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那青竹子味儿。
又刷了回牙,用盐水漱了口,总觉得嘴里还有味儿,但时辰不早了,她怎么都得往宫里去。
过神武门,从马车上下来,刚跨上软轿,突然被人从背后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小嘴儿,她想出声呼救但逐渐失去意识。
模糊中醒来,发觉自己已经被那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的地方了,接着被人扛到了肩上,将她放在了一处柔软的床榻上,转身离开还把门上了锁。竟跟她睡梦中发生的如出一撤。
身子也是绵软无力,一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岫烟压抑着,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引了这无端祸事。
感觉床上有人,心中惴惴不安,便佯装昏睡未醒。
便在这时,那男人身子一翻,半个身躯压在她身上,一张嘴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於岫烟口中,四处搅动,又噙著岫烟的舌儿送了些唾液。
岫烟大惊,想要把他推开,“宝宝,是我”一个沉厚温柔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竟是,岫烟乜眼望去,只见那人俊美异常,和胤毕竟是兄弟,轮廓多少有些相似,更比胤多了几分成熟气度,只这会面容甚为憔悴,连胡子都没有剔干净,岫烟恍惚起来,一时竟分不清眼前之人可否是她前世倾心的儒雅男子。
前世岫烟在江南探亲时遇到他,那时不知他身份,看到他那俊朗出群的外表,高雅的言行举止,非凡的文采,便颇感动心,直到回京前他表明身份,并以太子侧福晋之位许之,岫烟才知道他是太子。
可在她眼里,侧福晋一样是妾,只是毓庆宫众多女人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岫烟无法忍受给别的女人伏低做小。
她后来嫁了胤,也下定决心忠于胤一人,怎能与他如此之亲昵,岫烟心乱如麻,心房跳个不停。
“烟儿不知我有多想你,还是四弟得我心意”
胤双眼紧盯着身下的美人,见岫烟那俏脸上,早已盖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更显得她秀丽绝伦。情不自禁凑上前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外裳。
“太子,不可”岫烟大力推他,但气力不够,那旗衣两下就被胤扒得七七八八,一双奶子又白又挺,吻痕尤突出,那小小的肚兜儿压根就挡不住,奶头还是粉艳艳的挺立着,一看就知道才被人狠狠疼爱过。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胤哪怕听到风声,又如何割舍得下,这本也是他意料中的,她那么好,比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上百倍,我看得到,九弟就看不到么?
可一想到岫烟光赤体,张开腿儿给胤yín 乐,胤心头好似被刺了一根冰锥,既寒冷彻骨,又剧痛难忍。与其说是恨她,恨九弟,倒不如说更恨自己,恨自己早已娶妻生子……
他犹豫良久,实在受不了,把她优美的身子搂了满怀,一双火热的大手描摹在她曼妙的曲线上。
这一美妙的刺激,教岫烟浑身剧颤,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不是胤,而是他兄长,因为这个关系,更令岫烟羞愧难当。
江南初遇这人何等以礼相待,谁知到了床上却跟胤一个德性,果然是兄弟,不由沈着脸哼道:“你要欺负人家么!”这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好像调情似的。
胤正把玉人温存,不听犹可,一听更如火里添油,笑道:“只想与卿卿重温过往销魂。”
岫烟听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