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点头,他又说:“院长,您能给我取个名字吗?”
“我想要个名字,而不是大头这样的外号。”
“亚摩斯,你叫亚摩斯怎么样?”叶斐然说道。
大头有些奇怪:“有什么意思吗?”
叶斐然:“任重道远的人。”
大头点点头:“那我就教亚摩斯了,我有名字了。”
话说这孩子没有姓啊。
亚摩斯却对所有孩子们说:“我以后不叫大头了,我叫亚摩斯,亚摩斯叶。”
叶斐然笑了笑,跟着自己姓吗?倒也可以。
不过这件事引发的后续问题就是所有孩子都想要一个名字,并且强烈要求也要跟着叶斐然姓。
姓氏这个问题,让叶斐然觉得自己就像变成了这些孩子的父亲一样。
不过名字几乎掏空了叶斐然大脑的名字储蓄空间。
于是当罗德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斐然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罗德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他从叶斐然的背后探出头,把叶斐然吓了一跳。
罗德斯拍住叶斐然的肩膀,他的声音很轻,很有磁性:“在忙什么?”
叶斐然揉了揉晴明穴:“在给孩子们想名字。”
这确实是一个庞大的工作量,罗德斯的手下滑,给叶斐然按摩肩膀和后背。
叶斐然舒爽的叹了一口气,他夸奖道:“你的手法真好。”
“以前刚去军营的时候。”罗德斯跟叶斐然说去了以前的事,“老兵欺负新兵很常见,现在估计也是一样。”
“我每天都要打好几场,在那里讲道理说规则是没用的,谁的拳头更应,谁就能说话。”
叶斐然有些奇怪:“不能告诉上司吗?”
罗德斯说:“那样就是整个部队的叛徒。”
叶斐然:“被打死了怎么办?”
“他们总有办法瞒下去。”罗德斯说。
“现在还是这样?”叶斐然有些不舒服。
罗德斯亲了亲叶斐然的后颈:“这是陈年旧疾,历史遗留问题,我准备把所有部队重新打乱,但估计效果也不会太好。”
叶斐然叹了口气:“只能慢慢来了。”
叶斐然躺到了床上,罗德斯给叶斐然按着后背。
“先生,来套全身按摩吗?”罗德斯的语气很平稳,就像真正的按摩人员一样。
叶斐然笑着说:“好啊。”
“手轻一点,不要太重,怕疼。”
罗德斯:“当然。”
那双有力又有些粗糙的手按摩着叶斐然有些酸涩的身体,叶斐然享受的闭上眼睛,随着按摩员手劲的变大,叶斐然的嘴里也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
然而按摩员的手越按越下,叶斐然发出低笑:“按摩师傅,拜托您不要把手放在那里。”
罗德斯的手却没有挪开,他低下头,在叶斐然耳边说:“先生,您屁股真翘。”
叶斐然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我这可是千锤百炼的屁股。”
罗德斯咬了叶斐然一口。
然后罗德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吃了个脐橙。
不过叶斐然体力不够,一次之后,表示不再喂罗德斯吃脐橙,罗德斯得自己来了。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叶斐然筋疲力尽地说:“这可比长跑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