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可能爱上他。”
她说完之后就低下了头,默默地垂首立在他面前,以燕天礼身高的高度,落在他视线里的是少女的满头青丝的乌黑亮泽,及微微侧出来的一方面容,眉目侬丽,红唇娇艳欲滴,如三月枝头盛开最浓艳的一抹桃花,灼灼其华。
之下,是宽松的男装棉袍,看着胸前平平无奇,燕天礼却是知道那里面是怎样的高隆挺拔,触及时柔软如绵,似乎还有一种弹性。
他再难骗自己凉儿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但她怎么能说喜欢他?他是她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辈子都无法更改。
心底深处,似有某样东西在用力向外突起,又被紧紧地束压住,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燕天礼向后退开一步,揪出被她拽在手里的衣角,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你这孩子,竟说胡话。”
秋凉倔强的又去抓他的外袍,眼里有光芒在闪烁,“师父总是用孩子来否定凉儿,凉儿是不是还是孩子,师傅难道不知道吗?”
来日来担心他的安危,现在松弛下来秋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步再次紧紧将燕天礼抱住。
可是,真的不是为了更证明她只喜欢师父而没有爱上那个人吗?
一身少年装束的秋凉有着女孩儿独有的芬芳,手臂攀绕上燕天礼的脖颈,抱的又紧又牢。
燕天礼下意识地就要去挣开,手指触到她的小手儿,只觉绵绵软软,光柔滑腻,心中不由浮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青城一二事54勾引
1
目光所及,那一笑就弯成月牙儿似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温柔,那淡淡的眸光里带着的孺慕和爱意,无法否定。
燕天礼狠下心,手上加了内劲去拉开她缠绕在他脖颈间的香臂,想对她来一番疾言厉色,想了想还是放柔了声音,“凉儿,不可如此,我是你的师父。”
搁以往,她要敢这样师父一定会将她训斥一通,可现在师父的语气这么绵,秋凉的胆气无形中被助长了。她银牙一咬,直言道:“师父又怎样?男女互为阴阳,只要师父是男,凉儿是女,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燕天礼抬步往外走,“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没有商量余地的口吻让秋凉很不是滋味儿,心里一急就有些口不择言起来,“还是说师父这些年都不近女色,那东西已经废了?”
说着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燕天礼的下半身。
身为长辈,按理应该对晚辈宽容大度,何况她身心遭受大难,更应该多加包容。可听听她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那东西已经废了?燕天礼额角暴起的青筋突突地跳,连名带姓的叫她,“秋凉,你简直不知所云。”
这下子,秋凉明白师父是真的生气了,胆儿再肥也不敢再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拂袖而去。
下半夜,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到了翌日清晨枝头树梢积累了一层薄雪。
秋凉吸入一口清冽的空气,在肺里循环一圈吐出来,来到燕天礼寝门前屈指扣响。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人来开门。
秋凉一只手遮在唇瓣朝门内喊,“燕公可在?”