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天一笑,拉过夏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去吧。阿浩陪着我很好,还可以陪我聊聊公务,权当解闷。”
夏维冲吴浩使了个眼色,吴浩跟着夏维到走廊上。夏维低声说:“我手机就放在枕头边,有任何事情,不管多晚,马上给我电话。”
“知道。放心。”吴浩犹豫了一下,“医生说可能就这两天。我还是叫我哥过来吧,在你隔壁开个房间,如果有事,他可以帮下手。”
两人再度默默对视,眼泪涌上了夏维的眼睛。吴浩温柔的握了握夏维的手:“阿维,我们都爱他。”吴浩想伸手抱一下她,却犹豫迟疑,羞于如此亲密。
夏维点点头:“我知道,你能赶来真是太好了,你对他太重要了。”夏维泪水落了下来。吴浩默默掏出了手绢,递给她。
夏维笑了:“我总是弄脏你的手绢。”
凌晨4点的时候,夏维手机铃声响起,夏维心头一凛,知道大限已到,倒也镇定,eric怎么叫都叫不醒,夏维就直接给他换了衣服。吴乾从隔壁赶过来,抱起依旧熟睡中的eric,两人匆匆赶往医院。此刻两家的其他人都正在路上。
医院里杨问天已经在弥留状态,夏维和吴乾赶到后,杨问天无力说话,只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夏维和eric,最后眼睛停留在吴浩身上。
吴浩点点头:“放心。”
杨问天松出了最后一口气,就此与世长辞。
夏维情不自禁的扑倒在杨问天身上:“问天,问天。”夏维泣不成声。
过了良久,吴浩慢慢抱住了夏维的肩,将她拉起。
“他走得很幸福。”吴浩柔声说,“医生都说,你把他照顾得很好。”
“我总是觉得做得不够,我可以做得更好的。”夏维低低饮泣。吴浩默默的把夏维拥在怀里,泪水也涌了出来。
“姨父,我这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的去世对我又是多大的损失。”吴浩在心里默默的说,虽然这些年,他有时确实盼望杨问天早点死。
一周后,杨问天葬礼。杨问天并没有跟李慧芳合葬,但是墓碑上也没留下夏维的位置。
夏维久久跪在杨问天幕前发呆。
吴浩走到她身边跪下,低声说:“阿维,我已经叫经纪在姨父旁边买下了一块地,今后我们可以一起陪他。”
夏维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晚上,在酒店,夏维安顿eric睡下,回到自己的房间,吴浩已经沐浴过,换上了睡衣,却站在窗前,背对着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夏维这过夜,吴浩心中羞怯困惑,如21岁的少年,犹豫忧愁。
夏维也脸红了,默默坐在床上,将灯都关了。过了良久,吴浩返身,坐到了夏维身边。两人羞得无法对视,也无法启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浩慢慢的将夏维拥入怀中,身体接触的那一刹那,两人眼睛都湿了。
“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吴浩喃喃的说,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是的,我们还有eric。”夏维低低的说。
两人的唇吻在了一起,都是咸咸的泪水。忽然吴浩一翻身将夏维压在身下,激动得发抖,手指发颤的扯她的睡衣:“阿维,我好渴望,7 年了,我都已经忘记了你的身体。”
吴浩来不及前/戏,就将自己插/入夏维体内,夏维呻/吟了一声。
“疼吗?”
“嗯,很疼,我喜欢。”
“你好紧。”吴浩轻声嘀咕。
“快两年没有了。”夏维轻声解释。
“要我补偿你么?”吴浩笑了。
“哦,阿浩,你还是那么生猛。”夏维忍不住笑了起来。
6个月后,吴浩带着夏维和eric wu来到杨问天墓碑前.
夏维在墓前放上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倒了一杯杨问天生前爱喝的葡萄酒,又燃起了一支他曾经爱抽的烟,然后双手合拢,跪在墓前默哀。
吴浩站在夏维身后,嘴角泛起了一丝温柔的微笑,心里默默的说:姨父,我曾经一度以为我非常恨您,因为您让我那么痛苦。您离去后我才发现,我心中视您一如我父亲,但对您有比对我父亲更多的敬畏。阿维一生都爱你,崇拜你。我们会经常带eric来看你的。
夏维祈祷完毕,缓缓站了起来。吴浩默默的将她拥入怀中。
最后吴浩回顾往事时说:“那是我人生的最辉煌的岁月。我所遇到的绝色美女们,我的压抑与放纵,我跟我父亲还有哥哥间的亲情与冲突,无一不在那些个时候趋于极致。我对权力的渴望,我的忍耐力和攻击性,我那不伦的爱情,我的情欲和体力,也是在那个时候走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