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如今沦落到了在咖啡店打杂的地步,空闲时要打扫店里的卫生,忙碌的时候还要客串一下应侍生……
解散了scepter4后将双胞胎为养子的盐津元倒是很欣慰,因为疏于管教而让两人步入歧途,他始终觉得里面有一份自己的责任,现在吧,虽然工作性质普通了一点,起码两人已经是有工作的社会人士了。
兄弟:可是那个恶魔从来没给过我们工钱啊喂!
……唉,说多了都是泪,赶紧拖完地/擦完桌子吧,后面还有一堆杯子要洗。
门铃球那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好依旧保持着那副支着头倚靠在台子上的姿势,另一只手敲了敲前台的桌面,“欢迎光临。”
“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巧?你们在打扫卫生吗?”十束多多良那带着点轻浮的独特嗓音在敞开了一半的门口响起,笑眯眯地打量着店里。
“没有关系,现在是营业时间。”麻仓好回答,却丝毫未动,一点都没有在接待客人的觉悟。
“吠舞罗的干部?来这里干什么?”速人停下打扫质问道。
“当然是来当客人的啊,”十束一点都没有生气,依旧以之前的口气说道,“听熟人说这里的咖啡和蛋糕评价都很好,我正好有点饿了呢。”
既然是来当客人的,速人也没有继续挑衅,继续拖地去了,十束则是走向前台,“我是第一次来,有什么推荐吗?”
似乎是十束表达出自己只是作为普通客人前来的意愿打动了他,麻仓好终于站直了身体,开始尽责地为他介绍起边上蛋糕展示柜里的蛋糕了。
十束笑了笑,在心底想着,八田说这家店的应侍生臭屁,也不全是偏见,应该说这家店从店长石谷冬弥到杂工凑兄弟都是如此。
基本上他们对于普通客人,还是保持着水准之上的礼貌的,因此穗波对这家店的印象就相当不错;而对于八田和时不时拿这里当庇护所的里世界关系者就恶劣得多了,用冬弥的话来说,就是“反正你们也不是真的来店里光顾的嘛”。对十束的话,大概是介于两者之间吧。
正当犯了选择困难症的十束在仔细挑选蛋糕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锵锵锵锵下午茶准备好啦,大家先休息一下吧!”冬弥端着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宣布道。
速人差点要欢呼起来,无视好挑眉的表情把拖把往地上一丢,拔出佩剑,“受死吧!石谷冬弥!”
秋人则稳重得多,放下抹布,同样抽出剑来,配合着双胞胎弟弟向冬弥攻去。
没错,即使是如今,兄弟也没有忘记曾经的安身之所被解散的仇恨,连打扫卫生都随身携带着佩剑的他们,愿意留下来当两个没有工资事又多的杂工,只是为了就近方便偷袭而已。
“诶?要现在打嘛?等等啦,我没有拿武器耶。”
“笨蛋,就是因为你没武器所以才是大好机会啊!”速人完全不觉得乘人之危有什么不对,剑势越发凌厉。
“真是的……拿你们没办法。”冬弥将托盘就近放在了桌子上,面对刺来的剑光,只好随手从托盘里拿了一把原本用来吃蛋糕的叉子应对。
然而叉子毕竟不是惯用的武器,速人的剑刃恰好卡到叉齿之间的时候,秋人的剑也到了,冬弥只能拿起另一把餐刀格挡。
另外两人对此也习以为常了,国常路悠远穿过“战场”拿回托盘,将托盘中烤好的松饼、芝士蛋糕和水果塔拿出来放到前台上,两杯咖啡中的一杯拿给麻仓好,自己则从骨瓷茶具中给倒出一杯阿萨姆红茶。
“那个……他们那样不要紧吗?”十束指了指打成一团的三人。
“没关系,反正很快就会结束的。”终究还是比较有常识的国常路悠远一边拿起一块松饼,一边回答了他的问题。
虽然时常以笑容面对人,与谁都能相处得来,但这与其说是宽容的体谅,不如说是冷淡所致,因为对什么都不在意,所以十束可以原谅所有的过错和不合常理。
这种时候也很好地体现了他的个性,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十束也很干脆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开始思考起之前被打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