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修长的玉腿,大大往外分开。岫烟知他要看出入之景,便也配合着将软枕垫于臀下,把个花房高高提起,好让他看得真切。
胤垂首望去,只见巨龙时隐时没,带着洪洪花露,宛如飞珠溅玉。再见她阴蒂肉芽,早已激情鼓突,全然外露。被眼前的美景激得血液上涌,便伸出大拇指按下,在她吐出的那颗小巧致的肉粒上狂捻,“让你骚,揉烂你个乱吃鸡巴的骚!”
岫烟肉剧颤,一股yín 水从nèn_xuè深处喷出,xiǎo_xué 更是不住缩吞咽着那根大鸡巴绞得胤舒畅地低吼起来,“夹死爷了”
“看这儿,烟儿,给爷仔细看着,看清楚干的鸡巴到底是哪根”捧了岫烟的脸叫她往下看。
岫烟被这荤话臊得难堪,却被胤压制着不得不低下头去,看腿心里那张小嘴是怎样饥渴的吞进胤的阳具,粗大的ròu_bàng 把那本来只是一道细缝的粉嫩花苞硬生生地撑作了两瓣,烙铁在那花谷里进进出出,岫烟急促的喘着气:“不要……太深了……相公……轻些……啊……”
“离不开男人鸡巴的dàng fù ,就是要操烂个乱吃鸡巴的骚……省得发骚憋不住去偷人……”胤一手握着岫烟白嫩纤细的腰肢固定她,一手伸到前方揉捏着她的乳房,下身猛力的耸动捣弄,力道大得真像是要把sāo_xué 坏。
“不……不行了……太深……呜……相公……”岫烟缩紧了身子,花穴紧紧的夹住了胤的阳具,却遭到更激烈的捣弄,岫烟被干得差点晕过去,不停的摇头求饶。
胤杀得性起,便即抽出龙枪,把岫烟翻过身子,让她俯趴在软枕上,扯开了细腿便是一阵猛操,岫烟给戳顶的一阵阵强烈的缩,酥麻的快感潮水一样冲刷全身,她尖叫着喷出水儿,洒到男人的龟眼里。
胤见她受用,更是奋勇奔驰。臀部大起大落剧烈的摆动着,每一次都把阳具刺进最深的地方,又快又狠!
“啊……好深……”酥麻的快感让岫烟仰起了头,宫内的嫩肉吸着guī_tóu 一阵抓握,还不停的缩shǔn xī 。
胤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好半天,岫烟已不胜娇弱,不停喘气,“真的要死了……啊!好深,捅到了花心……不行了!人家挨不过了”
听着岫烟说出他让她感受到的勇猛和炙热,胤更是卖力颠臀捣穴,狂抽猛干,岫烟被得除了仰起头绷紧身子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那里任人施为,那xiǎo_xué 还不断的痉挛着。
胤抱着岫烟的屁股死命狠顶,感受着岫烟幽穴那想炸干他般有力缩,再也抵抗不了那股子欲仙欲死的感觉,自知难以撑持,喘声道:“心肝儿,以后天天吃一遍相公的大棒子,就喂吃相公的液,嗯?”
岫烟嗯了一声,那声音里都透着一股酥劲。胤这才闷哼着紧紧按住岫烟的翘臀,让ròu_bàng 插到底,伞端的小孔射出一股又一股腥稠烫人的白浆,浇进了狭小的zǐ_gōng 里。炽热的温度烫的岫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承着玉露,小死了一回。
第三十七回内情毕现清难自矜(对酒当歌)|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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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内情毕现清难自矜(对酒当歌)第三十七回内情毕现
待她清醒来,已近酉时,窗外夕阳透入房内,岫烟被胤紧紧抱在怀里,她的胸脯蹭在他的胸上,一软、一硬,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顿感两人亲密了许多,也就少了些顾虑。
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那次的事我是真的一点也不知情,我是被算计的,爷信我吗?”手臂不由得紧了,像是要逼着他说出一个答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