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不轻啊”朱酒真发现不对,又关切地说道:“现在怎么办你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
“我稍微休息一会就好你让一枝梅把那家伙给带过来暂时不要乱动,等我能起来再看下一步怎么做”张禹无力地说道。
“好、好”朱酒真连连点头。
他按照张禹的意思,招呼一枝梅将小鬼子给押了过来。
张禹现在不能多说话,他们也不说话,就在旁边休息、等待。
张禹躺在原地,慢慢地调息,过了不知道多久,丹田内的气息才算平稳。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旁休息的朱酒真见他起来,连忙关切地问道:“兄弟,你好了!”
“好了一些。”张禹点了点头。
他跟着将散落在铜钱和法器收了起来,顺便也将四个大阴阳师用的法器给拣到手里。
最先拿到的是那把白纸扇,纸扇一边画着太阳,一边画的月亮,上面也没有符文什么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用。加上现在真气损耗严重,有伤在身,想要用真气强行催动试试,也是不行。
但这纸扇的威力,张禹见识过,知道是好东西,就先给收下。
跟着拿到手的是那个阴阳镜。
所谓的阴阳镜,上面就是个太极图,传闻岛国的阴阳术其实也是古时从国内传过去的。只是上面,也没有符文什么的。
他接着又捡起竖笛和手串,都看不出什么端倪。
东西都给收好,张禹这才回到休息一枝梅这边。
杨焕章一直坐在地上休息,一枝梅负责看着小鬼子。
张禹刚刚听到小鬼子能说国语,便行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鬼子看了张禹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愿用什么极端手段,但是你也不要逼我。”张禹冷冷地说道。
小鬼子仍然不出声,脸上甚至还露出一抹不屑和狠色。
“呵”张禹轻笑一声,跟着看向朱酒真,说道:“麻烦大哥,让他老实一点,先叫他的胳膊动不了,然后把他的鞋和袜子都给脱下来。”
朱酒真马上点头,但是不明白张禹要脱下这家伙的鞋袜是什么意思。
他直接动手,在他的手中,小鬼子就和小鸡崽没什么区别。
朱酒真只要稍微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卸了小鬼子的胳膊,跟着脱掉小鬼子的皮鞋和袜子,人基本上是躺着,双脚朝天。这家伙也想反抗,可如何能反抗的动。脚脖子被朱酒真狠狠地攥住,根本无法挣脱。
张禹从兜里掏出来银针,刺入小鬼子脚心的涌泉穴中。
很快,就听笑声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朱酒真惊讶地看向张禹。
就连旁边的杨焕章和一枝梅也都疑惑地看过来。
张禹微微一笑,说道:“只是一些小手段,让他老实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快,小鬼子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的眼泪都笑出来的。渐渐,他的笑声也变得痛苦、难听起来,比哭还惨。
“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哈你这算什么哈哈哈哈呃你你有本事就就杀了我”
张禹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等小鬼子笑了能有十分钟,整个人笑的都好脱力了。他想要用胳膊挣扎,无奈双臂都被朱酒真给卸了环,脚脖子又被攥着,正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的脸孔,笑的都在扭曲,这种疼苦,丝毫不亚于张禹使用头痛咒和肚痛咒。这另外的一种折磨,效果仅次于那种全身的针灸。
小鬼子的笑声,慢慢变得嘶哑、凄厉,在这种环境下,颇有点鬼哭狼嚎的味道。
“现在可以说的吧。”张禹冷冷地说道。
“哈哈哈哈你要我说哈哈哈说什么”
“我刚刚不是问你了吗?我的话,不说第二遍。要是不回答,那就慢慢的享受。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笑死的。”张禹冷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我叫西泽小次郎是岛国军方情报处少校跟我来的这些人有的是我的军方部下,有的是黑龙会的人刚刚那四个穿白袍的哈哈哈哈是星相师”小鬼子一边笑,一边艰难地说道。
“你是军方的人,怎么还和什么黑龙会的人混在一起,这黑龙会是做什么的?”张禹冷冷地问道。
“哈哈哈哈黑龙会是早年的军国份子在战争结束后就解散了不过前些年在天皇的秘密支持下,又重新组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泽小次郎痛苦地说道。
“你们天皇不是已经没有权力了么,怎么还想搞什么事儿吗?”张禹不屑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泽小次郎狰狞地笑着,这种笑实在是憋不住,但他也不禁咬了咬牙,显然是对张禹的说法,十分痛恨。他有心不说,可是这种大笑不止的痛苦,让他又经受不起。
岛国人虽然奉行什么武士道精神,有什么也搞一些什么宁死不屈的精神。可在和平年代下,这种精神早就没有了。充其量就是表面耍狠,遇到更狠的,他也老实。这也是岛国人一向的特点,欺软怕硬。
“天皇天皇确实不当政了但在民间,还是有很多支持的而且资产无数如果真想恢复政权,并不困难只是在时局下,并没有这个胆量只能选择隐忍”西泽小次郎痛苦地说道。
“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们天皇,当年输的还不惨么,还想搞事情!”张禹瞪着眼珠子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泽小次郎只是忍不住发出笑声,没有接张禹的话。
“你们抓他的目的是什么?”张禹指了指一边的杨焕章。
“我们抓他是因为他的手里有一个龙头对我们十分的重要哈哈哈哈”西泽小次郎又是艰难地说道。
“那个龙头是做什么用的?”张禹又冷冷地问道。
虽然他明知道这龙头是用来做什么的,也想听听对方是怎么说。
“这龙头这龙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起来话有点长能不能哈哈哈哈先不让我笑了”西泽小次郎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他实在受不了的,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好。”张禹微微点头,说道:“不过我事先提醒你,千万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样,不然的话,我会让人更加的痛苦。”
说完这话,张禹将插在他脚心的银针抽了出来。
“呼……呼……呼……”银针一取出来,西泽小次郎不再继续发笑,跟着开始不停地大喘气。
刚刚的不停地大笑,笑的他都缺氧了。张禹之所以把针拔掉,也是知道,再这么笑下去,对方都能活活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