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垂下头,避开杨问天的亲吻,把脸贴在他衬衫上,轻声说:“这是这幢房子里,仅有的属于我的东西。”
杨问天长叹一声,默默抱紧了她。
栀子花在江南潮湿温热的气候中很容易生长,它喜欢梅雨天气,需要酸性土壤,北京气候干燥,土质呈碱性,非常不好种。夏维为了种着几盆花没少心思,用酸性肥料改良土质,用喷雾器给叶子喷水,天天定时定量浇水,既不让它太干脱叶,又不让它太潮发霉,为了让它制造花蕾,每天固定钟点抱到窗边让它们晒太阳。
心伺候下,这几盆花长得叶子墨绿如玉,肥厚无比,从春末到整个夏天都在不停的开花。栀子花期长,花香浓烈,特别在室内,汹涌的暗香几乎令人窒息。杨问天也喜欢这花,这个夏天没少请吴卫国吴乾来打麻将,就是想显摆这排山倒海般的花香。
杨佳佳这一刀很聪明的捅在夏维心窝上了。
第二天,杨问天将夏维送到机场,他为她订了去多伦多的单程机票。
夏维过安检前,杨问天依依不舍,温柔的拥抱她:“阿维,在那里多住些日子,等事情过去后再回来吧。圣诞节我会去看你的,春节也会再去。”
夏维心不在焉的亲亲他的脸:“好的,问天,我在多伦多等你来。”一面说一面漫不经心的用眼睛扫射杨问天身后的人流。
杨问天头也不回,把夏维拥紧,低头长吻她。夏维发窘了,用手推他:“问天,这是在中国。”很多人在偷偷在打量他们这对老夫少妻,机场还有很多家长带着孩子。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婆。”杨问天干脆摘下眼镜,闭上眼睛把舌头伸进夏维嘴里深吻,时间之长,程度之热恋,让所有过路的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