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徐幼珈没多会儿就软在他怀里,她的胳膊搭在他劲瘦的腰身上,颤声问道:“肃表哥,真的不会有事吗,会不会伤到孩子?”
“娇娇别怕,我轻一些,不会有事的。”周肃之翻身将她罩在身下,却小心地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压到她,温热的薄唇吻上她娇软红润的菱唇。
因为徐幼珈的身孕,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亲密过了,他刚一进来,徐幼珈竟然有些不适应了。
好在周肃之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见她秀美的双眉皱起,马上停了下来,他也感觉到了她的紧绷,并不急着躁进,低下头细细地吻她,从唇瓣到耳垂,从下巴到锁骨,一路向下,直到她重新放松下来。
……
徐幼珈这一觉睡得极好,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周肃之的怀里,她揉了下眼睛,“肃表哥,今天不上朝吗?”
“今天是旬末,不用上衙去的。”周肃之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乖,该起身了,等会儿你的大哥和二姐该到了。”他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把小姑娘从自己怀中推出去,干脆就一直搂着她闭目养神。
“哎呀,我忘了,快起来!”因为三个月胎相也稳了,就告知了一些亲朋好友,徐瑛说了今日过来看她的。
周肃之不慌不忙地翻身坐起,“别着急,慢慢起,不许动作太大。”她的肚子会越来越大,这些小细节要让她渐渐地养成习惯。
“知道啦,肃表哥先去洗漱。”徐幼珈推他,等周肃之穿好衣服,进了净房,徐幼珈唤了春叶进来拾。
用过已经不早的早膳,徐瑛和徐徐璋果然来了,徐幼珈先和他们去舒雅院给母亲请安,徐幼珈的肚子还不明显,顾氏的肚子却已经鼓起来了,按理说两人只差了几天,不该差别如此大的,周肃之暗暗揣测岳母肚子里的可能是双胎,只不过现在还小,从脉相上还看不出来。
现在大房只剩这三个小的,二房和大房的恩怨也早就翻篇了,顾氏和他们闲话了一会儿,等他们走了,暗暗盘算着该给徐和徐瑛瞅瞅有哪些合适的人家了。到了明年八月,他们的孝期就满了,这两个年纪都不小了,出了孝,就得尽快相看人家才是。
现在她虽然说已经改嫁,不算是徐家的人了,可徐家这两房除了她,就全是小的了,没听说过自己给自己相看人家的,也不能让徐幼珈这个妹妹去给哥哥姐姐操持婚事,只有她最合适了。
徐倒是无妨,男子就算大一些也没事,再说,他还可以考了举人,到时候议亲更容易。
徐瑛到了明年就十九了,真的是有些大了,得抓紧些才是。说起来,罗意青的母亲张夫人在她这里见过徐瑛两次,对她的印象倒是很好,只不过两人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相差太大。
徐、徐璋跟着周肃之去了前院,对于这个新晋的阁老大人称呼自己“大哥”,徐很是脸红,不过,周肃之不愧是当年的状元郎,对乡试很有心得,每次来都会点拨他和二弟几句,总令他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所以,即便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是很喜欢来的,再加上徐幼珈对他们帮助颇大,使得大房重新站住了脚,他心中感激,自然是愿意多多来往的。
周肃之对他们两个倒没什么架子,俨然就是自家人的态度。
徐瑛跟着徐幼珈回了内院,闲话一会儿,聊了徐幼珈的身体如何,又说了大房的铺子盈利极好,大哥和二弟的功课也不错,徐的儿子两岁了,最近又怀上了。
徐幼珈心中对徐始终有些芥蒂,就算当初她是为了讨好大太太,也不该拿自己当垫脚石。徐也知道她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