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也没有想到,乌孙竟然会想出让坚昆割地赔款的主意来,不禁想到曾经一段屈辱的历史,若不是现在的身份是国师,早就给玉图汗一耳光了
那个时代,打了败仗还要向对手割地赔款,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那个糜烂腐败的国度,皇帝在宫墙内沉浸于天朝上国的美梦中,把大批金银送给西方列强,以彰显我中华之物力,却不知道宫墙外饥民遍地,民怨载天。几十年后,列强们如同嗅到美味的恶狼,拿着赏给他们的金银造了大炮舰艇来攻打中国,并用鸦片荼毒中华,割地赔偿的屈辱由此开始,“东亚病夫”的名号也让后代人永
远蒙羞。
这似乎是西方的战争规则,还记得法德战争,法国战败,把阿尔萨斯、洛林割让给德国,但这强盗逻辑,绝不会再在华夏大地上上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玉图汗见刘封忽然鼓掌而笑,不禁大怒,起身逼近一步盯着刘封咬牙冷声道:“你是中原来人,肯定就是遮天关的凶手吧?”
“唉呀——”刘封用手扇着鼻子后退两步,一副厌恶的表情,“阁下这嘴巴真臭,是吃过什么人间美味吗?”
玉图汗一怔,顿时青脸变得赤红,尴尬地退了一步,怒火没有发作出来,神色尴尬,指着刘封低吼道:“你是不是商队的人?”“哼,是与不是,与你什么相干?”刘封摸了摸鼻尖,冷笑道,“坚昆和乌孙早就划分好边界,你们不但越界设立哨卡,还派追兵攻打遮天关,首先破坏盟约,坚昆为国而战
,有什么不妥吗?”
玉图汗想不到刘封会有如此一说,冷声道:“你……你什么意思?”刘封毫不避让,沉声道:“乌孙越境在先,坚昆自卫防备,是谁失礼在先不必多说吧?我们还没有质问你们越境之过,你们咎由自取,倒要反咬一口,真是荒天下之大稽!
”今日大汉中兴,不会再有外族侵扰,更不会有五胡乱华,至于塞外异族入主中原,也不会再有梳着辫子的天朝上国,坚昆既然已经归属大汉,历史上就不能留下这耻辱的
一笔。
“哈哈哈,好你个不知高低的国师!”玉图汗怒极反笑,指着刘封看向完颜亮厉声问道:“大王,这就是坚昆的答复吗?”“啊?”完颜亮没想到刘封如此直接激怒了玉图汗,看他气势逼人,不由一阵犹豫,扭头看到神色冷峻的刘封,竟不自觉地点点头,“不错,我们坚昆是自卫反击,你们雪狼
部落越境在先,但念在首次,就不必赔礼道歉了,下次绝不轻饶。”“嘿嘿嘿,真是不知死活!”玉图汗双目眯成了一条缝,冷冷地扫视众人,阴恻恻地笑道:“坚昆人,好样的!但你们很快就会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狗屁道理都没
有用,道理和规则是强者制定的。”
刘封也笑道:“既然大当户这么说,你今天这条命留在坚昆,是不是也是因为实力不济呢?”
“你敢?”玉图汗脸色一变,色厉内荏地大喝一声,转身向外大步走去,大声说道,“完颜大王,你们会为拥有这个愚蠢的国师而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