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喃喃的说:“此言不谬。”开始脱衣服。
夏维脱完后,站在那里,跟杨问天在镜子里面对视。她在耐心等待杨问天下一个举动,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但是心平如镜,毫无惧怕。
杨问天慢慢走了过来,左手抓住她肩膀,把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扬扬下巴,示意她把两腿分开。夏维微微松了下腿,杨问天右手一伸在她下面插进去两根手指。夏维意外的轻轻“哦”了一声,她身体还在性爱后的滋润中,里面饱满而富有弹性,顿时像真空管一样吸住了杨问天的那两根手指头。
杨问天把手指抽出来,手指被略带乳白的半透明液体密密缠绕包裹着,用拇指微微搓了一下,拉出了细细的长丝。杨问天看看夏维,夏维脸色沉静如水。杨问天把手指放到鼻子下微微一闻。饶是他再镇静,也受不了了——手指上有残留液的气味。
杨问天猛的冲到洗脸盆前,开大水龙头冲洗手指,涂洗手液,拼命搓洗,同时想要干呕,呕了两口没呕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洗完后,杨问天关了水龙,把自己眼镜摘下来,两手撑着洗脸盆台面,闭着眼睛垂着头站在镜子前微微发抖。
过了一会,杨问天睁开眼睛,眼球上全是红丝。夏维默默站在他身后,两人再次在镜子对视。夏维平静的神色中有一丝残忍的快乐。
杨问天叹了口气,哑着声音说:“你现在洗澡,洗完下去吃年夜饭。”然后走回自己卧室,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杨问天神色平静的跟子女们一起吃年夜饭,只是多少有点沉默寡言,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
大儿子杨文豪担心的问:“爸,你是不是累了。”
杨问天点点头:“有点。”
于是子女们早早告辞了。
快到12点时,夏维放心不下,从厨房盛了一碗粥端进杨问天卧室。杨问天抱着被子坐着发呆。夏维慢慢的喂他吃粥,杨问天一口一口都吃了。夏维又去检查他药瓶,喂他吃药
吃完后,夏维给杨问天漱口,绞热毛巾擦脸擦手。
杨问天拍拍床,示意她坐下。夏维默默坐在那,想着是不是该开口谈离婚了。
杨问天忽然一笑:“你每次把我气得吐血,就来喂我吃东西,是不想把我饿死,好多气几回吗?”
夏维也笑了,有温情慢慢升起。夏维温柔的说:“你不也一样吗?不过,对不起,这次我确实做得太过了,比过去任何行为都恶劣的多,而且无可挽回,罪不可恕。你现在想怎么待我都行,都是我应该受的。”
杨问天默默的看着她。夏维与他对视,眼神温柔沉静,一片清澈,同时心里反复琢磨着:离婚后,他还会让我来看他吗?谁盯着他晚上吃粥吃药呢?应该会有别的女人来,我不用担心。
杨问天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tiffany的浅绿色盒子来,打开,里面是一颗矩形切割的黄钻,在台灯下闪着炫目的光芒,“在香港买的。”
夏维呆住,杨问天取出戒指来往她手指头上戴。夏维瑟缩着:“不要,问天,别。”
杨问天抓过夏维的手:“买了后还要较圈,叫我最快第二天去取,我说我就在这立等吧,结果一个小时就给我了,我当时恨不得马上改了机票飞回来戴在你手上,实在是第二天还有生意要谈。回来那天晚上,我等你到晚上3点,你没回来,只好先放在这了。”
冰凉的金属套在夏维手指上,夏维又羞又愧,轻轻哭了起来。杨问天把她搂在胸前:“阿维,今后早点回家,别让我担心,好吗?”
夏维哭着点点头:“这个戒指我不能戴,别逼我。”
杨问天轻轻叹气:“是我向你赔罪的。”
“是我罪有应得。”夏维哭得更厉害了。
杨问天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走过这一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维,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