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索!一万块!又是一万块!这法器是哪弄的啊!肯定是在哪里挖出来的。这运气也未免太好了。”……
在场的众人听到唐奇轩的估价之后,又不禁私议起来。
一把哭丧棒价值一万,一条拘魂索又价值一万,单这两件东西加在一起,就等于两万块雷劈桃木了。这么多的雷劈桃木,如果用来炼制法器,那能炼出多少来。
当然,没有人会换这么多雷劈桃木回去炼制法器,认为不管是谁,也没本事在有生之年用光这么多雷劈桃木。饶是一个宗派,在一个时期,也用不上这么多。
唐奇轩将锁链放下,又拿起另外一块令牌。
这令牌外面是黑色,中间有一个白圈,白圈内是一个红色的“令”字。唐奇轩看了一会,说道:“这块令牌从上面邪气判断,这应该也是黑白无常所用的法器,但具体是什么名目,我就不太清楚了。这上面的邪气,要比哭丧棒和拘魂索上的还有浓郁一些,所以我给它的估价是一万五千块!”
“一万五千块!这块令牌价值一万五千块!我的乖乖,这得是一件什么样的法器。未免……未免……太厉害了吧……”……
在场众人忍不住再次议论起来,这一次已经不是私议,成为了热议。
毕竟之前都有人进行过法器鉴定,不仅仅是在这一个柜台,其他的柜台,也都有人鉴定过。众多法器的价值,参差不齐,但目前来看,最贵的也就是这块令牌了。
一件袈裟才七千,一块令牌能一万五,看起来多少是有点夸张。可对于懂行的人来说,就一点也不夸张了。因为在道教中,令牌也是一种法器,而且还是一种规格很高的法器。甚至,令牌都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驾驭的。
旁人都在议论纷纷,羡慕、嫉妒的人更加多了。
张禹这次来,带了不少东西过来,基本上都是在太行山山腹得到的。邪门的法器,就这么三件,其他的法器,则是正派的。
当下,张禹向唐奇轩道谢,把三件法器收拾好,放回箱子里,然后朝正派的法器柜台走去。
其他的人看到换了柜台,一个个赶紧跟了过去,更是嘀咕起来,“还有好东西呢。那是肯定的,故意都是在一个地方得来的。我看搞不好是当年的那个黑白无常跟人同归于尽,所以法器才会留在一个地方。好像说黑白无常是绝顶高手,能跟他俩同归于尽的,肯定也是高手。就是不知道,这同归于尽的人,会留下什么法器。等下不就看到了。”……
这些人跟着张禹,来到对面的柜台。
那两个戴着笑脸和哭脸娃娃的瘦子,并没有动弹,此刻他俩又互相看了一眼。
哭脸的瘦子低声说道:“他还有什么对咱们不重要,拘魂索和追魂令也必须拿到手!”
“他么的,只是这三件东西,加到一起,价格也未免太高了吧……咱们俩手里的东西加到一块,恐怕都不够……”笑脸瘦子的声音很大,但语气中,多少已经透露出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