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如此说来,这古踏天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废物咯?”
“搞了半天,这小子竟然是个大废物?哼,既然是废物的话,何德何能配得上我们的女神梦空灵?”
“古踏天是吧,你若识相的话,立马如哈巴狗似得夹着尾巴滚出神国,否则我们见你一次打一次。”
现场顿时哗然开来。
诸多刚刚得知真相的世家弟子看向古踏天的眼里,全然都是不屑和幸灾乐祸。
“神缘烈,司空高人,天子院招收弟子,只要成绩合格就能入学,不管学子什么资质,这是惯列。”
殷风骨气炸了:“哪怕你们是圣院的圣师,也不能擅自更改,老夫要去院长那里告你们独断独行,假公济私。”
“那你去告呀,我们两人就在这里等着,看看院长会不会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从而寒了我们两家的心,嘎嘎。”
“殷风骨,你以古踏天杀了杜德伟的事情之所以那么容易完结,没有其他原因吗?实话告诉你吧,梦空灵力请出院长力保古踏天,我们妥协的条件就是掌控着古踏天进入天子院的去留权。”
神缘烈和司空高人满脸的讥笑。
“原来两位长老早就安排,根本没有打算让古踏天进入天子院,看起来我们两人想要让他见血,跪下给狂人和司空诀磕头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神缘纪双手好整以暇的交叠在一起,满是失望的叹息道。
“纪兄,既然古踏天注定无法进入天子院,那我们就在天子院里找他们殷家弟子的麻烦给狂人和司空诀出气便是了,你说对不对?”
司空兴离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泽,不咸不淡的说道。
“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两家安排好的?你们好狠毒的心肠呀。”
骤闻噩耗,殷风骨,殷俊,殷雄,殷甜儿等人握拳透掌,面色难看的几乎滴出水来。
他们都很清楚,若古踏天今日无法进入天子院,就意味着mǔ_zǐ 连隔着障碍物谈话的机会都没有。
夫妻,mǔ_zǐ 分别十几年,眼看就能说上一句话,藉慰相思之苦,如今连这唯一的机会都被剥夺了,这是何等残忍的事?
“神缘烈,司空高人,既然你们一早就铁了心,不然我通过考核,那为何之前还念到我的名字,让我上去考核?”
抬头凝视着看台上,嚣张不可一世的神缘烈和司空高人,古踏天声音很冷,冷的没有一丝正常人该有的烟火味。
“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将你当成了一条狗,方才我行为,就是遛遛狗,以此来增加今日招生会的气氛罢了,你还真的将自己当成一根葱了?”
“古踏天,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其实以我们两家的底蕴,翻手间就能要了你们的命,可你给我们两家小辈的耻辱太大了,让你轻易的去死,根本无法泄恨,
所以我们两家已经打定主意,要一点点的折磨你,折磨你到绝望,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眼下不能进天子院,无法见到你的母亲,这不过是开胃菜和利息,呵呵……”
神缘烈和司空高人意气风发的说道,脸上都是大仇得报的亢奋和快意。
“古踏天,你不是很嚣张吗?很狂妄吗?很不可一世吗?如今被天子院拒之门外的滋味感觉如何?”
“小子,你进入天子院,无非是想听听你娘的声音对吧?老子告诉你,你没有机会了,除非你如一条哈巴狗似得跪在我们的面前,摇尾乞怜,苦苦哀求,或许我们心里一软,答应你也未尝不可。”
神缘狂人和司空诀脸上都是狂热的恶毒之色,亢奋的嘶吼起来。
他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