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将士伤亡,岂不更好?”
马哲也点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既然且末知错归顺,便可既往不咎,以示我朝宽宏大量,陛下隆恩浩荡。”
刘封神色不动,对几人言道:“且末虽降,但出兵之事不可迟缓,诸位即刻领兵出发,明日尽早进入且末城,也好安置兵力,安民部署,再向西行可就艰难多了。”
“遵命!”
牢骚归牢骚,执行军令大家还是毫不含糊,无论如何,这毕竟也是一场大胜,西征之事又进一步了。众将各去调兵,马哲皱眉道:“素闻且末东川王胸藏韬略,善用机谋,数年来与鄯善交锋稍有败绩,随着若羌、精绝被灭,东川王力保且末不亡,在国中威望极盛,怎会此
次甘愿投降?”
刘封笑道:“大概是见我军容强盛,自知不敌,便放弃抵抗了。”马哲摇头道:“鄯善吞并周围各国,当年也有五万雄兵,孔雀海境内无人能敌,彼时东川王力排众议,亲自统兵大破鄯善兵马,在西域名噪一时,乃至位居西域十大名将之
列!此时我军只有兵马两万,何以反惧?”
“十大名将?”刘封眉毛一挑,“如此说来,格思认为此人别有图谋不成?”
马哲也拿不定主意:“此人过于反常,将军到了且末,还要多加留意才是。”
“这个自然!”刘封点头道,“到了且末之后,由你来负责清查王宫、官府一应公文,暗中调查这东川王是否别有所图,若是将来我等西进,此人蛰伏而动,必为大患。?”
“遵命!”马哲会意,也去准备出发。
苏森为带来盔甲装备为刘封披挂,忍不住问道:“方才马参军起疑,将军何不将母归吁之事告知于他?我看这个东川王如此反常,必定没安好心。”刘封笑道:“非是我担心他们走漏消息,若先说出此事,怕他们行事不慎,被此人识破,此人与安末真达狼狈为奸,心机必深,既对我军怀恨在心,绝不能留下祸根,当设
计除之。”
苏森冷笑道:“这种小人,若是换了我,进城之日便一剑杀之,永绝后患。”刘封叹道:“此人与安末真达颇有相似之处,为且末百官所推崇,在军中威望极高,百姓又十分拥戴,而且在西域有些名望,若不由分说便杀?了,今后西进,谁还敢投降我
军?大国之战,当以信义为先,不可草率行事。”
苏森笑道:“属下也只是随口一说,先礼后兵的道理属下也略知一二。”刘封披挂整齐,带领护卫来到府外,大街上一队骑兵已经在静静等候,手搭凉棚看了看明媚的阳光,笑道:“我们去会一会这个西域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