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对她而言都是累赘。
“觉得麻烦。”谢青鸾小声的敷衍了一句。
背对着裴净之的谢青鸾,自然看不到裴净之此时此刻星眸朗目闪烁的阵阵幽光。
他忽然一个俯身,吻上了谢青鸾细嫩的耳垂,唇瓣忽轻忽重的咬合,舌尖绕着小圈舔弄。
谢青鸾敏感的身子一震激荡,麻麻酥酥,酸酸痒痒的感觉,顷刻之间在全身流淌,她招架不住,整个人立刻又娇软下来。
她心里哀叹:她哪句话又引火烧身了,引得裴净之再次兽性大发啊。
裴净之将谢青鸾的耳垂饱餐了一顿之后,又转向啃噬那纤细柔美的脖颈。
这一轮细细密密的攻势,又稳又准的找到了让谢青鸾动情的要害之处。
很快皎洁如月的脸颊就沾染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红晕,那是最美最贵的胭脂也氤氲不出来的醉人颜色。
裴净之两次见到谢青鸾,都在她不施粉黛的情况之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令他有不可抑制想要染指的欲望。
他爱极了这至纯至净的样子,如今他更爱极了这至清至简的性子。
但是裴净之最爱的还是,谢青鸾娴静优雅的淑女之姿,孤傲冷清的贞女之烈,在他身下一步一步的,崩溃瓦解,终成一副妩媚放荡的妖娆绘卷。
他一手绕到谢青鸾胸前,尽情在翘挺雪峰上肆虐,将那娇香雪软揉虐成各种形状,另外一只手则探入桃源洞口,用手指轻轻的勾勒这朱门绣户的轮廓,然后指尖揉捏按压着那颗小巧珍珠,这又如同解开了谢青鸾双腿夹紧的门锁,一股股温热泉水,从花穴之中奔流而下,在裴净之掌心蜿蜒流淌。
谢青鸾的已经无法抑制那一声比一声更加销魂勾人的柔美呻吟,,趁着自己还有一丝清明,她咿咿呀呀的呐呐自语道:“不,不要……”
裴净之的冷清的语音之中带了几分戏虐:“不要什么?不要我和行这周公之礼?不要和我行鱼水之欢?还是,不要我插入你的xiǎo_xué ?”
裴净之这几句从隐晦的附庸风雅到露骨的yín 词浪句,听得谢青鸾恨不得即刻羞死过去,但是下身xiǎo_xué 反而跟着紧了又紧。
还不等她再辩解,裴净之抬高她的玉腿,在她身后,将昂扬欲龙对准春水四溢的花穴,一头挤入了那娇嫩湿润的温香软玉之中。
接下来完全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间,谢青鸾全身玲珑软嫩都会被裴净之搓揉压扁,身体被他摆布程各种姿势,真正印证了那句能屈能伸。
谢青鸾时而被他搂在怀里,如迎风摇曳的桃花,频频撞击之下而花枝乱颤,时而被他按在身下,好似误入网中的锦鲤,反复戏弄之下而摇首摆尾。
裴净之的顽劣之处在于, 他将这一尾小鱼被捞起来,然后又扔到水里,再捞起来,再扔回水里。
谢青鸾声嘶力竭,裴净之乐此不疲。
最后,裴净之将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埋进了谢青鸾的身体里,伴随着每一次温柔的亲吻而向前耸动着,龙首轻而易举探入了娇柔的花房,九浅一深的顶弄着娇嫩的花心,伴随着体内快感的不断攀升,裴净之将自己的满腔深情,化作灼热滚烫的华,狂浪奔放的喷洒。
谢青鸾细嫩的内壁经不起这样的灼烧,颤抖的喷薄出澎湃的蜜液,随着裴净之的释放,她也到了顶峰。
然后她还来不及感受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傅斯年是傲娇霸道,郁含光是逗比欢脱,裴净之是斯文鬼畜。。。性格乱码。。。
留得青山在(更改了燕归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