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她娇软无力,他百折不摧。
床“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徐叙连续狠插了数百下,才在要出时果断拔出来射在了垃圾桶里。
秦优腿儿发软,躺在床上喘息,眼波长长一勾,手臂张开,“哥哥抱……”
声音嗔而娇,仿佛冬雪初融中冒出的一抹嫩芽,娇的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呵护。徐叙心头涌起陌生的悸动感。走上前,将软绵绵的秦优抱进怀里。额头在她额前碰了碰,手在xiǎo_xué 口一捻,表情端着,一本正经的说:“下面这张嘴是喂饱了,该喂上面这张嘴了。”
他的脸是耐看的阳刚气,此时用着小老头般严肃的神情说着猥琐下流的话,秦优认识的人里除了徐叙再没旁人了!不过旁人私下里是个什么样的她也不知道就是了。
她小指头一翘,点在自己嘴唇上,“这儿也吃过了。”
徐叙板着脸,嗓音偏暗,“就那么喜欢吃鸡巴?”
秦优小指颤了颤,勾抱住他,讨好的谄笑,“只喜欢吃哥哥的鸡巴。”
“记住你的话。”
“绝对。”
又腻歪了一会儿,徐叙洗澡换衣服做饭,秦优爬回电脑前敲敲打打。
日子表面平淡如水,暗地却惊心动魄。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秦母出门旅游后,挑开暧昧面纱的表兄妹俩再无顾忌。浴室、墙上、沙发、厨房,包括阳
台,都在见证着男和女最原始的身体律动。
爱或许可以从做开始,做着做着爱也就来了。一开始,徐叙之于秦优只是外表上的吸引,然后这种吸引直接反应在了生理上,耍着小手段的勾引。
逐渐的,心似乎也起了变化,那么喜欢。
今天秦母回来了,大包小包带回了一大堆,分开了女儿和外甥。
夜里吃饭,秦优面上应和着母上一路上的见闻,脚却往对面端坐这的徐叙腿上勾去。偏他不动如山,夹菜的筷子都不带抖一一下的。她瘪了瘪嘴,有些不甘心,脚往上勾,撩向他的裤裆处。
徐叙眼皮没抬,夹了一筷子到秦优碗里,“多吃菜。”
秦母帮腔道:“是该多吃些,小优太瘦了。”
徐叙目光淡淡一扫,勾起唇笑,“其实也不瘦。”
扫来的视线是在她的胸口,秦优被他看过的地方热辣辣的灼,羞恼的用脚趾去戳徐叙的ròu_bàng ,ròu_bàng 在明显涨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硬鼓鼓的一坨,她抬起头,挑衅的朝他挤挤眉。
而挑衅的结果是晚上被某只禽兽干的嗷嗷直讨饶。
时间一晃四年,22岁的秦优脸蛋清纯,身材纤和有度,只那一对乳房格外的丰腴,走动间便颠颠儿的晃,如一朵盛开正艳的花儿。
但这支花却生长在高岭,不少为花所迷的男人想去折,均被高岭上的岩石磕了一脑门子的血。
渐渐的,那些男人都歇了心思。
秦优也因此在大学四年过得安稳平静。毕业后进了澄江本市的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偶尔自己写写网文,入不高,但够花销。对没有上进心的秦优来说,已经足够。
金秋十月,阳光打进窗口。秦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