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文鸯还未来得及卸甲,野卓健就再次披挂上马,手持钢叉又来挑战,这一次明显看到他神情变得狰狞,双目圆睁,额头和脖子里青筋冒起,如凶神恶煞一般!
文鸯吃了补气丹也恢复体力,立刻翻身上马,野卓健见了文鸯低吼一声,催马过来,直挺挺一叉直刺向胸口。
文鸯大枪架开,竟震得他双臂发麻,再看野卓健双目赤红,神情有些呆滞,虽然力量猛增,但招式显然不如刚才灵活。
二将一来一往,杀得尘土飞扬,不到二十合坐骑便支撑不住,跪倒在地,这一次野卓健也不去换马,低吼着盯住文鸯一味厮杀。
文鸯更不会退却,二人在地上跳跃腾挪厮杀,一口气杀到百十合,两边战鼓如雷,三军呐喊。
文鸯满头大汗,见对方依然奋力猛攻,不由眉头微蹙,这一阵交手,野卓健身上已经中了几枪,鲜血在腰部和肩头留下来,在阳光下触目惊心。
虽然这几道伤口不是要害,但要是常人也早就疼痛难耐,野卓健却不管不顾,仿佛失了心智一般,文鸯心中一动,知道与他力战,只恐无休无止,白费力气。
想到这里,他改变战术,接连猛刺几枪,逼得对方身形摇晃,趁势将虎头枪猛地刺入沙土之中,整个人凌空飞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便跳到了野卓健的身后。
此时野卓健果然身形僵硬,还拿着钢叉一味向前猛刺,文鸯冷笑一声:“傀儡之躯,也配作我对手?”
说话之间,从腰中抽出三棱刺,从后心狠狠地刺了出去,野卓健果然来不及做出反应,被文鸯正正刺中了后心。
精钢打造的三棱刺贯穿铠甲,从前胸口冒出来,一股鲜红的血液喷泉一般顺着三棱刺喷出来。
野卓健浑身一颤,整个人身躯僵硬,此时忽然恢复心智,但已经被刺穿心脏,眼中的光芒迅速暗淡下来,钢叉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文鸯抽回三棱刺,甩着上面的鲜血冷笑道:“嗑药你也不是对手。”
倭人见野卓健转眼被杀,顿时一片哗然,石见国师气得哇哇大叫,就要出手,忽然间阵前刮起一阵大风,飞沙走石直往倭人阵中吹来,刮得倭兵捂脸转身,狼狈逃窜。
原来是刘封见文鸯杀了野卓健,知道石见国师必不肯善罢甘休,赶紧让刘伶作法阻挡他们,倭人仓惶退走,刘封也不追赶,即令整兵休息。
此时已经到傍晚时分,倭人兵败而走,料想今日不会再战,汉军就在象头山下安营扎寨,商议明日出兵之事。
陆邡言道:“今日杀了国师弟子,他必不肯善罢甘休,明日还来报仇,当要小心他妖术伤人。”
刘封点头道:“天色已晚,难以交兵,大家暂歇一宵,小心戒备倭人偷袭,明日看他如何出招。”陆邡领命前去布置,刘伶也准备灵符放在营寨四周,刘封又安排白虎带着白蛇和青蛇巡守营寨,以防石见国师又搞什么妖物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