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看,黄蓉两只秀美纤白的小手交叉,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已然沉沉睡去,呼吸之间。喷吐出香甜的气息,脸上犹带着甜美的笑容,也不知梦见了什么。
王动轻抚她那绸缎般光滑的发丝,毫不讳言,他对黄蓉是颇为喜爱的,故而才会将她带在身边。
他向来以行动派自居,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嗤的一声。
王动屈指一弹,一缕指风送出,将系着乌篷船的铁索击断,随即他袍袖扬起,送出一道大风,乌篷船便迅速的飘到了江心。
然后王动就不再理会了,任凭乌篷船随波逐流而下。
这条乌篷船当然不是别人丢弃在这里的,而是慕容秋荻所安排,船身看似不大,内里容纳两人却显得极是宽敞。
船板上铺着一层绵软的羊绒,踩在上面,极是舒服,内里甚至还有一张精心雕琢的木床。
船舱四壁悬挂着三层架子,每一层都精心布置,摆放着一些东西,第二层则放着各种吃食,当然更不缺少好酒。
即使酒坛未曾开封,王动已闻出一股股醇厚的酒香,起码有十三种名酒,来自天南地北。
既有好酒,王动也不客气,随手取用痛饮,心下亦是暗自思忖。
方才他施展的自是天魔大自在法,这门武学乃是精神秘法,在一般正道人士看来邪异非常,是不折不扣的魔法,实不知这只是神魂妙用,既能惑神,自然也能定神,念动随心,如意变化。
单从某一方面来讲,与魔教的魔刀刀法具有共通之处,也正是如此,王动才吩咐慕容秋荻探听魔教下落,想要见识见识那魔刀之法,汲取其中天魔附体,心魔附刀的精髓。
可惜了!
王动淡淡自语一声,又迅速将这一丝惋惜掐灭,自顾自喝起酒来。
翌日清晨,在一阵哗哗的清越水流声中,黄蓉悠悠醒转过来,她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顿觉得神完气足,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舒服。
她一个懒腰伸完,又毫无仪态的擦干嘴角的口水,忽然回过神来,整个人猛地一僵。
“黄姑娘早啊!”王动打着招呼,一面欣赏着少女懒睡初醒,姿容慵懒的美态。
黄蓉僵硬的看去,想起自己枕在对方腿上睡了一晚,还不自觉的流了口水,顿时整个人都快要坏掉了。
她一张俏脸上热气迅速蒸腾,涨得通红,也不顾初醒时发丝散乱,直接就蹦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哎哟!”
这一蹦却是忘了控制力道,嘭的一声,白皙光洁的额头又在舱顶横木上撞了一下,立时起了一道红印,痛得她哎哟叫了一声。
“姑娘这话问得奇怪,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儿?”王动笑着反问。
“不是……我是想说……说……。”黄蓉语无伦次,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王动悠悠然起身,走到黄蓉身前,伸手在她额头碰撞处一抚,一道温润的真气激发下,那道红印转眼间就已消散。
紧跟着他俯身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记,不顾身子僵硬尚处于震惊之中的黄蓉,信步踏出了船舱。(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访问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