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风雨渐渐停歇,便显得这边的动静极为响亮。
侍仆站在拱门外停留了片刻,身子隐入一棵美人蕉后,手穿入裤裆处弄了起来,那里显然有一顶帐篷搭了起来,而侍仆正在拆帐篷。
侍仆处于壮年,长居山里,身边没有个女人可泄欲,听了几耳朵动静,便有些按捺不住了。故而大着胆子躲起来边听墙角,边泄火。
啧啧,那姑娘的叫声……
主人好艳福。
侍仆心里艳羡,却不敢真去偷瞧,只能靠声音来想象。
拱门内,春色满竹园。
“师叔……啊……啊……嗯嗯……”
醉酒后的秋凉似完全抛开了女儿家的矜持,想叫就叫,想扭就扭,大胆到有些放浪。
这样的媚浪能叫男人的骨头都软了去。
“心肝儿,爷的心肝儿!”
雁南归声音底磁,捉住她嫩白丰满的乳房又搓又捏,手指头轻捏着她敏感的乳尖,抿转搓动。另一只手穿入和巨龙chōu_chā 时交接不远的内花唇里,寻到那枚带了点点硬度的小核子揉弄起来。
这一番动作完全将上下其手演绎的淋漓尽致。一种异样的刺激使秋凉全身酥麻,比那醉酒还要叫人痴醉。
秋凉侧过头去,把脸埋首在秀发里,微微闭眼。喘息和着呻吟一声声从唇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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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ròu_bàng 是如此粗大,摩擦力更是惊人的有劲道,于她而言已是足矣。
足矣。
秋凉心内凄凉的自嘲。
脑海里忽然晃过另一道镌刻的影子,像那光影变幻,秋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疼的像抽了筋。
你不是贪恋我的身子吗?给你好了,反正早已脏污不堪。你最好多贪恋着,使劲贪恋着,你就是不贪恋了我也要想着法儿让你贪恋。
说白了,不过是看谁更善于演戏罢了。
她虽天赋不高,但卧薪尝胆她会。
秋凉有几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一个是饮酒极不容易醉,之所以去年时会被师傅说,不过是想趁机占占便宜罢了。还有一个是嗅觉非常灵敏,从雁南归搂着她上山时,贴身相闻之下,他的体味便被她嗅到了,和面具男人夜夜亲密到那种程度,对面具男人的体味不可能不熟悉。
因此,当雁南归抱着她时,秋凉心里隐约有了怀疑。
她知道面具男人藏秘在门派内,身份很可能还不低。试想,他是个野心勃勃的王爷,怎会情愿做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门徒?
再一个,一个人外表可以隐藏,但是由体内散发出的味道是不可避的,除非是用上熏香。但显然,雁南归他,大意了。
老话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这师叔想着法儿带她来山居,美酒美果的招待着。说什么穿了小衣一起泡温池无妨,还不是没安好心?想诱奸了她。
反正她也豁出去了,就陪他玩呗,就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