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窈欲哭无泪。他、他哪来这么多要人命的武器啊!
因为慌乱害怕,她止不住的发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皙白的窄窄双肩,与雪色般薄白透明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楚楚可怜,红唇半抿,低头的样子像极了在认错。
不一会儿,她低低抽泣:“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会演戏,不会装成别人……”
族人也嫌她笨,嫌她总给狐族丢脸。
说着说着,男人竟起了银针,眼神也不再咄咄逼人。
轻窈立刻松了口气,泪珠还挂在眼角呢,就忍不住冲他笑:“原来你没有要杀我呀。”
宁承之在位数载,见过无数嘴脸,那些谄媚、奉承、讨好早已看得麻木,对方因为恐惧、害怕他生出的表情更是看过不下千万次。无趣又乏味的日复一日中独独不见真诚。
眼前的女人所有一举一动都太容易揣摩。如此溢于言表,他一眼就看穿。
轻窈眼底是压不住的期冀和感激。
对她的感谢,宁承之觉得可笑,且发笑。
“何来谢意?谢朕不杀你?”他无法理解这种幼稚无比的想法。
“是呀,我好怕疼的。”轻窈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呜,活着的感觉真好。
宁承之不屑一顾。他想试一试她身上这副皮囊,于是就试了。
轻窈被他大力地捏着脸,痛得想大喊,又不敢,眼泪大颗大颗掉。
这个人真的好难琢磨哦。难怪外面的人都说他是暴君了。根本就是喜怒无常。
——
想要藏和珍珠,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