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吼——”文鸯在一旁学着周处的干嚎。
众人闻言无不大笑,想起昨夜周处如老牛一般的嚎叫,忍俊不禁。
张权笑道:“我初时听周将军的假哭还甚为担心,怕被人听出破绽来,正自担心,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声调又变了,反倒像是真的。”
周处闻言顿时眼睛一瞪,摸着愈发红艳的胡须转头看看四周:“不说这个我差点忘了,昨夜在中军帐中,是哪个混蛋掐我大腿来着?”
“哈哈哈——”
众人闻言再次捧腹大笑,再想起周处后来突然变调的哀嚎声,想来那一把掐的应该不轻。就在周处怒气哼哼寻找元凶的时候,童咏带着三名绿林中人走进大堂,见大家笑得东倒西歪,不由吃了一惊,几人相视苦笑,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威震天下的麒
麟王会如此亲和?
刘封看到童咏进来,对寇威吩咐道:“稍后中午设宴庆功,你们各去准备一下吧!”
周处揪着文鸯的衣袖问他是不是凶手,文鸯摆着手不承认,两人拉拉扯扯走了出去,众将也都各自退散。
童咏抱拳道:“殿下能与属下文武水乳交融,着实御下有方,佩服佩服。”
刘封摇头而笑,问道:“二位小将军伤势如何?”
童咏言道:“已无大碍了,只是些皮肉之上,养个十天半月便可痊愈。”
刘封松了一口气,笑问道:“如今贼军已灭,不知小将军还愿从军否?”
童咏抚须沉吟片刻,洒然笑道:“犬子已然长大成人,经此一事,我料他必定成熟不少,如何抉择,还是由他自己定吧!”
刘封赞赏笑道:“童大侠见识果然不同,童攸聪明伶俐,无论在朝在野,必能成就一番大事。”
童咏谦虚两句,从旁边人手中取过一个包裹递给刘封:“这是阴山四杰身上搜来的东西,包括胡盖的掌门令牌和阴山贼寇用的一些腰牌。”
刘封接过包裹放在桌上,叹道:“这胡盖祖上因乱世去塞外,至今对汉室怀恨,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如他一般。”“这只是此贼一面之词罢了!”童咏却一声冷哼,言道,“据江湖传言,胡盖在塞外啸聚称雄,不但搜刮劫掠各部落的钱财,还往河西一带打劫了不少了商队,做了诸多恶事
,我看山中财物必定不少,将军还需派可靠之人前去处置此事。”
刘封微微点头,知道童咏他们不是贪财之辈,现在匈奴和秃发部的发展急需钱粮,正好可以应急用一些,便不再推却。
正要道谢,却听童咏又言道:“殿下,阴山四杰本为塞外之贼,此番不惜冒险进入关,可不是单单是受鲜卑军邀请而来,他们别有所图啊!”“哦?”刘封倒有些意外,“不知中原有何宝贝,竟能让胡盖一家人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