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武笑眯眯地捏了一把她的奶子:“等当了大夫人,可别忘了小侄儿。”
朱玉蕊穿好衣服,不顾两腿间的东西一个劲往外流,一脸餍足地回了院子。她原本做姑娘时,有过一个年纪大的情夫,是二十年前的举人,种种原因没有进入官场,但出入也是被叫做老爷的,两人为了私通方便就认了干亲。虽然多年没有来往,料想她的身子对那把老骨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这倒不是问题,难的是那五百两……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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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棒子有几下隔着衫裙,蹭到了她的阴户,她顿时丝丝地溢出水来(微h)图文混合防盗他这一番话说得恳切,一双大手举起又放下,这么大个人显得无力,倒像是真的无比在乎小姐的前程。贺时雨见他如此,也难有些触动,想到母亲去世,偌大一个贺府再无真心待她之人,顿时悲从中来,也不再生这个傻大个的气了。
“ 罢了,黑势。我如今不过惨淡度日,不敢妄想还有什么前程。” 她摇了摇手,站起,打算绕道池子前看看鱼,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几乎飞扑出去。
她只一声惊呼,觉得自己必要摔得头破血流,忽然腰间被一只大手一提,堪堪在着地前被捞了回来,视野天旋地转,“ 砰” 地一声,落入一个铁板一般坚实又滚烫的怀抱里。
“ 啊。。” 贺时雨顿时满面通红,挣扎着离开,不料一双铁臂纹丝不动,还把她箍得更紧,一双美乳都被挤变了形。
这一挤叫她心中一跳,“ 黑势!黑势!你作甚么,你放开我。”
黑势佯装松动,结果一只大手刚好盖在她的乳上,一挤一搂,美娇娘就被他往身上贴近一步,刚刚好那樱桃小口盖在他的疤脸上。
“ 小姐,你连站也站不稳,黑势好心扶你,你怎地还要推拒我?” 他忽地低声说出这一句,这声音丝丝勾魂,竟然和他平日故意作哑作粗的嗓音大不相同。
“ 你。。。你快放手。”贺时雨羞红了脸,又一声惊呼,被他像抱小孩一样高高抱起,一直大手拖住少女紧致娇小的臀部,竟然还贪婪地揉捏了两下。
贺时雨如在云端,被他举在半空中,脱身不得,也不知怎的两半雪臀总在一根粗大的棒子上蹭来蹭去,那棒子有几下隔着衫裙,蹭到了她的阴户,她顿时丝丝地溢出水来,自己羞惭不堪,只得把头埋进了黑势的臂弯里。
“ 小姐莫要怪黑势,要怪只怪你太软,太美,太馨香,我抱着你,你就像一汪水,叫我口干舌燥,只想把你喝下去!”
贺时雨被他抱至闺房,也不知怎样一番纠缠才把他推出去,直累得气喘吁吁,挣扎中那根大棍越来越硬,不断捣中她的阴户,眼下她关紧房门才敢掀开衬裙,只见亵裤早已湿了大片。
她进退两难,又羞又委屈,伏在床上哭了一会儿,便睡了。
阴道壁抽搐不已,yín 水滔滔不绝,从那根不断磨蹭的大上滴答下来(h独门yín 器入穴,小姐死去活来,射出阴给人喝2500字)这一睡她便又做了梦,梦里还是上次那个男人,一样的声音,一样看不清脸,但这一次态度粗暴了好多,一上来就责怪她。
“ 好娘子!我对你日思夜想,你怎地老是推拒我!我叫你欢喜,你叫我欢喜,乃是夫妻本分,怎地我摸你不得,亲你不得?你吊着我,叫我七上八下,日日一柱擎天不得纾解,你可是看我的笑话?”
贺时雨大惊,又不知从何辩解:“ 你,你是何人,缘何总是自称是我相公,我未曾嫁人,哪里来的相公?”
那人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扯住贺时雨的衣襟:“ 那是你薄情寡义,自己的相公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今日我怜你惜你,不叫你破身,但我也要叫你尝尝这男欢女爱的滋味,你喝一喝我的,我喝一喝你的,你要记住我的味道!”
说罢,大力一扯,亵衣肚兜被撕得粉碎,一双玉乳弹出来,随着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