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株等了片刻,见呼延泉还在犹豫,不禁生气,也调转马头准备离开,就听身后一人说道:“大哥,跟着这个女的也就是跟着地将军了,你还没看出来他们是夫妻吗?”
“哎呀!”呼延泉大叫一声,拍着额头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真是糊涂。”忙对乌株说道:“好吧,我以后就做你的保镖了。”
半晌才见乌株红着脸转过来,点头低声道:“那你就跟我走吧!”
呼延泉闻言大喜,也没注意乌株的神色变化,赶紧去收拾东西。
乌株刚才听那人说自己和张苞是夫妻,不知道为什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几分羞涩,芳心乱跳,还好张苞已经走远了,没有看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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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河以北,是匈奴大营。
哈彦骨如今可是春风得意,自从出征以来lián zhàn连胜,打得羌人毫无还手之力,加上东线一路军的失败,更是让他威名赫赫。
想起魏举送来的消息,不由感慨这些汉人果然阴险,给可汗出了妙计,再加上他们提供的兵器,总算将和他们多年为敌的羌人赶到天山以西。
照此下去,甚至有可能一口气就吃掉这些可恶的羌人,这样一来,他就是匈奴王庭名副其实的第一功臣了,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将军,我们何时渡河出击?”下面的一个匈奴将领喝着马奶酒说道。
哈彦骨哈哈大笑,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羊腿:“等天鹰侦察回来,我们就部署渡河作战的事情。”
另一名匈奴将领也笑道:“这些羌人以为躲在河对岸我们就没办法了,他们怎么知道在长生天的庇佑和我们第一勇士的带领下,就算是千难万险,我们也照样能克服。”
哈彦骨也道:“有阎牧将军的天鹰助阵,这些羌人就算躲到老鼠窝里我们也能把他们揪出来。”
刚才说话的那人也仰天大笑,正是匈奴将领中天鹰训练者阎牧。
就在大家欢笑之际,帐外冲进一名匈奴兵,跪在地上说道:“将军,大事不好。”
哈彦骨面色不满,问道:“何事惊慌,慢慢说来。”
“回将军,刚才派出去的天鹰突然从空中掉落,不明去向。”
“什么?”阎牧大惊失色,手中的羊腿掉在了地上。
刚才还和大将军哈彦骨商议,等天鹰探明了羌人的兵营部署之后便渡河进攻,才一转眼间自己辛辛苦苦驯养的天鹰就不见了。
他们阎家能在匈奴有举足轻重的位置,除了自己的父亲阎柔之前的功劳以外,便是驯养天鹰的技巧。
虽然如此,驯养天鹰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且要从中挑选出优良的品种才行,一般鹰巢都在险要的悬崖间或者十分隐蔽的地方,单是寻找雏鹰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还要喂养训练,花在一只天鹰身上的心血甚至比自己的孩子还要多出十几倍,突如其来的消息能不让阎牧震惊?
“你可是看真切了?”哈彦骨也知道这只鹰对阎牧的重要性,又问那个士兵。
“回将军,千真万确,我等将天鹰放飞之后便一直在观察,谁知道天鹰在空中盘旋了几圈之后便突然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