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自己拿出来。”方决明把弟媳抱到车上,与他含笑耳语,“只有大哥能帮你拿出来。”
沈园浑浑噩噩地听着,委屈地扭开头不搭理方决明,到了学堂门口也拎着小书包颤颤巍巍地往里走,连头都只回了一次,不过一次沈园的目光就软了,可怜兮兮地对着方决明挥手:“大哥,早点来接我。”
方决明笑了笑,哪里会不亲自来接沈园,重又坐回车里神情才逐渐冷淡:“掉头,去疗养院。”
沈园一步一挪艰难地走进教室,班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还没睡醒的学生,他的座位靠后,平日话也不多,倒也没人主动打招呼,沈园乐得清净,往座位上一坐就趴了下来,花穴里那根假阳具随着涌出的yín 水前后来回晃动,虽不是激烈的冲撞,却磨得沈园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抓着假阳具狠狠地捣弄。可在学堂里沈园哪敢这样发浪,他是双儿的事情没人知道,若是露出端详指不定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于是一忍就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碍到快下课了,谁料先生竟点名让他起来念书。
沈园慌得把头埋在课本里,绷紧臀肉夹住体内的假阳具,双腿不由自主发软,磕磕绊绊把课文念完还没松口气,坐下的瞬间体内那根物件竟猛地滑进宫口,顶端挤进了又小又软的zǐ_gōng 。沈园身子一僵,汹涌的热流顺着穴道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裤子,他急得不停在座椅上扭动着身子,非但没让假阳具滑出来,反而被磨得浑身发抖,腿间的欲根翘挺肿胀,把黑色的短裤顶了起来。
沈园眼里含着泪,偷偷用书包盖住下体,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也不敢乱动,可即使不乱动,体内的假阳具也越滑越深,终是红着眼眶射在了裤子里,粘稠的水黏糊糊地顺着股沟滑落,沈园羞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动,下学了大家都走了才夹着腿往教室外走,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上。
实在是太难过了,太想大哥插进小花穴了,沈园扶着墙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想到方决明会来接他就拼命往外走,越走花穴把那根早已染上体温的假阳具吃得越深,然而再深也没有方决明滚烫的性器插得舒服,沈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抽着鼻子爬起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同学的打闹声,立刻慌乱起来,挣扎着往前跑了两步,见了一间空着的屋子就钻了进去。
第十二章在学堂的储物室以及教室被大哥插射的弟媳(狭小空间讲台h)
沈园找到的是一间狭小的储物室,他趴在门缝等同学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红着眼眶喘息,花穴吃着假阳具汁水连连,已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脱下黑色的短裤,坐在储物室里对着虚掩的门敞开了双腿,漆黑的房间里只门缝透进来一丝光,他隐隐瞥见自己泥泞不堪的腿根,花缝里都沾着乳白色的水,顿时腰就软了,痴痴地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往穴道里插,想把那根吃得极深的假阳具拔出来。
却说方决明送走了弟媳,去了疗养院,方老爷子坐在阳台上看报,见他来笑逐颜开,一个劲儿地问方决逸是不是了心。
方决明早已在心里打定了注意,只要方老爷子一问起来,就说方决逸逃婚,而他为了婚礼进行下去,也为了给爹冲喜已经和沈园生米煮成熟饭。谁料话还没说出口张嫂倒领着几个老爷子进来了,方决明不便在外人面前谈家事,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就告辞了,心里惦记着终究是插着假阳具上学堂的沈园。一想到弟媳小小的花穴里插着根东西,表面看起来纯良不已,下体竟然汁水泛滥就呼吸紊乱,恨不能立刻就见到沈园,到了学堂门口也待不住,径直走了进去,教室里只剩沈园一个人,这小孩儿用书包遮着屁股不用看都能猜到定是把裤子射湿了。
方决明暗暗好笑,跟在沈园身后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见到弟媳摔了一跤,连忙要跑过去扶,谁曾想身后走来几个学生,他微微一怔,沈园已经慌乱地躲到储藏室去了。
方决明等学生都走光了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储物室门口,沈园连门都没关紧,他趴在门边侧耳倾听,细细软软的呻吟就飘了出来,还夹杂着欲求不满的轻哼,方决明听得口干舌燥,弟媳到底还是忍不住偷偷玩起了花穴,他忍耐着听着,等沈园忽然拔高了音调,猛地推开门。
沈园双腿大敞,手指按着细软的花核吓傻了,花穴猛地喷出一股粘稠的汁把假阳具冲出了体内,他痴痴地盯着方决明,脸上映着窗外暖红色的夕阳,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大……大哥……”
方决明把门关上,摸黑抱住弟媳瑟瑟发抖的身子:“怎么自己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