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紧嘬了那话儿,摆腰提臀,徐起急落,吞吐连连;每每使那肉杵顶过骚处,更浪叫不止。不出半刻,已是yín 门大开,未至泄,却有骚水汩汩而出,自guī_tóu 下渗至交合处,更添湿腻顺溜。而后是愈晃愈疾,战到酣处,双腿大开,再添放荡;渐使身子后倾,两手撑于床上,仰颌耸腰,卖力颠动;肉臀相拍,声不绝耳。如此再约千余抽,那边常豹方觉极乐将至,复将人压在了身下,猛顶数回,又以手狎廖思平孽根片刻,二人终是yín 涌泄,双双攀顶。
待喘歇好一阵子,常豹才去搂了廖思平道:“分别这些日子,娘子可想我不想?”那边背对着他只哼了一声,不作回复。这镖头乃作个委屈模样道:“要是哪处得罪你了,也当给我一个明白。”廖思平没个好气道:“眼下又装甚么好人!哪回不是完了事儿就跑,一个踏实觉也不乐意同我睡呢。”常豹一听他原是气这个,心中倒是美得直冒了泡儿,急忙回道:“怎会不乐意!早知你愿意同我好,只宁把你缠在床上,再不起来哩。”那边闻言噤声一阵子,又忿忿道:“你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却不知中了哪门子邪病,同个娘们似的整天介想念你,等着盼着求你来一回。”听他如此一念,那常豹真正是胸中鼓噪,心里淌了蜜一般;不待人说完,已是给强揽过来,结结实实亲一个嘴儿,才道:“早先不敢停留,是怕你瞧我多了不顺眼。”又狎昵许久,复腆了脸笑道:“现下既是你情我愿,我可不再客气哩。”那匪头子瞟他一眼道:“听这话来,将我吊了树上抽鞭子倒算是客气?”常豹讪笑两声,忙搂了他来,百般伺候,好话说尽。要说那姓廖的也是个记吃不记打,不多一会儿又尽忘了前嫌,和人滚作一处。如此互通了心思,两厢复一阵打闹亲昵,蜜里调油,不必多说。
此后约半年有余,便听得那兴洪镖局将羊角山廖匪一伙入了靡下。冤家成一家,也算得一段佳话。由此这常家军添力,山中几十号匪贼也有了正当活计,过上体面日子;真正好事一桩,皆大欢喜。
这正是:贼狐狸斗不过看门狗,黄鼠狼专惧大白鹅。莫说世间无常理,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