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拔出来,依然埋在里面。弯下腰把瘫软无力的临雪渡抱进怀里,把她的腿缠在腰上。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交,密不可分。
“我们去找东西吃。”狼人温柔的说,临雪渡立即点点头,无力的勾着他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看着他,满腹委屈的模样。
“我没有力气了,别做了好不好?嗯啊。”临雪渡的话换来狼人的一颠,ròu_bàng 一下子戳进花心里,顿时就是一声尖叫。
“不做,就在里面。听话。”狼人的大掌安抚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放松。临雪渡听了他的话,安心下来,身体贴近对方,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双眼合上,等待体力的恢复。狼人的心跳沉稳有力,有节奏的在耳边跳动。只消片刻,临雪渡的意识就渐渐模糊,陷入沉睡之中。
狼人正准备离开,眼光撇到刚刚被他搁置在一边的假阳具,拿起来到衣服里。他在棺材盖上敲了三下,然后说道:“没有下一次,否则我不介意毁掉协议,让你灰飞烟灭……还有,她是我的!”
说完,他信步往外走,粗长的ròu_bàng 随着他的步伐,在花穴里来回抽动。临雪渡已经无力应付,大脑昏昏沉沉,每被捣弄一下,口中都会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像个慵懒的猫咪,脆弱的令人爱怜。
狼人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用在古堡里找到的床单将她裹紧,牢牢的抱住她不忍松手。
对于那个圆月之夜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不记得了。事实上,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狂暴的状态,他已经习以为常。圆月之夜对于狼人来说,不只是身体兽化,还有力量及欲望的增长。作为狼族的领主,他的力量更为可怕,每到月圆之夜他的毁坏之力足以夷平一座城镇。欲望袭来之时,就算是狼族最强壮的女性也对他退避三尺。但是如果欲望得不到纾解,那么他就会变得狂暴,在附近的村落上杀戮。为了遏制这些力量,他不得不将自己拴住,然后找来一群强壮有力的狼女,同她们进行疯狂的一夜。
可是,每次从癫狂的状态醒来,那些女人都被他粗壮的下身干的血流不止。她们害怕他,所以偷偷的将他的锁链解开,让他离开自己的领地。他只记得自己疯狂的往西边跑,然后被一阵香味吸引。那时他理智全无,所有的动作全都是遵循身体的反应,只能依稀记得,下身进入一个从未有过的紧窄所在,让他舒服的不能自持。
在他发泄完欲火之后,追随着西沉的月亮而去,从此就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好在他的舌头、鼻子清晰的记得她身体的味道,像是对方下在他身上印记,让他极易在空气中搜索到她的踪迹,最后成功让他找到她。他承认,再揭开棺材盖的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喜悦,嫉妒,恼怒,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