
邢峰不满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掌掴声,齐清吓得眼泪都迸出,险些尖叫出声,后穴不自觉夹紧。肠道本来就被干得湿软,现在更因为紧张又重新绷紧,蠕动的肉壁像是无数小嘴亲吻刑峰的ròu_bàng ,简直让男人爽到不行。
那医生听见怪异的喘气和拍打声,立刻噤声,良久另一个男人低声说,“这厕所都有人?”
两个医生都不再说话,默默地解决排泄需求,哗哗的小便声传来,齐清竖着耳朵,额头上全是冷汗,整个身体都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