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瞧瞧她那对大奶子好了没。”
“屁话!”
成良飞起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白靖荣闷哼一声,强咽下涌上喉头的腥甜,就听成良恨声说道:“你少来挑拨离间,你当她是什么,说见就见了?再敢满嘴胡吣污她清白,我立时就打死你!”
“你这样子倒像是醋了,怎的?你也入了那妮子的穴么?”
到底还是成良面嫩,被他挑破情事,神色间微微有些躲闪,白靖荣却是因此坐实了推测,他大笑不止,眼中光影晦暗不明。
他本是想激怒成良得个痛快,不想却诈出个密闻来。
苏泽那小子鹰视狼顾,一看就知是个心狠手辣的,成良下仆出身却可带兵,定是仗着苏泽信他,若被苏泽知晓自己身边的人入了他阿姊的小nèn_xuè,又会如何处置呢?不过,若是苏泽为拉拢人心,有意将她送与成良也未可知……
眼见成良显出一丝慌乱,白靖荣趁机诈他,“你一身前程皆系在苏泽身上,可他身为主家,真能忍你操了他阿姊?那小子向来对她看得紧,你若是个清楚的,偷偷放了我也就是了,不然……这等风流韵事,我可不会替你守着!”
当初成良不过是个少年,身处白家外宅却敢转投苏泽,其中胆色与决断自是不会少的,成良不是蠢人,方才又嫉又恨失了沉稳,此时也缓了过来了。他走到白靖荣身前,右手拳起,运足力道打在他喉节之上,那处皆是软骨,自然承受不起,白靖荣再也强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让人不能开口的手段何其多,便是不动刀兵你也说不出什么了,不过你也不必苦熬太久,待到郎君回返,你也就解脱了。”
成良说完转身离去,心里盘算着他伤了白靖荣的喉咙要如何向苏泽回话,又想起那人口口声声的说如玉与他有私情,心中更是醋意喷涌,她那奶儿白嫩柔滑,并无半点伤痕,怎会是为他伤了,可见就是信口雌黄的。
不过,她可曾真的被白靖荣那畜生压着……
等他回过神来,已被两个婆子拦下,成良这才悚然一惊,不知不觉之间他竟是走到这里来了。
那两个婆子得了苏泽的吩咐,若无他的手信,任何男子不得入内,成良虽是苏泽的亲信,但她们也不敢做主。
面对两个婆的询问,成良又不能说自己是无意间走过来的,一来有损如玉名声,二来也怕郎君多想,可他也不能扭头就走,这不更显的得他贼人胆虚么?
“让他进来罢,我们只在院子里说两句话就是了。”
如玉本在屋内坐立不安,总是担心苏泽安危,正巧见到成良前来,还以为是来给她送信的,便急忙迎了出来,一双大眼水亮亮的望着成良,问道:“你怎的有空过来了?可是有泽儿的消息?”
再见佳人,成良有些手足无措,对着白靖荣的狠辣冰冷都化做了羞意与心动,好在他向来沉闷木讷,只要板着脸,也没人能瞧出异样来。
可如玉见此却是心惊肉跳,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握着帕子的小手也开始颤抖。他为何沉着脸不说话?难道是泽儿出事了?
定然是他出事了!
如玉越想越是心焦,眼中泪光弥漫,心中悔恨交加,怎的就不能对他好些呢?都是她的错,早知如此就该对他更好才是,不过一副皮囊,他想要给他就是了,怎么也好过此时再来后悔。
心神大恸之下,如玉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却仍是不死心,一下攥住成良的手,“好成良,求你告诉我,泽儿可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